江園在西杭公子圈裡面又被稱爲春園,顧名思義。
在西杭更有另外一句話來形容江園的知名度之高,有朋遠來當處春園。
江園前世就十分的瞭解春園,而且,南下江南之時也沒少在江園逗留,只不過,姜葉有些不解的是戴雪吟爲什麼要帶自己去江園。
戴雪吟嘴角帶着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在江園這個地方几乎可以見到整個西杭的公子哥,這裡不是他們找一夜情的地方,但是卻是他們彰顯身份的地方,你一定會覺得很好笑,江園要是放到古代無非也就是勾欄之地,勾欄之地又如何能夠成爲彰顯身份的地方對吧?”
“江園的背後的關係錯綜複雜,江園之所以能夠做大跟這些是脫不開關係的,我想更多人好奇的江園的幕後老闆到底是誰,這個人十分的神秘,基本上沒有人知道這個人是誰,而在明面上打理江園生意的人叫郭文天,據說也有人曾經向郭文天打聽過江園背後老闆的身份,不過,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了,而那個打聽的冒失鬼卻被家族送到了國外,從那之後就沒有踏進國內半步,而且,最讓人畏懼的是,那個冒失鬼公子哥是當時杭江省副省長的公子,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姜葉說道。
戴雪吟莞爾一笑,“沒想到你對江園還是十分的瞭解的嘛。”
姜葉擺了擺手,“不,你錯了,沒有誰敢說自己對江園是瞭解的,我想就算是慕知秋那種在地下已經有足夠的能量的人都並不清楚江園的來歷吧?”
“沒錯,慕知秋不知道,不然的話,她所在的組織也不會落魄到今天了,不過,我倒是可以告訴你,江園確實跟慕知秋有關係,只不過是慕知秋並不知道罷了。”戴雪吟說道。
姜葉聞言不禁是楞了一下,卻是從戴雪吟的話裡面隱隱猜到了一些,這些就要從慕知秋爲什麼會做到這把椅子上面說起了,“你是說跟那個怒投黃浦江的男人有關?”
戴雪吟倒也沒有任何的隱瞞,點頭說道,“沒錯,江園就是那個男人一手打造的,雖然說那個男人已經不在了,但是,很多東西都已經成型,而且,江園更是江南和杭江兩省許多人的痛處,這也是爲什麼那個男人不在了之後江園非但沒有消失反而更加蓬勃發展的原因,一旦江園消失,那麼,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大羣的人落馬,江園黑着呢。”
“這就是我們去江園的原因嗎?”姜葉開口問道。
戴雪吟一臉專注的看着姜葉,“這就是葉夏讓你來杭江的主要原因,不過,就憑我們是無法撼動江園這個大傢伙的,如果我們貿然行動的話,只會被無情的碾碎,不要把自己的家族當做是籌碼,在這裡,人爲了要自保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沒有什麼權衡,因爲,一點碰到了他們的痛處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反彈,俗話說得好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些傢伙爲了生存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沒有誰會願意看到自己幾十年的努力白費了,這也是爲什麼這次白瘋子如此高調到江南隨後轉到杭江來的原因之一,這其中涉及到了白家的根本,所以,白家纔會放棄掉一部分利益選擇了和大家合作,不然單單憑白家是根本不敢去觸碰這個大傢伙的。”
姜葉聞言蹙了蹙眉頭,“你是說白瘋子之所以選在這個時候是因爲我到了江南?他纔會拉我下水?而且,很大程度上是白瘋子放棄了江南省的利益來保住白家的根本?”
“也可以這樣,但也不完全,很多人只知道怒投黃浦江的男人姓江,但是卻沒有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戴雪吟玩味的說道。
姜葉似乎像是聯想到了什麼,“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男人和白家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戴雪吟卻是出奇的沒有接話,對於姜葉的猜想不置可否,但是,姜葉心裡卻已經有了答案,真是沒有想到那個當年叱吒大半個南方的男人竟然會跟白家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想到這,姜葉不禁想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龍王。
車子來到江園門口停下,江園是不論任何時候都開門營業的,戴雪吟下了車之後拿出一張漆黑的卡片帶着姜葉走了進去。
不過,兩人卻並沒有去別院或者是包廂,而是來到了大廳,雖然說現在還是下午,但是裡面卻已經有了不少人,戴雪吟和姜葉找了角落的一張桌子坐下,並沒有點東西,戴雪吟看着姜葉說道,“感覺怎麼樣?”
從進來姜葉就一直仔細的打量着,撇了撇嘴說道,“很講究,那個姓江的男人不簡單。”
“你是說風水佈局嗎?”戴雪吟笑着說道。
姜葉笑了笑,“總之進到這裡面之後給人的感覺很舒適。”
“這個其實也難怪,你要知道當年那個男人的能量你就不會覺得奇怪了,這裡的佈局是當年有着國士之稱的大家楊之白。”戴雪吟說道。
姜葉聞言不禁大驚,楊之白是何須人也,在建國初期就一直徘徊在高層身邊的牛/逼哄哄人物,不說指點江山,也可以說指點一半江山的牛人,可是爲什麼會爲了姓江的男人來佈置這個江園呢?
“這個同樣是一個疑惑,不單單是你,就連我們家老爺子都不明白,只記得當年我們家老爺子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楊之白只簡單的說了一句話,楚霸王。”
姜葉楞了楞,說起來也沒錯,那個男人最後的下場卻是怒投黃浦江。
沒一會兒,服務員就把酒水給送了上來,在這裡你不需要點任何東西,但是卻什麼都有,姜葉拿起一瓶啤酒喝了一口,然後說道,“江園現在到底是什麼格局?”
戴雪吟苦笑着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江園卻是絕對不能碰的。”
“怎麼覺着你嘴上說不能碰,但是,卻已經在動了呢?”姜葉有些嘲諷的說道。
戴雪吟楞了一下,“那要看怎麼碰了,借勢一下還是可以的,不這樣,有些人坐得太過於安穩了啊。”
“你是個可怕的女人。”姜葉不禁感嘆道。
戴雪吟有些自嘲的說道,“女人都可怕,但是,她們卻不會傷害自己摯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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