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不說這我不來氣,夜妖皇那個老東西,真是皮癢了,明知道我和她的關係,居然還敢爲難他?本來,你一個人也就罷了,現在居然聯合那個血袍男子,兩個打一個,真是豈有此理,今日若是不打的他哭天喊地,我的頭拿下來給你當夜壺!”聞言,白袍男子雙眼一睜,一臉的怒意。
“師尊,我可不敢拿你老人家的頭當夜壺啊。”青衫男子搖頭,微笑道。
“老人家?去去去,誰老啊?你師尊我風華正茂,好了好了,不跟你小子多說了,趕緊滾吧,爲師要去教一教那個夜妖皇那個老東西如何作妖···”
話音未落,人,已然消失了無蹤。
“風華正茂?看來師尊這次真是動心了···”青衫男子挑了挑眉,微笑道。
說完,他身形一動,轉身朝着遠處離開了。
而另一邊,就在青衫男子正朝遠處飛去的時候,那位白袍男子已然是來到了媧蛇老祖以及夜妖皇他們所在的地方,並且已經參戰。
毫無疑問,那白袍男子所幫助的修者,正是那位媧蛇老祖。
媧蛇老祖實力很強,單獨與夜妖皇對戰至今,仍舊微分勝負,但是,自從大千妖域的另一位皇極境強者參戰之後,這種平衡,便是被徹底的打破了,一人獨戰兩人,媧蛇老祖立入下風。
不過啊,現在卻是好了,因爲,那位白袍男子來了···
那位白袍男子,強的不像話,自從他參戰之後,不但是將媧蛇老祖敗勢拉了回來,更是,反敗爲勝,佔據了上風。
“啊!”!
很快,沒過多久,隨着一聲慘嚎聲傳來,大千妖域的那位血袍男子,瞬間吐血倒飛了出去,被白袍男子一掌,擊成了個重傷。
“可惡!千皇,你不守規矩,竟然來我大千妖域之中行兇!”夜妖皇大吼,那位血袍男子乃是他精心培養出來的一個底牌,而今,眼見着他遭到重創,他的心中簡直是又急又怒。
千皇,原來,那位白袍男子,竟然就是大千人域的皇者——千皇。
“本皇不守規矩?”聞言,白袍男子,也就是夜妖皇口中的千皇,眉頭一挑,面帶痞意的道:“丫丫的,夜妖皇你個老小子這是誣陷、詆譭,這大千世界之中,誰人不知,一般情況下,本皇向來是最公正、最講理、最守規矩的···”
“公正?講理?守規矩?”夜妖皇不屑的撇了撇嘴,出言質問道:“既然如此,既然你守規矩,講道理,那麼,你現在是各位怎麼回事?爲何要插手我大千妖域之事?”
“丫的,看來你真的是老了,耳朵都不行了,你沒有聽到嗎?本皇說的很清楚了,一般情況下,本皇是最公正、最講理、最守規矩的,但是,眼下不同,眼下的這種情況很不一般,很是特殊,本皇不想出手都是不行···”千皇搖頭,一臉鄙視的道。
“什麼?”聞言,夜妖皇身體猛一趔趄,氣的差點從空中掉下來。
這是什麼人啊?什麼叫一般情況下,最公正,最講理,最守規矩?難道,眼下的這種情況就不一般?很特殊?
