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知道得還挺多的。”千雁說了一句，叫人聽不出是誇讚還是嘲諷。
厲馳笑了一聲：“如果淩小姐願意和我合作，我可以幫你救凌成謹傳來，有興趣嗎？有的話換個地方。”
不管葉景禹是對凌千雁怎麼樣，對方目前訂婚了，如果他將葉景禹的女人搞到手，一定會讓對方難受的。
千雁：“來葉景禹的別墅談吧。”
厲馳：“……”
認真的嗎？
“怎麼，不敢？”
這一回，厲馳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嘲諷，他回了一句：“有什麼不敢的，既然是淩小姐邀請，那我馬上過去。”
他不怕葉景禹，這樣更能打他的臉。
千雁回到葉景禹別墅的時候，厲馳的車已經停在那裡。
見她回來，從車上走下來，與葉景禹相比，他的模樣要成熟一些，臉上隨時掛着笑意。
千雁將車停了進去後，走出來纔將人邀請進去。
幫傭看到千雁帶個人回來，還是個男的，都有些驚呆。但她們可不敢多過問，按照她的吩咐倒了水。
“就在這裡談嗎？”厲馳問，“不去一個稍微隱秘點的空間？”
千雁瞥了他一眼，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才說：“厲總，說說你的想法吧。”
“行吧。”厲馳也不計較了，輕輕靠在沙發上，略微深沉的目光落在千雁身上打量，可見她安然淡定的樣子，他不由眉頭一皺。
明明這個空間不算大，他卻有一種無法掌控的感覺。
“淩小姐似乎打算和葉景禹撕破臉了，沒有想過出路嗎？”厲馳不怕有人偷聽，聽了傳給葉景禹正好，還能氣氣對方。
千雁隨意靠在沙發上：“厲總有什麼看法？”
“其實我對淩小姐一直都是很欣賞的，可惜你的心思都在葉景禹的身上，只能很遺憾了。”厲馳的意思很明顯。
千雁自然能聽懂，她放下水杯：“厲總應找找自己的原因，爲什麼我會選擇葉景禹沒有選擇你，可能是他會僞裝，也可能是他要強過你一些。”
這話一落，厲馳差點一口噴出來，她在說什麼？
她不知道這樣說是對一個男人的羞辱嗎？
“淩小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千雁：“厲總沒有聽明白嗎？”
厲馳盯着千雁不斷看，想要從她臉上看出花樣，可看了一分鐘都沒能看明白。“看來淩小姐不是真心和我談合作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哪天淩小姐想明白再談吧，希望不要等到走投無路的時候，那時候你將沒有任何資格和我談
。”厲馳丟下這話，起身就要離去。
“厲總的脾氣不太好。”千雁語氣平緩，“這裡就比不上葉景禹了。”
至少葉景禹在被她罵的時候，沒有這麼快跑路，會懟兩句，會大聲吼，還會威脅她，甚至想動手。雖說還是沒有用，可還是要比厲馳強上那麼一點。
厲馳額角開始抽搐了，他回頭冷冷地看了千雁一眼，她淡然靠在沙發上。在他眼裡，她明明是個弱女子，然而此時的她像是能掌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