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階梯之上,望着突然殺向自己的刀光,羽皇神色忽變,情不自禁的皺起了眉頭。
因爲,他感受的到,這一次殺向自己的血色刀光,非同尋常,其威力,遠超之前他所遇到的任何一道攻擊。
譁!
一瞬間,羽皇雙目放光,擡頭朝着空中,也就是那道血色刀光的源頭看去,很快,他看到了一個人,一位男子,正是光暗天族的那位至尊聖天——暗空。
“哼,這一刀的威力,確實不俗,只可惜,僅憑於此,還遠遠擋不住朕。”一聲冷哼,羽皇瞬間動了,右手微微一動,剎那間,有九條九彩之色的長龍,從他周身的那羣龍影之中飛了出去。
“吟吟!”
沒有絲毫的遲疑,那九條九彩之色的龍影飛出來之後,頓時動了,紛紛長嘯着朝着空中的那道血色的刀光,迎了過去。
砰!
轟轟!
最終,羽皇的打出的那九條九彩龍影,在空中合二爲一,化爲了一條更爲巨大的長龍,撞上了血色刀光,一擊之下,雙方刀光、龍影齊齊幻滅。
吟!
在此過程中,羽皇並未閒着,幾乎,就在他演化出的那九條九彩龍影,飛出的那一刻,他整個人便跟着動了,邁步間,萬龍爲路,同一時間,也就是在雙方的攻擊,齊齊破滅的那一刻,羽皇剛好登上了第七千六百零一道階梯。
“剛剛你若沒有接下我的那一刀,死則死矣,而今,既然你接下了,那就說明你確定值得做我的對手。”這時,光暗天族的至尊聖天,也就是暗空開口了,此際,他在凝視着,聲音漠然與倨傲。
言罷,稍稍頓了下,暗空再次開口,傲氣的道:“我在上面等你,所以···儘快上來受死吧。”
嘩嘩!
嗖嗖!
···
同一時間,幾乎就在暗空的聲音落下的那一刻,一道道形形色色的攻擊,便是齊齊朝着暗空飛衝了過來,個個威勢滔天。
這些攻擊的主人,不是他人,正是紫皇、帝雪含煙以及紫悅心等女。
羽皇是誰?和他們每一個可都是至親的關係啊!而今,他們豈能眼睜睜的看着暗空,襲擊羽皇,而無動於衷?
本來,見到羽皇無恙,他們打算暫時不出手的,可是,當聽到暗空最後那句猖狂的話語之後,他們實在是忍不住了。
“什麼?”暗空臉色驟然大變,望着突然朝着自己殺來的這股攻擊,他整個人直接矇住了,瞳孔緊縮,滿目的震驚與慌亂之色。
因爲,眼前的這股恐怖襲殺,是他始料未及的,他是真的沒有想到,紫皇以及帝雪含煙他們會突然對着自己發難。
“給我破!”片刻的呆滯之後,暗空瞬間出手了,臉色凝重到了極點,而且,一出手,便是使出了自己的全部實力,一點也不敢保留。
怎麼敢有所保留?因爲,他心中可是非常的清楚,如今,對他發起攻擊的這些修者,沒有一位是弱者,個個都是與他同等級別的存在,放在平時,每一個都是可以與其正面爭鋒的存在、任何一個都是值得他全力以對的存在。
一個這樣的敵人,尚且需要全力以對,更何況是一羣?
“砰砰砰!”
一陣轟響傳來,紫皇以及傾世夢等女的攻擊,齊齊而至,個個威能極恐,暗空打出的那道攻擊,雖然實力很強,但是,任他再強,又能擋住紫皇等人合力的一擊,毫無任何懸念,一擊之下,暗空所打出的攻擊,頓時如夢幻泡影一般,消失了無蹤。
不過,雖然如此,暗空卻是安然無恙,因爲,他的反應很是及時,也或許是,他早就猜到了自己擋不住衆人的合力一擊,所以,幾乎就在他的攻擊,打出的打出去的那一刻,他本人,便是已經朝着遠處,遠遠的避開了。
“可惡,你們竟敢偷襲?”這時,暗空開口,怒視着帝雪含煙等人,臉色一片鐵青。
另一邊,紫皇以及練傾城等人,皆是一片平靜,對於剛剛那一擊的結果,他們看到很是淡然,並未因暗空的全身而退,而生出絲毫的不甘與懊悔,因爲,眼前的這種情況,是他們故意爲之的,他們並未想過要真的襲殺暗空,只不過,想要給他一個教訓而已。
“偷襲?”紫皇撇了撇嘴,一臉不屑的道:“剛剛我等若是真是偷襲的話,你覺得,現在的你,還能安好的站在這裡嗎?”
“你應該慶幸,若不是爲了將你留給羽,你剛剛已經是死人了。”帝雪含煙羽衣絕世,身段婀娜,一張絕美的臉上,滿臉清冷與絕世,此刻,她在凝視着暗空,聲音很冷,但是卻也很好聽。
“你們做的很好,把他留給朕,畢竟,朕還真是很好奇,他到底有何能力,居然敢揚言讓朕去受死。”這時,羽皇開口了,說話間,他的腳下絲毫未曾閒着,正邁着大步,朝着上方走來。
“哼,想知道的話,那就快點上來吧,我會親自告訴你,我到底有何能力。”暗空冷哼一聲,對着羽皇大聲道。
言罷,他冷冷的掃了眼紫皇以及帝雪含煙等女一眼,繼而,他二話不說,快步朝着上方繼續走去了。
少帝天台之上,越往後,越是困難,越是難以攀登。
時至如今,整個少帝天台之上,已經僅僅只剩下一千多位修者了。
在此過程中,雖然有很多修者,還未未曾一敗呢,但是,結果,卻都是落下了少帝天台,遭到了殘酷的淘汰。
因爲,少帝之戰之中存在着一個時間的限制,那就是在兩個時辰之內,必須要攀登到六千道階梯的高度,否則,便會被淘汰。
至於之後,便是沒有了,六千道階梯之後,便是不存在任何的時間限制了。
值得一說是,在此過程中,赤羽、金豬以及無殺三人,都是已經淘汰了,至於幽玄、鳳羽以及幻若芊三人,他們雖然依舊還在場中,但是,此刻的他們,卻依然是進退維艱了,每一步走去,都是極爲的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