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啊,這···這未免也太慘烈了點吧。”密境之中,赤羽出言,血眸大睜,滿臉的驚震之色,眼前的景象,實在是太過可怕了。
“那···那是什麼情況?一個掌印之中,散落了成百上千件殘破、寂滅的帝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是被某位存在,一掌擊落的?一掌之下,寂滅成百上千件威能蓋世的帝器?”幽玄放聲驚呼,一雙明亮的龍目之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有生靈,居然一掌下去,轟滅萬千帝器?這該是何等恐怖的神威?
同時,他也在思索、在想,傳說的那些蓋世無敵的大帝,有沒有這樣的能力?
若是大帝,無法做到這一步的話,那麼,在此留下了這樣一個如此恐怖的手印的生靈,又該是怎樣的存在?
“慘烈,太慘烈了,真的難以想象,曾幾何時,這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難道說,這裡,真的曾發生過恐怖的帝戰?”這時,金豬突然接話,口中喃喃的道,他的聲音不算大,但是一語一言之中,卻是滿含震驚與不可思議之意。
尋古雙耳高豎,道:“汪,帝戰這是毫無疑問的,曾經何時,這裡,絕對是發生過恐怖的帝戰,而且,還肯定不止是一場兩場,而是很多場,曾經的這裡,定然發生過多次恐怖的帝戰···”
說到這裡,尋古目光一轉,突然看向了不遠處的那些散落在掌印之中的帝器,再次開口,補充道:“那些寂滅、殘破的帝器,就是最好的證據,若是,此間只發生了一場兩場帝戰的話,何以會出現如此之多的帝器?”
聞言,在場的諸位修者,各自相視了一眼,紛紛點了點頭,他們都是很贊同尋古的話。
“汪,難道是真的?難道···大帝真的不是修行的終點?難道,大帝之上,真的還有更強的存在?”片刻後,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尋古突然再次出言,說話間,他的眼睛始終在盯着不遠處的那道巨大的掌印,滿目的驚疑之色。
“嗯?”聞言,衆位修者,瞬間全都是看向了尋古,個個滿目的好奇。
接着,羽皇開口,好奇的道:“尋古,你爲何突然這麼說?”
轉身,默默地看了眼羽皇,接着,尋古轉動目光,再次看向了不遠處的那道巨大的掌印,不答反問道:“汪,看到那道巨大的掌印以及掌印之中,殘存的諸多帝器了吧?”
“嗯?”衆位修者齊齊點了點頭。
“死狗,那道掌印有什麼···問題嗎?”赤羽再次開口,追問道。
快速的掃了眼赤羽,尋古點了點頭,道:“汪,問題可大了···”
說到這裡,尋古稍稍頓了下,繼續道:“據我所知,大帝級別的強者,根本做不到如此地步,大帝雖強,但是,卻也沒有一掌轟滅萬千帝器的能力。”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不遠處的那道掌影,有可能是一位超越大帝的存在,在此留下來的?”帝雪含煙美眸爍爍,一臉質疑的望着尋古。
“汪,沒錯,我覺得,應該就是這樣,只有大帝之上的存在,才能做到如此地步。”尋古肯定的點了點頭。
水千雪接話,好奇的道:“尋古,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說,古往今來的那些大帝,之所以會來此,很有可能就是來這裡尋找答案的、他們想知道大帝之上是否還有路?”
說到這裡,稍稍頓了下,接着,水千雪再次開口,驚疑道:“你說,我們如今所看到的這個掌印,有沒有可能就是那些大帝,一直以來,苦苦尋找的所在?”
聽至此處,尋古頓時陷入了沉默,直到半響之後,他纔再次開口,道:“汪,或許是,也或許不是,因爲,到目前爲止,我們依據還不知道,古往今來的那些大帝,來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說白了,我之前所說的那些,全都是我個人的猜測而已。”
這時,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羽皇突然出言,質疑道:“尋古,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曾經說過這樣一傳說,說大帝之上其實並不存在更強的修者,世人之所以會誤以爲,大帝之上還有更強的存在,皆是因爲那些大帝的戰力,實在是太過強大了,遠處尋找的大帝,所以,纔會給人一種錯覺···”
說到這裡,稍稍頓了下,接着,羽皇再次開口,補充道:“你說,我們眼前所看到的這個掌印會不會,也有是一位戰力極爲強大的大帝留下來的?”
尋古眉頭緊蹙,默默地沉思了一會,點頭道:“汪,說實話,還真的是有這種可能。”
“偶米頭髮,所以,也就是說,我們眼下的這道恐怖的掌印,其實,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並不足以證明,大帝之上,真的還有更強大的存在?”無殺接話,總結道。
···
不久後,羽皇等人再次動身了,繼續朝着密境的深處,走去了。
一路上,他們走的很慢,一邊觀察着四周,一邊慢慢前行,他們看得很仔細,因爲,他們想看看,在周圍能不能找到一些新的發現。
只可惜,他們失望了。
一路走來,衆位的眼中,所呈現出的景象,除了廢墟,還是廢墟,到處是一片破敗之景。
到此刻爲止,他們除了能夠得出,此間,曾發生慘烈的大戰之外,再沒有任何的收穫了···
密境空間,很大,很大,一眼根本望不見盡頭。
如此以往,不知道具體過去,不知道羽皇他們具體又朝前走了多久,終於就在這一天,這一刻,羽皇等一衆人,全都是停了下來,一雙雙明亮的眼眸中,死死的盯着前方,個個雙目圓睜,滿臉震驚與難以置信之色。
他們看到了什麼?
目光所及之地,乃是一座竹屋、一座由七彩仙竹做成的竹屋,它完好無損,通體繚繞着七彩光暈,很美、很夢幻。
然而,此刻,羽皇等一衆修者,所震驚的,或者說是所關注的並不是竹屋的美,他們所關注、所震驚的,乃是竹屋本身,爲何它會如此的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