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衣角?竟然是一片染血的衣角!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一片衣角?它,究竟是誰留下的衣角?還有那上面的鮮血,到底是誰留下的?爲何···會讓我感到如此熟悉與親切?”血色的墓冢之中,望着眼前的染血的衣角,羽皇雙眼圓睜,一雙血色的眼眸中,佈滿了濃濃的不可思議之色。
“這片染血的衣角,它···究竟是誰留下的?還有···那上面的鮮血,到底是誰的鮮血?爲何···會讓我感到如此熟悉、如此的親切···”說完,羽皇神色一斂,瞬間陷入了沉思之中。
此時此刻,羽皇的心中,可謂是充滿了震驚與疑惑。
刷刷!
這時,就在羽皇正沉思的時候,染血衣角的四周,倏然爆發出一股絢爛至極的青色光華。
絢爛的青色光華,璀璨無比,此刻,只見它一出現,頓時蓋住了染血的衣角所發出的紅光,最後,這股青色的光華,更是形成了一個封閉的青色空間,直接將染血的衣角包圍了起來,使得染血的衣角和它所發出的紅光,完全的籠罩於青色光華之中。
染血的衣角旁邊,感覺到異變之後,羽皇血眸一閃,瞬間從沉思中回過了神來。
回過神來之後,羽皇神色一正,連忙朝着眼前的青色光華看去,只不過,這一看,羽皇便是徹底了呆住了···
此時此刻,只見羽皇雙眼圓睜,面帶震驚,一雙血色的眼眸之中,佈滿了濃濃的震驚與不敢置信之色。
看到了什麼?羽皇他,到底又看到了什麼讓人驚訝的東西?
石棺,一個散發着青色光華的神秘石棺。
這口棺材,非常的特別,它的材質雖然是石質的,但是,從它的外表來看,它卻是很像是一口冰棺。
因爲,這口石棺和冰棺一樣,都是透明的,從外面能夠很清楚的看到棺材之中的一切事物。
之前,染血的衣角所散發的紅光,太過強盛,使得四周的一切事物,都是被紅光所籠罩了,讓人根本看不清楚周圍的情況。
而今,隨着青色光華的綻放,他才恍然發現,原來,此刻的自己,竟然是站在一口青色的石棺之前,而剛剛那個讓自己感覺熟悉與親切的染血的衣角,竟然是被封存於眼前的青色石棺之中。
“石棺?青色的石棺?難道···這口青色的石棺,就是這座血色墓冢的真正主人嗎?”。血色墓冢之中,怔怔地望着眼前的青色石棺,羽皇血眸爍爍,聲音中透着濃濃震驚的道。
“不對,不對···”微微沉凝了下,隨即,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似得,只見羽皇眉頭一皺,滿是不解的道:“如果,這口青色石棺,當真是這座血色墓冢的真正主人的話,爲何裡面會是空的,爲何,除了那一片染血的衣角之外,什麼都沒有···”
說到這裡,羽皇神色一斂,瞬間陷入了沉默,一雙血色的眼眸,爍爍其華,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靜靜地思索了一會,片刻後,彷彿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羽皇臉色驟然一變,心中無比震驚的道:“難道···難道說,這座血色墓冢的存在,乃至整個青色墓冢的存在,都僅僅只是爲了埋葬,眼前的這片···染血的衣角?”
“嘶!”
想到這裡,羽皇瞬間拉回了思緒。
此刻,他是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因爲那種可能,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實在是不敢想象···
一座綿延百萬裡之大的青色墓冢爲囚籠,一條浮屍億億萬屍骨的神秘骨路爲陷阱,十八道恐怖的兵器,爲無上殺器,絕殺所有的外來者,如此設計,可謂是精妙絕倫,毫無破綻。
而今,就是這樣的一個精妙絕倫的佈局,竟然僅僅只是爲了不讓外來者,來到血色墓冢之中,打擾···一片‘染血的衣角’的安眠。
這件事,若是說出去,恐怕沒有誰會相信,都會認爲自己是在胡說。
可惜,事實上,這卻又是真的···
血色墓冢之中,羽皇怔怔出神,心中思緒萬千。
這一刻,羽皇想到了很多,他想到了這片染血的衣角的主人,同時也想到了血色墓冢之外,那條神秘骨路的之上的不朽的屍骨了。
這片染血的衣角的主人,到底是誰?
他,又是何等存在?
爲何,僅僅只是一片殘留的衣角,就值得如此重視?
還有,那些葬身在神秘骨路之上的修者,他們到底是因何來到這裡?
最終,又是因何而死?
他們···和眼前的這片染血的衣角,或者說是這片染血的衣角的主人,有着怎麼樣的關係?
他們的存在,是爲了搶奪這片染血的衣角而來,還是爲了保護那片染血的衣角而來?
如此等等···這些,都是羽皇不知道的,同時也都是他想要知道的。
只可惜,他卻是無從得知···
“刷!”
血色墓冢之中,這時,就在羽皇眉頭緊皺,心中思緒萬千的時候,那個剛剛平靜下來不久的染血的衣角,倏然顫動了起來,猛然綻放出一股絢爛至極的紅光。
而與此同時,就在染血的衣角顫動的那一剎那,羽皇突然自染血的衣角之上,感覺到了一種奇異的情緒···
一種焦急,急迫的情緒。
“嗯?焦急?急迫?”感受到染血的衣角發出的情緒之後,羽皇眉頭一皺,一臉疑惑的望着青色石棺中的染血的衣角,沉聲道:“你···在焦急什麼?又在急迫什麼?”
嗡嗡!
這時,彷彿是聽懂了羽皇的話音似得,只聽羽皇的聲音一落,那片染血的衣角瞬間發出一聲低沉的嗡鳴。
“嗯?”青色石棺之旁,聽到這聲嗡鳴聲之後,羽皇血眸一凝,眉頭不禁皺的更深了。
因爲,從剛剛的那聲嗡鳴之聲,羽皇清楚的感受到,那片染血的衣角的清晰,似乎變得更加焦急與急迫了···
因爲,從剛剛的那聲嗡鳴之聲,羽皇清楚的感受到,那片染血的衣角的清晰,似乎變得更加焦急與急迫了···
“這股焦急感與急迫感,爲何變得更濃了?怎麼回事?”羽皇眉頭一皺,瞬間陷入了沉思。
微微思索了下,羽皇遲疑了下,道:“算了,先不管了,既然你與我有種莫名的親切與熟悉,那麼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先將你從青色石棺中,救出來吧。”
說完,稍稍沉凝了下,羽皇心頭一動,倏然伸出右手,朝着青色石棺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