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龍爲民和那位走得近讓姜葉頓時感到了空前的壓力,而這些壓力卻都是實實在在的,一旦龍爲民獲得那位的支持,那麼誰勝誰負就都一切都難說了,姜葉很清楚的知道失敗意味着什麼。
姜葉苦笑道,“看來去了江南之後我也只能幹一次給人拍馬屁的事了。”
詹秀笑了笑,“你就知足吧,多少人搶着幹都沒那福分呢。”
詹秀這話說得倒是一點都不假。
“不過,話又說回來,龍爲民到底是怎麼跟那位走得那麼近的,這實在是令人費解啊,而且,那位一般都是在最後關鍵時刻審時度勢纔會開口的。”姜葉說道。
詹秀也同樣的感到疑惑,“是啊,這事確實有些詭異,而且,那位這樣做的話,所要面對的壓力也是不小的,要知道你們家老爺子可是還在呢。”
“我看這事一定有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姜葉說道。
“總之你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別忘了老人臨終跟你說的話,如果到時候真的對你不利,那麼只能”詹秀目光一緊說道。
姜葉沒有作聲,而是再次點上一顆煙抽了起來。
酒吧裡面此刻已經到了最喧囂的時候,紅男綠女們拼命的展示着自己。
“軍少,您看那邊那兩個馬子,那可是絕對的極品啊。”一個男人說道。
被稱作軍少的男人看向柳之言和夏草那邊,因爲夏草因爲在山區裡待的時間長了,皮膚有點黑,軍少直接過濾掉了,目光落在了柳之言的身上,柳之言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熟婦的味道是最誘人的。
“真沒想到今天晚上能夠遇到這種極品。”軍少嚥了一口口水說道。
“軍少,要不要去給您請過來。”
“滾蛋,對付這種女人要去打動她,看我的。”軍少說完之後拿起一瓶酒就朝着柳之言而去,剩下幾個狗腿子卻是在笑着交談着,“軍少出馬絕對是一個頂倆,從來就沒見過軍少空手而歸的。”
“能請兩位美女喝一杯嗎?”軍少目光落在了柳之言的飽滿之上,夏草是看都不去看軍少一眼,而柳之言則是看着軍少,“我們不吃這一套,你還是另外找目標吧。”
“美女,話別這樣說嘛,能夠遇見就是緣分嘛。”軍少說道。
柳之言有些不耐煩,本來和夏草玩得好好的,正在聽着夏草在山區支教的事情,卻被這麼一個自以爲是紳士的人給破壞,“我再說一次,我不吃你這一套,請不要打擾我們。”
軍少臉色有些難看,不過,在美女面前還是保持着他該有的紳士風度,“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
軍少說完之後就離開了,柳之言則是看着夏草,“不管到哪裡都有蒼蠅,我們還是回去吧,到房間裡面我們再好好聊。”
夏草點了點頭,兩人起身離開。
軍少回到桌子旁坐下,“這個女人真是夠味,老子一定要弄到手。”
“軍少,那倆娘們要走。”其中一個狗腿子說道。
軍少看去,果然見到柳之言和夏草兩人已經起身離開,“走,跟上去。”
三個人也起身走出了酒吧。
一走出酒吧門口,軍少的兩個狗腿子就一把拉住柳之言和夏草往旁邊的巷子裡面而去,軍少則是不急不緩的走進巷子。
而柳之言和夏草則是出奇的安靜沒有叫喊,兩人都知道和尚一直都在他們身旁。
到了巷子裡面,軍少一臉笑意的看着柳之言,“大美女,我都說了我們是有緣的,你看吧,我沒說錯吧,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柳之言冷冷一笑,“但願你有那能力才行啊。”
“哈哈,果然夠味,老子喜歡,今晚老子就用這條槍好好的征服你。”軍少淫笑道。
就在軍少淫笑着將魔爪朝着柳之言胸前的飽滿伸去的時候,一道黑影一閃而至,一個拳頭招呼在了軍少的臉上。
另外兩個狗腿子則是大呼一聲,罵罵咧咧的朝着黑影而來,和尚自然是不會給他們攻擊到自己的機會,兩拳將兩個狗腿子放倒在地。
和尚看都不去看三個倒地痛呼的人,“柳小姐,小草,這事你們看怎麼辦?”
柳之言冷哼一聲,“打斷他們一條腿。”
倒在地上的軍少聞言,連忙大聲喊道,“你們敢,你們知道老子是誰嗎?”
和尚沒有二話,直接一腳踩在了軍少的膝蓋上面,只聽到卡擦一聲脆響,軍少痛呼一聲,然後大吼道,“老子不會放過你們的,我爸是張乾國。”
柳之言和夏草兩人自然是不知道這個張乾國是誰,和尚在踩斷另外那兩個狗腿子的腳之後在柳之言耳邊小聲的說道,“張乾國是副省長。”
柳之言冷笑一聲,“謝謝你告訴了我你是誰。”
說完之後,柳之言看着和尚,“報警吧,我倒要看看還有沒有地方講理了。”
和尚點了點頭,拿出電話就報警,而地上的三人則都是痛暈了過去。
沒一會兒警笛聲大作,不過和尚卻已經離開了,柳之言和夏草就那麼站在那裡,警察過來看到倒在地上的三個大老爺們,而站着的竟然只是兩個女人,一時之間有些摸不着頭腦,當他們看清楚昏死過去的人裡面有一個張副省長的公子之後,立馬就緊張了起來,帶頭的警察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非禮我們。”柳之言說道。
“你們跟我們走一趟。”警察將柳之言和夏草帶上了警車,而另外一個警察則是打電話叫了救護車,然後又給他們的所長打電話彙報情況,這事可是牽扯到了張副省長,這可就是大事件。
和尚看着警車離開之後拿出電話給姜葉打了一個電話,“老闆,柳之言和夏草被警察帶走了。”
姜葉問了一遍發生了什麼事,和尚簡單的說了一下,姜葉笑了笑,“你去接周莉,然後直接去派出所。”
姜葉收起電話之後,詹秀看着姜葉,“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柳之言把張乾國的兒子張軍的腿打斷了,被帶去派出所了。”姜葉說道。
“張乾國是副省長吧?”詹秀說道。
“恩,當時土皇帝的事的時候就應該收拾了他,不過當時動的人太多了,正好藉着這次機會讓他養老去。”姜葉說道。
詹秀笑了笑,“你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啊。”
“就算是送劉少軍和秦善明的禮物吧,就看看他們誰能夠拿到了。”姜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