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津坐在自家的書房裡面,今天一整天姜葉都沒有給自己打電話說文華廟的事,看來姜葉是猜到了自己要試探他的意圖了,他既然給周橋銘打了電話都沒有給自己打,看來是在表示自己的不滿,這小狐狸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的,就如同刺蝟一般啊,李天津心裡倒也沒有什麼不快,這種情況並不算是衝突或者說是矛盾,只不過是手段中的一種罷了,李天津也並不擔心姜葉會因爲這個事而對自己有想法,畢竟說周橋銘在這件事裡面也沒安什麼好心,不過,李天津似乎像是抓到了一個什麼想法一般,臉上笑意很是濃厚。
姜葉是個刺蝟,誰碰就刺誰,但是也正是這樣才能夠讓李天津好好的施展一番。
姜葉卻是不知道李天津在暗地裡面的算計的,這個時候,姜葉在飯店的包廂裡面看着金秋兒,“不知道我的這個驚喜金小姐可是滿意?”
金秋兒一臉防備的看着姜葉,“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姜葉笑了笑,“你給不了我任何東西,所以,我並沒有想從你那裡得到什麼,之所以送你這個驚喜,或者可以換個說法,那就是我不希望這個項目出什麼事,我需要一個能夠在掌控之中聽話的人去執行,而你是我在江南認識的爲數不多的人之一,不知道這個答案金小姐是否滿意?”
“真的只是這樣?”金秋兒一臉不信的神情看着姜葉。
“沒那麼多陰謀,也沒那麼多的想法,你只需要說你做還是不做就行了。”姜葉說道。
金秋兒思索了片刻,“這是一個會下蛋的老母雞,我沒道理不要。”
“那就這麼說定了,事情過幾天也就會有結果了。”姜葉說道。
“你真不是想從我身上或者我姐姐身上得到什麼?”金秋兒看着姜葉問道。
姜葉笑了笑,“除非你有你祖上金成的能力,否則,你給我不了我什麼。”
金秋兒一愣,“你都知道?”
“呵呵,金成教父又有誰不知道呢?能夠和上海灘杜大家相提並論的人物,我想只要稍稍走點心就都能夠知道吧。”姜葉說道。
金成。
那個動亂年代和上海灘杜大家被人稱作南金北杜,兩人都是教父級人物。
“如果不是因爲這個,我想朱擇寧也不會對你姐姐如此這般了吧?”姜葉玩味的笑看着金秋兒。
金秋兒沒有想到姜葉竟然會知道的如此清楚,“既然你都知道,那麼你爲什麼還要去接近我姐姐?我們家和朱家只不過是一段香火情罷了。”
姜葉笑着擺了擺手,“我想你還是錯誤的低估了我所知道的事情,紅姑就是出自你們金家吧?”
金秋兒身子猛的一顫,“你……”
“不要驚訝,不過,這些對我來說都沒什麼。”姜葉緩緩說道。
“我很好奇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金秋兒被姜葉說穿了身份之後很是平靜的看着姜葉。
姜葉點上一顆煙,“如果非要說我有什麼目的的話,那就是要讓朱擇寧知道,我比龍爲民強,當然,你和龍爲民是什麼關係我一點都不在乎,你們都只不過是小角色。”
姜葉很是張狂的說了這麼一番話,不過,金秋兒心裡也清楚,姜葉所說的一點都不假,在姜葉這種家族裡面,自己家確實只是一個小角色,“既然是這樣,你接觸我姐姐是爲了朱擇寧?”
“呵呵,要接近朱擇寧完全沒有必要去接近你姐姐,我對你姐姐只是一直感到好奇罷了,沒其他太多的想法。”姜葉說道。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越聽越迷糊了,不過,我想不管你怎麼做,最後都只是無功而返罷了。”金秋兒說道。
“呵呵,有的事不是你能夠看懂的,不過,那些事跟你也沒有任何關係,你安心賺你的錢就是了。”姜葉說道。
“這樣最好。”金秋兒說道。
“你可以爲度假村的事做準備了。”姜葉說道。
金秋兒知道姜葉這是在下逐客令了,金秋兒早就想要離開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和姜葉交談總會有很大的壓力,離開之後金秋兒才鬆了一口氣。
和尚看着姜葉,“老闆,金家可是不簡單啊,有一段時間完全就是空白啊。”
姜葉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我相信很多人也同樣的疑惑,爲什麼金家會從南粵到了江南落地生根,那其中那段空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我們不是考古學家,也不是歷史學家,而且,紅姑可不是簡單人物。”
“老闆,七百米弄子娘娘應該是關鍵人物,只不過,朱擇寧那邊可就……”和尚欲言又止的看着姜葉。
和尚想要說什麼姜葉心裡很清楚,點上一顆煙深吸了一口,“有些事我們暫時不需要去想,做好眼前的事纔是我的任務,至於其他的嘛,可以慢慢來,我相信朱擇寧這個時候也不敢胡來,他不敢賭,而我敢,這就是我和他之間的區別,至於說龍爲民,我們現在的起跑線是一樣的。”
金秋兒離開飯店之後就直接來到了七百米巷子,敲門,走進院子,“姐,姜葉可能知道了一些事情。”
“我知道。”範漣漪說道。
“這樣一來我擔心會壞了我們的事。”金秋兒說道。
範漣漪擺了擺手,“姜葉的目的並不是這個,所以我們完全不用擔心,至於說朱擇寧那邊,我們也完全用不着擔心,姑奶奶這次到西京來就說過,姜葉是十十之命,風起雲涌啊。”
“難道我們就什麼都不做嗎?”金秋兒一臉愁容的看着範漣漪。
“我們能做什麼?從上一輩到我們這一輩,我們能做什麼?別忘了還有南詹北戴在呢,我們能做的就是縮在一方罷了。”範漣漪一臉無奈的說道。
“我看不透姜葉,他做的事讓我很迷惘。”金秋兒說道。
“這個姜葉不是一般人,不論他做什麼事都必然是有他的目的的,你曰後和他接觸可是要多留個心眼,在形勢不明朗之前,我們什麼都做不了,現在我們是在看人臉色生存。”範漣漪說道。
“那我要不要和他合作?”金秋兒問道。
“這個是好事,是賺錢的事,只要不扯上其他的關係,爲什麼不做?”範漣漪說道。
金秋兒點了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恩,明白就好,秋兒,外面的事只能由你獨當一面了,我踏不出這個院子,我能做的不多。”
“姐,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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