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的冷眼,讓樸胡漢服內的後背都被浸溼了。
那眼神充滿殺氣,彷彿不是在看一個活人,而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咕嚕~
樸胡嚥了一口口水,但想到自己的目的,還是強撐着膽氣,對着劉禪說道:“殿下,我曾聽說,有人獻甄夫人與殿下,被重賞之,如今我獻了江東二美,難道殿下就不想着賞賜?若是如此恩將仇報,多日之後,誰還會給殿下進獻美人?還望殿下慎思之。”
劉禪笑了笑,這傢伙,倒是給他討起賞來了。
本是賨人叛逆,在漢中之戰的時候,倒戈曹魏。
若是給我誠心送來兩個美人,那麼我還會饒你不死。
然而你這個傢伙是賊心不死,送美人過來,是要取我性命的。
還想討賞?
說不定是還有什麼陰謀詭計。
看着劉禪的眼神越來越冷厲,七姓夷王樸胡不禁被嚇得後退了一步。
咕嚕~
他暗自吞嚥了一口口水,額頭上,已經是細汗密佈了。
這漢太子劉禪,怎麼看起來是要取我狗命的樣子?
可我明明是有恩於他的。
不是說漢人都講恩義的嗎?
這.
這不對吧?
“若是.若是殿下現在不得閒的話,之後再來說賞賜的事情,也可以。”
他有一種感覺,再說下去,他的小命可能不保了。
劉禪眼神一眯,盯了樸胡許久之後,這才說道:“你要何賞賜?”
他倒是想要看看,這樸胡肚子裡面,在想着什麼壞水。
聞言,樸胡大喜,說道:“小酋爲殿下立下此功,不想着金銀珠寶,便想着殿下能賜下數千賨人,爲我部衆。”
想要人?
還要數千?
看來,真是有什麼陰謀詭計在其中啊!
思索之中,劉禪握住那小喬豐盈處的手不禁下了一些力氣,後者吃痛,皓齒輕咬,整個人微微顫抖,不斷的喘着粗氣,胸口劇烈起伏,整個人已經是依靠在劉禪身上,連站着的力氣都沒有了。
“殿下.”
小喬額頭上香汗密佈,迷離的眼神看着劉禪,裡面全是討饒之色。
然而劉禪的手,卻因小喬的這種表情,變得更加放肆了。
後者壓抑着喉嚨裡面要喊出聲來的慾望,緊緊的咬着牙齒。
“若是殿下不允許,便給一千部衆即可。”
一千部衆?
笑了笑,說道:“你要這些部衆作甚?”
樸胡當即上前一步,他提前便已經想好了說辭了。
“小酋原本就是賨人的七姓夷王,只是之前錯跟了曹魏,沒有看清楚大局,跟着屬下的部衆,都被安置在魏國境內,不復被我統治,是故,小酋想要有些部衆,過一過這夷王的癮。”
過癮?
劉禪冷笑一聲,說道:“難道榮華富貴,還不足做夷王的癮?”
“這”
樸胡張了張嘴,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你先下去,不妨先去拜見度夷,待我正事畢了,再言之汝等賞賜之事。”
這樸胡嘴裡跑火車,說的話就十句裡面,有九句都是不能信的。
什麼自己的部衆到了魏國,便與他無關了。
魏國的移民政策,劉禪還是知曉的。
這些賨人即便是被移民到了他地,作爲部落首領,樸胡還是名義上的這些人的夷王。
甚至還會給一些漢職。
若是魏國真的能夠將移民到漢地的百姓融入進來,讓其夷王首領成了無權無勢之徒,哪裡會有後來的五胡亂華?
像是幷州遷入的匈奴五部,每一部的首領,都是有實權的。
像是在關中遷入的羌人,同樣如此。
那些可都是有實權的。
你樸胡領着賨人部衆過去,自然也是有權勢的。
說得好像被魏國拋棄一般。我能信你?
而劉禪的話,聽在樸胡耳中,卻又是另外一種感覺了。
樸胡心想:這堂堂的漢太子,難道想要白嫖不成?
將這大小喬,還有那小喬之女送過來,可是花費了我不少金銀的。
對了,小喬之女!
七姓夷王樸胡彷彿想到了什麼,眼睛都亮起來了。
既然大小喬不夠,那再送一個美人過來,你總要對我賞賜了罷?
我要這些部衆,有大用啊!
你不能不給我!
樸胡在一邊趕忙說道:“殿下,其實此番除了將大小喬帶過來之外,還有一女,其姿容亦是絕色,乃是小喬之女,年紀與殿下彷彿,若是殿下喜歡的話,便可將其帶過來,一併獻給殿下。”
你這樸胡,可是太想進步了。
劉禪臉上帶着笑容,對着樸胡說道:“將此女帶過來,若是絕色,孤必賞之!”
好!
要的就是你太子劉禪的這句話。
樸胡當即對着劉禪行了一禮,然後說道:“殿下,小酋這便將那小喬之女帶過來!”
樸胡走後,劉禪懷中的小喬卻是劇烈掙扎起來了。
可惜劉禪的手不僅可以將春水吹皺,將乾枯的峽谷變得流水潺潺,更是如兩支大鉗子一般,牢牢的將豐腴的小喬制住,讓她動彈不得。
“殿下,不要,不要動我家徹兒~”
最壞的情況,還是發生了。
小喬此刻黛眉緊皺,美目之中,迷離中又帶了些許哀求。
當真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讓人忍不住的心生憐惜之情。
“我那女兒,才十五歲,殿下,不要”
劉禪看着小喬苦苦哀求的模樣,臉龐卻是逐漸靠近小喬,用嘴將她的嘴堵住,也將她後面求饒的聲音給止住了。
“嗚嗚嗚~”
小喬用力的推劉禪的胸膛,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只得是任由劉禪施爲。
到最後,她反倒是沉溺其中了。
沒想到.
一個吻也能如此快活
而在相擁相吻之時,在一旁的大喬看着自家妹妹被人欺負,也是急得不得了。
若是現在將劉禪殺了.
她巡視左右,卻是沒有發現什麼刀槍劍戟。
就算是找到了,她一個弱女子,如何殺?
我可憐的妹妹
大喬眼中含淚,卻無能爲力。
良久之後,兩人分開,但津液似乎還是勾連着的。
劉禪看着小臉通紅的小喬,笑着說道:“如何?”
如何?
什麼如何?
小喬低着頭,將頭埋在胸口的波瀾壯闊之中。
“殿下,不要,我家徹兒,她還小.”
劉禪用手將其下顎勾起,笑着說道:“既是如此,夫人,你也不想你的女兒有什麼三長兩短罷?”
不想有什麼三長兩短?
小喬咬了咬牙,像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滿是悽苦的對着劉禪說道:“只要殿下放過我女兒,便是殿下,要怎麼做都行。”
劉禪直視小喬,滿是深意的說道:“當真是什麼都行?”
兩行清淚,已經是從小喬絕美的臉上流淌下來了。
她想着已故丈夫周公瑾的模樣,重重點了點頭。
“只要殿下想要,什麼都行,只要你能放過我家女兒。”
這.
怎麼這麼刺激?
難怪曹賊之道人人喜歡。
這是有道理的。
因爲有一種征服,有一種背德的爽感。
人人都是的曹賊,只不過我劉公嗣走在了曹賊的前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