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運一途,是絕路?走不通?”聽了冰雪妃的話,羽皇眉頭立即皺了起來,滿臉凝重的道:“怎麼會如此?那先前你說的那個男子呢?難不成,他也失敗了?沒有走到最後?”
“不!”冰雪妃搖頭,滿臉鄭重的道:“他是例外,他走到了最後!”
言罷,冰雪妃連忙再次開口,補充道:“不過,據我所知,有史以來,似乎也僅僅只是他一個人成功的走到了最後。”
“只有他一個人成功了?”聽到這裡,羽皇眉頭一皺,追問道:“冰雪妃,先前你所說的那位男子,當真是第一個修煉氣運的修者嗎?你說,在他之前,會不會還有別的修運者?”
“羽皇,本宮明白你的意思,或許,在那位無法時代的男子之前,真的還有修運者存在,但是,在古往今來,所有的典籍之中,只記錄了那位男子一人成功的走到了最後,而至於那些後來的修運者,則是無一不失敗了,沒有一位成功的···”
說到這裡,冰雪妃稍稍頓了下,又繼續道:“後來,有人曾斷言,修運一途,只適合那位男子一人,至於他人,都行不通。”
“只適合那位男子一人嗎?”聽到此處,羽皇眼神一眯,瞬間陷入了沉默,久久無言。
此刻的他,心情無比的沉重,冰雪妃的話,讓他很是壓抑,難道,這條路真的沒有人,可以成功嗎?
不過,他的這種情緒,並沒有持續多久,僅僅只是持續了片刻,便是被他一掃而空了。
“羽皇,怎麼樣?你想好了嗎?是否決定要放棄?”這個時候,冰雪妃突然開口,詢問道
“想好了!”聞言,羽皇微微一笑,輕舒了口氣道:“我不會放棄的,”
“不放棄?”冰雪妃眉頭一皺,道:“你真的要沿着這條路,一直走下去?”
“嗯!”羽皇鄭重的點了點頭,語氣堅定而又霸道的道:“世間萬道,有能者居者,既然我踏上了帝王之道這條路,我便堅信,它,那就是適合我的道。”
說到這裡,羽皇話音一頓,再次開口,語氣堅定的道:“雖然,這條路,古往今來,失敗者甚多,但是,那只是他人,並不是我,他們失敗了,我,未必也會失敗了,總之,不管怎麼說,我都會走下去,前路雖難,但是如果不試試,怎知自己不會成功?”
聽到這裡,冰雪妃瞬間陷入了沉默,此刻的她,似乎是被羽皇剛剛的那番話,給勾起了什麼回憶使得,面帶憂容,一雙絕美的眼眸中,滿是思念與悲傷之色。
“羽皇,你知道我爲何會對你說這麼多話嗎?”沉默的良久,冰雪妃漠然開口,默默地望着空中,俏臉之上滿是緬懷之色。
“不知道,不過,想來,我很快就可以知道了···”羽皇先是搖頭,隨即又點了點頭。
對於,這個問題,羽皇其實早就想問了,只是遲遲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他很想知道爲什麼,爲什麼僅僅只是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冰雪妃,會對自己說這麼話,他可不相信,是自己有魅力,雖然他自認自己長得很帥。
冰雪妃沉默了下,緩緩地道:“原因無他,只因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無論是氣質,還是神態···都很像,對於你,我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親切感?”聽到這裡,羽皇神色一晃,心道;原來如此,原來自己有些像她的故人,難怪她會無緣無故的對自己說這麼多的話。
這個時候,冰雪妃再次開口了,美眸流轉間,再次看向了羽皇,秀眉微蹙,面色複雜的道:“羽皇,你知道嗎?我曾經的那位故人,也是如你這般,不信天、不信地,從來都是自信自己不屬於任何人,同時,也堅信帝王之道,就是最適合自己的道。”
“哦,是嗎?”聞言,羽皇微微一怔,追問道:“如你所言,你口中的那個人,應該也是一位修煉帝王之道的帝王了?”
“沒錯!”冰雪妃臻首微點,滿臉緬懷的道:“他確實也是一位帝王,而且,他在帝王之道之上,已經走了很遠很遠,甚至是,距離那最後一步,都是隻有一步之遙了?”
“嗯?”聽到這裡,羽皇血眸一凝,緊緊地盯着冰雪妃,追問道:“那,那個人現在是什麼情況?他現在還在世間嗎?是否邁步那最後一步了?”
聞言,冰雪妃神色一斂,瞬間陷入了沉默,片刻後,她長舒了口氣,淡淡的道:“那個人···他,早就不在了這片世間,最終,他邁出那一步了,只可惜,失敗了,最終以飲恨而收場。”
“這樣嗎···”聞言,羽皇心下一沉,雖然,他前面一直說帝王之道,就是最適合自己的道,但是,此刻,在聽了冰雪妃的話後,還是有些忍不住的憂心。
難道,帝王之道,當真是一條絕路,難道,運道一途,真是走不通嗎?難道,這條路,真的只適合無法時代的那個人?
微微沉凝了下,片刻後,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事,羽皇血眸一睜,望着冰雪妃詢問道:“對了,如你剛剛所言,修運一脈,應該很少盛行纔是,爲何現在,這片世間之中,從未聽說過,修運者一脈呢?”
冰雪妃沉吟了下,耐心的解釋道:“原因,我先前不是因爲說過了嗎?運法一途,雖然能夠獲得強大的戰力,但是,這條路走不通,所以,在意識到這個問題之後,所有的修運者立刻放棄原有的一切,改修靈氣,而,也就是從那一刻氣,原本盛行一時的修運者一脈,徹底的衰落了,所以,時至如今,除了那些運朝之主之外,幾乎是看不到別的修運者了。”
“幾乎看不到?”聞言,羽皇眉頭一挑,滿臉疑問的道:“嗯?聽你的口氣,莫非是我大千世界之中,還有除了運朝之外的修運者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