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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皇天印,竟然真的是真皇天印,真皇天印竟然真的在他的手中!”大羅天殿之前,望着空中那枚閃爍着滾滾真皇氣息的金色大印,太初聖主神色微呆,一臉的不可思議的道。
在此之前,雖然他曾多次懷疑過羽皇手中的金色大印,就是曾經的那枚無上的真皇天印,但是,那都只是懷疑而已,並不確定。
直到這一刻,真的見到了那枚金色的大印,太初聖主才終於可以肯定了,羽皇手中的那枚金色大印,正是真皇天印,正是那枚代表三千無上威嚴的真皇天印。
“什麼?真皇天印?好熟悉的名字?”
“是啊,似乎在什麼古籍上看到過,只是一時間,卻是怎麼也想不來了。”
“真皇天印,好久遠的名字,腦海中依稀有着一些印象,只是早已模糊,被歲月所侵蝕···”
···
這一刻,聽了太初聖主等人的話後,周圍的衆位修者,先是一愣,隨即都是議論了起來,此刻,只見他們一個個的眉頭緊皺,臉上,滿是的困惑之色,因爲,對於真皇天印他們隱約有些印象,但是,此刻,卻又是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真皇天印?真皇天印,真皇···”緊緊地凝視着空中的那枚金色大印,魔天聖主眉頭緊鎖,腦海中不斷地回想着關於真皇天印的記憶,想着想着,忽然想到了什麼似得,只見他血眸一閃,臉色瞬間大變了起來。
“真皇天印,這竟然就是真皇天印,朕想起來了···”魔天聖主眸中精光閃爍,聲音透着無盡震驚的道:“真皇,那可是天朝之主的尊稱,如果朕沒有記錯的話,真皇天印正是大羅天朝的鎮國玉璽的真名,換句話說,眼前的這枚金色的大印,正是大羅天朝曾經用來鎮壓三千衆生的無上之物!”
“什麼?真皇天印就是大羅天朝鎮國玉璽的真名!”
大羅天殿之前,這一刻,只聽魔天聖主的話音一處,在場的衆位修者中,除了太初聖主、起源聖主以及太一聖主三人外,其他所有的修者,都是隻覺得腦中嗡鳴一響,瞬間呆愣在了原地,久久說
不出話來。
“真皇天印,原來如此,難怪我會覺得如此熟悉···”
“是了,沒錯,真皇天印,正是大羅天朝曾經的鎮國玉璽的真名!”
“我想起來了,我全都想起來了,真皇天印,這真的是那枚曾威壓三千界的無上聖物!”
···
靜靜的呆愣了一會,隨即,彷彿是被魔天聖主的話,勾起了什麼回憶想到了什麼一般,只見所有的修者,都是眼睛一亮,齊齊驚聲叫了起來,此刻,只見他們一個個望着真皇天印的眼神中,滿是震驚與不可思議之色。
“這···這是什麼情況?這枚大印不是我們永恆皇朝的定天印嗎?怎麼會突然變成了大羅天朝的真皇天印?”靜靜地掃了眼周圍的衆位修者,天乾之主等人眉頭緊皺,滿是不解的道。
說完,稍稍頓了下,隨即,彷彿想到了什麼,只見天乾之主等人以及天蒼城之人,臉色一變,齊齊驚聲道:“難道···難道說···”
“不對,不對!”
這時,只聽天乾之主等人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一位來自妖千世界的滄桑老者,彷彿是發現了什麼似得,他面色驟然一變,突然大吼了起來,直接打斷了天乾之主等人的話。
“不對,這根本不對,既然這枚金色的大印,乃是大羅天朝的無上鎮國玉璽,那麼,此刻它爲何出現在天蒼城主的手中,而且竟然還成爲永恆皇朝的鎮國玉璽?”擡頭,先是看了眼浮在空中的金色大印,又看了眼不遠處的羽皇,那位來自妖千世界的滄桑老者,神色震驚,語氣滿是不可思議的道。
“對啊,爲什麼會這樣?”
大羅天殿之前,聽了那位妖千世界的滄桑老者的話後,周圍的衆位修者,先是一愣,隨即都是豁然轉身,齊齊將目光投向了羽皇的身上,一個個的眼神中,滿是驚訝與疑惑。
“沒錯,確實是奇怪,一枚玉璽,絕不可能成爲兩個朝代的鎮國之物···”眯眼打量着羽皇,魔天聖主臉色陰沉,聲音很是凝重的道。
說完,稍稍頓了下,隨即,魔天聖主
的目光一凝,死死的盯着羽皇道:“除非···”
譁!
大羅天殿之前,這一刻,就在魔天聖主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那枚原本靜靜懸浮在空中的金色大印,豁然爆發出萬丈霞光,瞬間來到了羽皇身前,緊接着,就在衆人驚訝的目光,那枚金
色的定天印,不,此刻應該叫做真皇天印,瞬間帶着羽皇一起,化作了一道金芒,瞬間衝進了大羅天殿之中。
而那扇使得周圍所有的修者,都無可奈何的大門,在這一刻,竟然猶如空氣一般,對於羽皇和真皇天印沒有絲毫的阻攔。
“呃,這···”
大羅天殿之前,呆呆地望着羽皇和真皇天印消失的方向,此刻,只見周圍所有的修者,皆是一陣呆愣,一個個嘴巴大張,雙眼圓睜,神情之中滿是不敢置信之色。
此時此刻,若非是親眼所見,在場的修者,是絕不相信有人曾從眼前的這扇大門進去過,因爲,如今的大羅天殿和之前相比,沒有絲毫的變化,而那扇‘恐怖’的大門,也依然是絲毫沒有變化,安然地立在那裡,從未被打開過。
但是,事實上,羽皇和那枚真皇天印,卻是真真實實的消失,從這扇大門之中進入了殿內,這扇‘恐怖’的大門,它攔住了在場的所有修者,卻是唯獨沒有阻攔羽皇,彷彿它,只允許羽皇一人進入一般···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進去了?他們就這樣毫無阻礙的進去了?”
“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爲什麼?”
···
經過了片刻的呆滯之後,這一刻,周圍的衆多修者,瞬間都是大叫了起來,他們一個個都臉色陰沉,神情之中滿是不甘與震驚。
“爲什麼?”臉色陰沉的望着大羅天殿,魔天聖主眼神一眯,聲音陰冷的道:“一枚玉璽,絕不可能成爲兩個不同朝代鎮國之物,除非,這個朝代的主人乃是同族之人,除非他們體內流着相同的血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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