當然了,這些話,夜妖皇也僅僅只是在心裡發個牢騷而已,並不準備說出來,因爲,他心中很清楚,說出來也是沒用的,除了給自己添堵而已,因爲,和他根本無法講道理。
別人,或許不知道千皇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身爲四大皇者之一的他,經過多年相處,早已是摸透了千皇的性格。
剛剛千皇形容自己的那些詞,其實也對,只不過,前面都要加上一個不而已,也就是最不公正,最不講道理,最不守規矩,此外,還要再加上兩個,那就是最腹黑,最霸道···
“夜妖皇,別以爲你不說話,本皇就不知道你心裡所想,你不就是想問,眼下的這種情況如何不一般嗎?其實啊,告訴你也無妨,原因無他,只因你們所做之事,和我有莫大的關係。”千皇不屑的撇了樣夜妖皇,斜睨道。
“和你有莫大的關係,你放屁!本皇和媧蛇老祖之間的戰鬥,和你屁關係?”夜妖皇此刻是真的被氣到了,一向威嚴鎮定的他,此刻,卻是忍不住口吐髒話。
“丫的,老小子,你這是明知故問?你難道不知道煙兒的事,就是我的事嗎?難道,你不知道本皇乃是煙兒的未來夫君嗎?而今,你們在這裡傷害她,居然還信誓旦旦的揚言此事與本皇無關,這簡直就是豈有此理!”聞言,千皇臉色驟然一變,大吼了起來。
“什麼?你···你不是一直沒追上霓洛煙嗎?什麼時候,你竟然成了她的夫君了?”夜妖皇雙眼大睜,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個···咳咳!”突然,被揭了老底,饒是千皇臉皮厚,也是不禁臉色一紅,不過,這也只是持續了一下而已,數息之後,他瞬間恢復了常態,臉不紅心不跳的道:
“丫的,我說你個老小子,是不是故意的?我都說了是未來夫君,未來二字你聽不懂嗎?再說了,現在雖然還沒有追上,但是以後肯定會追上的。”
“千皇,你給我閉嘴!你是誰的未來夫君?”這個時候,媧蛇老祖終於是忍不住嬌喝了起來,一張絕美的臉上,滿是羞怒之色。
“什麼?”聞言,千皇眉頭一挑,一掌拍出,直接將正在與自己纏鬥的夜妖皇擺脫了開來,轉而來到了媧蛇老祖的身邊。
“煙兒,你不會忘記了吧?難道不記得當初那個約定了?”千皇雙眼大睜,一臉的着急。
“約定?”聞言,媧蛇老祖先是一怔,隨即,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似得,只見她臉色一紅,羞怒道:“莫要胡言,如今,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說完,彷彿是羞愧難當似得,她豁然轉身,逃也似的朝着遠處匆忙的離去了···
“誰說的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如今,既然最難的事都已經做成了,那麼八字就已經成了。”千皇反駁道。
“喂,煙兒你等等我···”說完,千皇身形一閃,連忙追了過去。
“師尊,我們要不要追過去,多好的機會,若是能夠擊殺掉媧蛇老祖,那麼,妖獸一族一時間,便是依舊無法翻出太大的動靜。”這時,血袍男子突然來到了夜妖皇的身邊,提議道。
原來,這位血袍男子,竟是夜妖皇的弟子。
“機會,確實是個好機會,只可惜,有那個人在,我們根本殺不了霓洛煙。”夜妖皇微微搖頭,滿臉陰沉的道。
“難道,我們真的沒有機會除掉她了嗎?”血袍男子不甘,繼續追問道。
“機會自然是有的,不過,必須從長計議,”夜妖皇眯了眯眼,面無表情的道。
“那···既然如此,不知道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血袍男子沉聲道。
“走,我們先回去,如今,妖獸一族的皇既然已經覺醒,我們回去看看,還有沒有辦法來補救。”微微沉凝了下,夜妖皇目光一冷,臉色陰狠的道。
“好···”
說完,但見兩道大道之光閃過,下一刻,他們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
是夜。
月之草原。
“老祖,剛剛那個人他···他似乎是···”一座宮殿之中,媧蛇女皇霓裳秀眉微皺,正要對着媧蛇老祖詢問着什麼,只是,還沒有等她說完話,便是被突然打斷了···
“他什麼也不是,一個無賴而已。”挖蛇老祖霓洛煙突然出言,打斷道。
“呃?無賴?可是他是···”
媧蛇老祖再次打斷道:“沒有什麼可是,不要再問了,我今天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
嗖!
話音一落,伴隨着一陣七彩光閃過,媧蛇老祖瞬間消失了無蹤。
“嗯?剛剛那個人不正是大千人域的千皇?老祖爲何說他是無賴,奇怪,老祖今天爲何怪怪的?”媧蛇女皇嘀咕一聲,隨即,無奈的搖了搖臻首,轉身離去了···
大千妖域。
一座古樸,莊嚴的宮殿之中,夜妖皇、血袍男子,以及諸位運朝之主,齊聚於此。
殿中,夜妖皇正雙眼緊閉,端坐在一張寶座之上,而其餘的血袍男子,以及諸位運朝之主,則是,靜靜地分立於大殿的兩側。
此刻,只見他們個個面色凝重,一言不發,一雙雙深邃的眼睛,緊緊地盯着夜妖皇,似乎是在等待這什麼。
刷!
驀地,就在這時,夜妖皇突然睜開了眼睛。
“師尊、老祖,怎麼樣?上面怎麼說?”見此,殿中的血袍男子等人眼睛齊齊一亮,滿臉緊張的問道。
“上面說了,此次雖然錯過了,但也不必太過沮喪,因爲,我們還有一次機會···”夜妖皇微微點頭,輕舒了口氣道。
“還有機會?什麼機會?”血袍男子追問道。
“上面沒有具體說,不過聽他的眼下之意,下次誅殺他的機會,應該不是在大千世界之中,而是在那個世界···”夜妖皇微微搖頭,眯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