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
突然,只見羽皇頭頂之上的氣運皇龍猛然一聲長吟,下一刻,只見一股濃郁氣運之輝,以羽皇爲中心,倏然朝着四面八方,鋪灑而去。
氣運代表着國運,國運所指的並不僅僅是羽皇一人,還有着永恆王朝,舉國上下所有的人,帝國雖然只比王朝相差一個運朝業位,但是兩者之間所享有的氣運,卻是有千倍之多。
如今,隨着永恆帝國業位的晉升,提升的並不只是羽皇一人的天地業位,還有着,永恆帝國上下所有的臣民。
一國之勢在於王。如果‘王’的氣運與業位都提升了,那麼這個‘王’手下的所有將士以及臣民的氣運與業位,自然也是跟着有所提升。
因爲,這是‘王’的恩澤,也是運朝的榮輝,一朝巔峰,舉國上下盡皆得享萬般福澤。
氣運是世間最神秘的力量,沒有人知道它是如何產生,只知道它擁有着無盡的妙用,擁有它,不僅可以讓人增加修煉速度,還可以身體的創傷、延長壽命等能力····
此刻,只見隨着氣運之輝的鋪灑而下,那些原來在戰爭中受了傷的永恆將士,都是突然感到舒爽,整個人如沐春風一般···
“永恆王朝!永恆王朝···”
“永恆王朝!永恆王朝···”
“永恆王朝!永恆王朝···”
這一刻,沐浴在濃郁的氣運之輝中,聚攏在祭壇四周的所有永恆將士,全都高聲大吼了起來。
“永恆王朝,繁華萬世,永恆不朽。”
“永恆王朝,繁華萬世,永恆不朽。”
“永恆王朝,繁華萬世,永恆不朽。”
···
虛空中,一聲聲震世的高呼,迴盪在九天之上,響徹在諸天之中,此起彼伏,久久不絕,它仿若是一曲盛世的歡歌,在向諸天訴說着,即將到來的不朽輝煌。
“永恆不朽?好大的口氣!在這諸天之中,就算你成就了王朝又如何,依舊不過是最弱小的螻蟻,三年之後,爾等必亡!”這時,就在永恆臣民盛世高呼的時候,一聲威嚴無比的冷哼聲,倏然自高空中傳了過來。
半空中,只聽這道冷
哼聲一出,周圍的高呼瞬間一頓,此刻,所有的永恆將士,都是倏然擡頭看向了高空中,一個個眼含憤怒,滿臉的仇恨之色。
剛剛說話的那人,正是落雲之主。
本來,看着永恆帝國在自己面色晉升成功了,他心中已是怒火滔天了,如今,再聽到永恆將士,那興奮歡呼聲,他頓時忍不住出言諷刺了起來。
“螻蟻?哼,三年不長,卻也不短,若是對付你們,其實也足矣,三年之後,朕將視你爲螻蟻!”祭壇巔峰之處,聽了落雲之主的話,羽皇冷哼一聲,霸氣無比的道。
如今,羽皇以爲君主之尊,此刻,他身上所具有的皇者之氣,比原來要濃郁了盡百倍,只見他一語一言無不透着皇者的至尊威嚴。
“三年?哈哈,好一個狂妄的神話至尊,好一個狂妄的永恆君主!”高空中,聽了羽皇的話,落雲之主狂笑一聲,隨即臉色一冷,道:“哼,好!我等着,我倒要看看三年之後,你有何本事,敢視本主爲螻蟻!”
說完,風雲二主兩人,冷冷掃視着羽皇以及乾坤二主等人,眼中臉色全都是殺意,其實,此刻,他非常希望殺掉他們,可惜,他們不敢。
因爲,如今羽皇以及封天成功,受到了天道的保護,凡是在天道保護下,還敢動手人,幾乎沒有誰,落得了好下場。
風雲二主兩人,雖然很是強勢,但是,要說碰觸天道禁區,他們卻是絕對不敢的。
既然如今,他們已經無法在對付永恆王朝了,那麼此刻,他們也只能選擇離開了···
高空中,冷冷的看了一會羽皇,突然,只聽落雲之主對着下方大吼道:“哼,天王戰部、天將之都,所屬聽令,立刻收軍,準備隨本主回朝!”
“是!謹遵我主令諭!”
虛空中,聽了落雲之主的命令,無論是天將之都的大軍,還是天王戰部的大軍,全都迅速動身,撤離了戰場,並且速速地朝着落雲之主和沉風之主兩人身邊靠攏而去。
“走?”聞言,羽皇冷笑一聲,隨即環視了一眼祭壇上下,當他看到,原本七彩之色的祭壇,染滿鮮血的時候,羽皇心中先是狠狠一痛,接着這股心痛,便是化爲滿
腔的怒火。
“哼,殺了我這麼多人,難道就想這麼輕易離開,我永恆將士的血,絕不會白流,必須讓你們以血來來償還!”羽皇聲音冰冷的道。
此時此刻,羽皇怒火蒸騰,心中充斥着無盡的殺意,看着祭壇之上那耀目的鮮血,羽皇心中都是不斷地抽痛。
其實,在這之前,羽皇心中已經想到了,自己封天絕不會那麼容易,肯定會受到天王皇朝無盡的阻撓,他也想到了,爲了自己的成功,肯定會有很多永恆將士犧牲,血染虛空。
可是,他唯一沒有想到是,永恆帝國,竟然會死這麼多人!
祭壇,血色的祭壇。
整個七彩祭壇,共有九重天階,八百九十一梯,每一層,每一梯加起來,足足有十里那麼高。
而如今,就是這麼高的祭壇,卻是早已被鮮血染遍。
鮮血,無盡的鮮血。
放眼看去,整個七彩祭壇,除了羽皇所在的巔峰之處,還是七彩之色以外,其餘的每一寸地方,皆是被鮮血浸染了。
無盡鮮血,鋪染十里祭壇,每一階每一梯,全都是染滿了鮮血。
雖然,羽皇並沒有見到當時廝殺的情形,但是此刻,他卻完全能夠想象的到,那是何等的慘烈···
十里高的祭壇,足足十里高啊,祭壇乃是方形的,四面加上一起,足足有四十里路那麼遠。
此刻,羽皇真的不敢想象,究竟是死了多少永恆將士,流了多少鮮血,才能染便這座巨大的七彩祭壇。
七彩祭壇巔峰,或者說血色祭壇巔峰,羽皇靜靜環視着下方,那每一層每一階之上的血光,彷彿一柄柄鋒利的刀光,一般吧,狠狠地刺痛着羽皇。
這些,全都是永恆將士的血,全是自己的子民所流的血,他們是爲了保護自己而死,整個祭壇上下,全都是爲自己而流的血,作爲他們的君王,此仇此恨,豈能不報,怎可不報?
不然,又何以面,對無數永恆將士誓死血戰的熱血忠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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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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