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戰車?”銀白色的宮殿之中,深淵之前,聽了帝雪世家的老者的話後,一位滿頭藍髮的中年女子驚呼,道:“這就是我們眼前的這輛青灰色戰車的真名嗎?”
“不。”帝雪世家的那位老者搖了搖頭,解釋道:“九龍戰車,這只是我對它的簡稱而已,並不是它的真名,他的真名叫做——九天元龍戰天攆。”
“九天元龍戰天攆?”聽到這裡,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先是怔了下,隨後,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緩緩地點了點頭,凝聲道:“對,是了是了,這就對了,傳說中,風古時代的第一天庭御龍天庭之中的御龍帝主,確實是擁有一輛名爲九天元龍戰天攆的戰車。”
“御龍天庭?曠古以來的第一天庭?那···那位御龍帝主呢?”人羣中,有人出言,好奇的道。
“自然是如同其所擁有的天庭之名一般,御龍帝主被稱之爲,曠古以來的第一帝主。”一位身穿赤色長袍的老者接話,言語中,透着凝重之色,他來自於離火仙國。
“曠古以來第一天庭?曠古以來的第一帝主?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樣的天庭?怎麼樣的一位帝主,竟然可以被冠以如此之名?”這時,有一位青年男子,問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聞言,羽皇頓時豎起了耳朵,他在側耳傾聽,因爲,剛剛那人所問的這個問題,正是他想問的問題,他想聽聽,那幾位老祖級的人物,會如何回答。
“所謂的第一天庭之名,其實是被第一帝主之名給帶出來的,換句話說,也就是先有第一帝主之名,纔有了後來的第一天庭之名。”帝雪世家的那位老者接話,回答道。
“那···那所謂的第一帝主之名,究竟是從來何來的?”之前說過話的那位青年男子,再次開口,追問道。
“第一帝主之名自然是因他的實力而來的。”離火仙國的那位赤袍老者接話,眼睛微眯道:“傳說中,御龍帝主在帝王之道之上,達到了一個從沒有人達到的地步。”
“從沒有人達到的地步?”羽皇心中一動,連忙接話,追問道;“不知道,那位御龍帝主,具體是達到了何種地步?”
“對啊,那位御龍帝主在帝王之道之上,究竟走到了那一步?”
···
緊隨羽皇之後,四周瞬間掀起了一片喧嚷。
“衆所周知,帝王之道的盡頭處的大帝,而傳說中,御龍帝主當年已經達到了半步大帝的地步,據說其,就只差半步,就可以達到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境界了。”
“半步大帝?”聽到這裡,四周頓時響了起來,一陣驚呼聲,可以看到,此刻,在場的諸位修者,皆是滿目的震驚與詫異,半步大帝之名,在場的大多數修者,都是第一次聽說。
離火仙國的赤袍老者,肯定的點了點頭,解釋道:“半步大帝,何爲半步大帝,顧名思義,也就是那種半隻腳已經邁入了大帝層次的修者。這種存在,雖然在境界,依然還屬於無上帝境,但是,其在實力上,卻已經是遠勝無上帝境的修者了,即便是那些無上帝境巔峰之境的修者,也根本不是他的一合之敵。”
接着,離火仙國的老者再次開口,補充道:“因爲,半步大帝境界的修者,雖不是大帝,但是,卻已經有了大帝的部分威能了,神威蓋世,這種存在,纔是真正的大帝之下第一人,大帝不出,根本無人可與其爭鋒。”
“原來如此。”聽到這裡,在場的諸位修者,皆是瞭然的點了點頭。
“半步大帝?原來,這就是那位第一帝主擁有的真正實力?”人羣中,羽皇血眸爍爍,一陣沉思之後,他緩緩地搖了搖頭。
對於剛剛的那位老者的話,他不以爲然,他心中很清楚,那位老者的話不對,那個御龍帝主並不能算是曠古以來的第一帝主,同時,他也不是第一個達到半步大帝境界的帝主。
真正能夠算得上是第一帝主的人,是自己的前世,也就是恆古帝皇,他纔是古往今來的唯一,唯一的一個走到了帝王之路盡頭的人。
當然了,這些話,他肯定不會說出來。
“半步大帝?又身爲一位帝王,如此存在,大帝不出,可舉世稱尊,無敵於世間,這也就難怪,難怪他能夠有如此大的手筆了,竟然可以讓九條天龍,爲其拉車。”人羣中,有人出言,言語中滿是感慨與驚歎。
“不,你的這個想法就錯了。”這時,帝雪世家的那位老者出言,糾正道:“天龍個個高傲至極,個個寧死不屈,即便是那些實力強大的修者,也斷然難以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折服,心甘情願的爲他人拉車。”
說到這裡,稍稍頓了下,接着帝雪世家的那位老者再次出言,補充道:“據我所知,御龍帝主之所以能夠馴服九條天龍爲己用,並不是因爲,他自身的實力,而是因爲,他自己的身份。”
“身份?”聽到這裡,諸位修者先是怔了怔,隨後,他們齊齊出言,好奇的道:“他是什麼身份?”
帝雪世家的那位老者眯了眯眼,沉聲道:“據我所知,那位御龍帝主其本體是一條龍,一條天龍。”
“天龍?御龍帝主是一條天龍?”諸位驚呼,個個滿目的震驚,太出乎意料了。
帝雪世家的那位老者肯定的點了點頭,道:“這是事實,若非如此,若非御龍帝主是條天龍,他也是斷無可能,馴服九條天龍爲己用的。
天龍雖然尊貴,但是,若是降伏自己的,也是一條天龍,那麼,他們自然生不出絲毫的反逆心理,因爲,同類之間只有強弱之分,沒有尊卑之分,強者爲尊,弱者只能爲臣。”
“可是,這也不對啊,就算那位御龍帝主是條天龍,那他又是如何聚集這麼多的天龍的?”這次開口的是幽玄,他在質疑,心中很是不解。
帝雪世家的那位老者搖了搖頭,道:“這一點,我就無從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