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一十三章 無敵之威,不安之感

千寒界內,殺伐氣沖天。

無盡的陰森鬼氣之,兩道絕世的身影,殊死爭鬥,廝殺正酣。

如今,羽皇以及血袍男子雙方,都是早已收起了原先的輕視之心,個個變得極爲的認真了起來,因爲,經過了先前在鬼氣之的一番纏鬥,他們彼此間,都是對對方的實力,有些大致的瞭解,他們都是再也不敢小覷對方了,所以,此時此刻正在進行的爭鋒,並不是彼此間的試探,而是他們彼此間的真正實力的對決···

轟轟!

虛空,轟鳴不朽,羽皇以及血袍男子兩人瘋狂纏鬥,越演越烈,他們所過之地,虛空盡滅,一股股恐怖的刀鋒、槍芒,交疊而出,席捲諸方,景象十分可怕。

···

“那位所謂的趕屍者,到底是什麼來歷?他···他竟如此之強,竟然能夠與我們尊主站的不相下!”不遠處,帝雪世家的老祖出言驚呼,眉頭緊鎖,一雙深邃地眼眸,死死地凝視着空,凝視着那道正與羽皇瘋狂廝殺的血袍男子。

“是啊,那位血袍男子,他到底是何存在?竟有如此恐怖的戰力···”

···

聽了帝雪世家的老祖的驚呼之後,在場的諸位修者,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即他們眼簾一垂,皆是陷入了沉默。

與帝雪世家的那位老祖一樣,此刻的他們,都是很疑惑、很震驚,甚至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難以置信。

羽皇的天資如何,這個自是不用多說,前段時間發生在神古之日空間之的恐怖一戰,足以說明一切了···

以神主之姿,獨戰妖魔二域之的諸位運朝之主的聯合攻伐,結果非但不落下風,反而,完虐對方、將對方的三十六位運朝之主,打的竟全無還手之力。

整整三十六位啊,須知,那可不是尋常的主宰階啊,那可是強大無的諸方仙主、神主,乃至是尊主啊!

然而,雖說如今,雖說這些戰績,已然算算極致輝煌了,但是,這卻不是羽皇最爲輝煌的戰績···

那最爲輝煌的戰績,還是與霸魔皇之間的那一場戰鬥,雖然說,一戰之後,是羽皇敗了,但是,他卻是雖敗猶榮,他的失敗,不但絲毫未損其威名,反而使得他的威名更甚,因爲,一戰之下,他重創了霸魔皇···

皇極境,那是何等的存在,那是大千世界最最無敵的存在,他們的存在,高貴萬千,強霸萬千,自古以來,更有‘皇極境強者,非皇極不可傷’的讖言。

不過,羽皇卻是打破了這道讖言,自那一刻起,他成爲了有史以來,第一位以尊主之姿,創傷皇極境的存在。

如此實力,不可謂不強大,絕對是實至名歸的皇極之下第一人。

可是,是如此強大的羽皇,竟然遇到了對手,更重要的是,對方似乎僅僅只是一位主宰九階巔峰的修者,他並不是皇極境。

“難不成,這世間,真的還有在天資與戰力,能夠與羽皇肩的存在?”這一刻,在場的諸位修者心,不約而同的都是浮現了這麼一個恐怖的想法。

不過啊,這種想法,也僅僅只是持續了一會而已,很快,被他們甩到腦後了,因爲,他們不信,他們不信同階之內,有誰可以與羽皇肩,他們心的這種自信,來源於對羽皇天資的肯定,更來源於對羽皇的戰力的肯定。

“管他是誰?管他是什麼來歷?同階之下,尊主從未弱於任何一人,我相信,這一下,尊主亦不會例外!”

“沒錯,尊主一定會勝的,無論對方是誰,只要他還不是皇極境,那麼,他當然不會尊主的對手!”

···

片刻的沉默之後,在場的諸位修者紛紛出言,肯定的道,個個神色堅定,因爲他們自信,同階之內,或者說是皇極境之下,羽皇絕對是無敵的存在。

而事實,羽皇也沒有讓他們失望,沒有辜負衆人對於他的無盡期許···

“給朕敗!”

似乎,是在印證着衆人的話語的那般,這一刻,在衆位永恆將士的聲音落下的那一刻,一聲響亮的爆吼,倏然自空傳了過來。

這道聲音的主人,衆人並不陌生,他,屬於羽皇。

砰!

緊隨其後,隨着羽皇的那一聲爆吼的落下,一道響亮的轟鳴聲,倏然在無盡鬼氣的空響了起來。

“嗯?”聞聲,衆人連忙擡頭,看向了空,很快,在他們的視線便是出現了一位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退橫飛了身影,那是一道血色的身影,他是那位趕屍者。

經過了剛剛的一番激烈搏鬥,最終羽皇更勝一籌,獲得的勝利。

“吼吼!尊主無敵!尊主威武!”

“尊主無敵!尊主威武!”

···

這一刻,不遠處的乾坤二主等諸位永恆修者,齊齊放聲高吼了起來,可以看到,此刻的他們個個面帶笑顏,十分的激動與興奮。

雖然說,他們心一直都堅信羽皇會勝,但是,儘管如此,此刻,當真的見到羽皇獲勝之後,他們依舊是忍不住激動與興奮,畢竟,心堅信是一回事,而事實的結果,又是另外一回事。

“想不到,真的是想不到,你這卑微的螻蟻,竟然有此實力!”半空,血袍男子血眸微眯,滿臉的冷漠與平淡,對於,他剛剛的落敗,他絲毫全然不在乎,一張蒼白的臉色,全然看不到一絲的憤怒。

“世界之大,時空之遠,你想不到的事,還多着呢。”羽皇回答,聲音同樣是很平淡。

與場外的諸多永恆修者不同,雖然,剛剛的那一番激戰,是羽皇勝出了,但是,他的心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興奮與激動,因爲,他心有一種莫名的不安,而這種不安,正是來源於眼前的那位血袍男子,隱約間,他總覺得對方身有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很恐怖,但是,他卻是找不到,不知道那種讓他感到危險的感覺,究竟來源於什麼?他完全看不透對方···

“沒錯!”聞言,血袍男子神色一斂,默默地點了點頭,漠然道:“你說的不錯,本尊想不到的事情,確實是很多,不多,其他的事,與本尊有何干?今天,本尊只需想着,將你斬殺於此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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