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成都來信,劉備病重?

“衝啊~”

“殺啊!”

“殺魏狗,一個人頭一百錢!”

龐德率本部士卒,先是將魏軍一千原本作爲激動兵力的的魏軍衝散。

接着便朝着曹洪追殺而去。

其他的先別說,若是現在能將曹洪斬於馬下,這首功,便是他龐德得了。

憑什麼那于禁可以鎮守江夏,成爲一方大將,他龐德卻是苦哈哈的,啥都沒撈到?

他于禁能鎮守江夏,他龐德,便能鎮守汝南!

這富貴,這權勢,他要爲自己爭來!

“呀呀呀!曹洪老兒,休逃!速速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大戰三百回合?

聞言,曹洪手上的馬鞭,毫不憐惜的朝着馬屁股打去。

身下戰馬吃痛,便跑得更快了。

戰場上,龐德身穿厚重的鐵甲,頭戴鋼盔,坐騎高大而威猛。

他手持一柄環首刀,刀刃鋒利如鷹爪,在陽光下閃爍着寒光。

曹洪則是騎在一匹精壯的戰馬上,身着鐵甲,手握長槍,凝重的表情映襯出他現在的心情。

瘋狗,瘋狗!

你便是叛逃出魏國了,也不至於對我下狠手罷?

皈依者狂熱?

當年,我們也算是同僚過一場的。

這不手下留情?

“莫要再逃了,是好漢子,便與我廝殺一陣,戰場上見分曉!”

龐德緊追不捨,戰馬奔馳在戰場上,塵土飛揚。

不知道是馬術的問題,還是戰馬的問題,龐德逐漸逼近曹洪。

嗖嗖嗖嗖~

馬上,龐德彎弓搭箭,直射向曹洪。

不想曹洪人雖老了,但身手倒是不錯。

硬生生的或躲或擋住了龐德的射箭攻擊。

“好身手!”

便是作爲敵人,龐德不禁也稱讚了一聲。

但嘴上是誇,龐德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帶停的。

箭壺中的箭矢一根根消耗。

嗖嗖嗖~

箭矢紛飛,這次,龐德便不是對着曹洪去的了,而是對着他身下的戰馬去的。

戰馬比之人,目標要大得多,動作也要不敏捷得多。

以龐德的箭術,可以用連射連中來形容。

馬兒吃痛,先是跑得很快,但隨着失血過多,曹洪身下戰馬的速速越來越慢。

便是被曹洪打得馬屁股都模糊了,還是改變不了什麼。

沒力氣就是沒力氣了。

該死!

該死!

曹洪在心中瘋狂罵娘。

悔不聽仲達之言!

我老老實實待在新蔡城中,如今會陷入險境之中?

可惜

這個世上是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的。

“籲~”

事已至此,逃跑也沒用了。

曹洪放棄了逃跑的念頭,他知道只有面對龐德,才能保衛自己的榮譽和生命。

狹路相逢勇者勝!

到底是你的刀快,還是我的槍利?

“終於不逃了,納命來!”

曹洪停住了,龐德卻是未停。

他手上的環首刀,帶着呼呼的風聲,朝着龐德招呼過去。

曹洪馬上握緊長槍,迎上龐德的猛烈攻擊。

鐺鐺鐺~

刀槍交擊之聲不絕於耳。

龐德揮舞環首刀,刀刃破風而來,發出淒厲的刀風聲。

“啊啊啊!”

曹洪的戰馬閃避着龐德的攻擊,他瞄準機會,用長槍反擊。長槍刺向龐德,但被龐德用刀鋒輕鬆擋開。

兩人的交戰如電光火石,動作敏捷而招式招招準確要命。

龐德的刀術猶如狂風暴雨,攻勢洶洶,而曹洪的長槍則如鋼鐵般堅韌。他們的馬匹在戰場上翻騰,一會兒前衝,一會兒側閃。

到底是身下戰馬脫力了,曹洪身上甲冑已經有幾處凹下去的地方了。

那是被環首刀砍的。

好在他身上的甲冑防禦力夠強,才頂住了這幾刀。

但反震的力道,還是讓他五臟六腑都有些翻騰起來了。

戰.

似乎戰不過。

曹洪感受到龐德的強大,但他沒有放棄,不斷尋找機會。

每一次攻擊都帶着沉重的威脅,但龐德總是能夠巧妙地躲避,化解曹洪的進攻。

鐺鐺鐺~

不知不覺。

三百回合的戰鬥已經過去,兩人的身上都已經是傷痕累累。

曹洪的鐵甲被龐德的刀鋒擊中,留下深深的痕跡。

龐德也沒有幸免,曹洪的長槍曾多次威脅到他的要害。

當然,說都是傷痕累累,但曹洪身上的傷,還是比龐德重很多的。

漸漸地,曹洪的疲勞開始顯現,一次進攻被龐德巧妙地化解後,他的防守略顯疏忽。

龐德看到了機會,環首刀猛地砍向龐德的肩膀,刺中了他的甲冑。

曹洪悶哼一聲,差點從馬上摔下來。

龐德見機不可失,再次出擊,環首刀直指龐德的胸口。

龐德雖然竭盡全力想要躲避,但已經來不及了。

只得稍稍側身,環首刀洞穿了他的鐵甲,刺中了他的右肩。

“啊!”

曹洪慘叫一聲,身體倒下,從馬上滑落。

龐德也停下了攻擊,戰馬上的他喘息着,額頭上滿是汗水。

“呵呵。”

他輕蔑的看了一眼曹洪,說道:“子廉將軍,便用你的頭顱,來換我龐德的富貴罷!”

褒信方向,劉禪看着魏軍崩潰,漢軍開始追亡逐北,原本凝重的臉上,終於是露出笑容來了。

藍湛見此,也是找準時機,上前恭維道:“殿下神機妙算,預測到了魏軍來攻,提前設好埋伏,現在曹洪率魏軍主力前來,被殿下所敗,我軍一路追亡逐北,殺死無數魏軍,降者更是不計其數,如此大勝,汝南局勢已定!”

見有人搶先拍馬屁,費禕亦是上前說道:“那曹洪算得上天下有數的大將,卻在殿下手上,連一個來回都過不了,殿下當真乃天下第一等大將軍!”

“殿下英明,我等佩服!”

在你贏了之後,這馬屁肯定是不斷的。

但劉禪倒不至於自傲。

他還天下第一大將軍?

當真我是康熙了,還大清第一巴圖魯呢?

劉禪揮了揮手,說道:“魏軍新敗,其軍必然萎縮城中,不敢再出城野戰,但我等要攻之,也無餘力了。”

攻城是最耗人命,最耗資源,也是最耗時間的。

劉禪沒時間,也沒資源,更不想用人命來得這些城池。

圍城!

構築堡壘。

經營汝南!

在曹丕未徹底平定魏國內亂之前,這便是劉禪剩下爲數不多的時間了。

是否能夠真正將這塊肉吃下去,還得看汝南能不能頂住曹丕反撲。

正在劉禪思索萬千之時。

董允卻是帶着書信匆匆而來。

他表情嚴肅而焦急,見到劉禪,也顧不上大禮參拜,當即附耳過去,小聲的說了兩句。

同時將手上的書信放到劉禪手上。

“什麼?”

便是劉禪修養再好,聽到這消息也淡定不起來了。

成都來信

“事情可屬實?”劉禪的表情可以用難看來形容。

“此事軍師知曉更多,殿下不若去問問軍師?”

我那便宜老子病重了?

這是什麼魔鬼大玩笑?

二爺都沒死,夷陵的火也燒不起來,你老不至於身體有問題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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