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更好奇的是,外面的那些修者,到底爲何來找我們的麻煩?我們都不認識他們,更別提仇怨了?他們到底爲何來殺我們呢?”驀然,鳳羽出言,沉聲道。
“是啊,凡事都有原因,那個神秘勢力之中的修者,究竟是因何而來?他們想要做什麼?”幻若芊點頭道。
“轟隆!”
驀然,又一聲驚天巨響響了起來,同時,整個永恆仙國劇烈搖晃,這一次,明顯比上一次,搖晃的更加劇烈了。
“不好,看來,他們又開始攻擊了。”天乾之主臉色驟變,立刻看向了永恆仙國的出口的方向。
“好了,我們別在這猜了,走吧,我們出去看看吧,看看對方,到底有何目的。”帝雪含煙提議道。
“對,走,出去會會他們,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在這一直躲着,也不是辦法。”
“嗯,說的沒錯。”
···
說話間,衆人齊齊動身,朝着永恆仙國之外,飛去了。
他們的動作很快,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而已,他們便是全都出現了永恆仙國的門外了。
同時, 與他們一起出來的,還有萬千永恆仙國的將士。地坤之主、白晨,吳帝等十部衆將,皆在此,此刻,他們齊聚在帝雪含煙等一衆人的身後,個個嚴陣以待。
在永恆仙國大門的正前方,約三百百米的地方,正懸立着十道身影,他們個個氣息渾厚,身上繚繞着奧義之光,每個人的身上,都充斥了一股遠古洪荒的氣息,周身神華閃爍,無比的璀璨,猶如十輪懸掛着於空中的驕陽一般,個個面色傲然,睥睨諸般,身上散發着一股股橫壓諸方的蓋世氣息。
此際,雙方遙遙相對,彼此相望。
“他們···他們就是···當初從那些來自國度之中的修者的手中,搶走了成帝之機的勢力之中的修者?”默默地打量了眼對方,金豬突然出言,小聲的對身邊的天乾之主,詢問道。
天乾之主默默地點了點頭,低聲道:“沒錯,就是他們。”
尋古雙耳高豎,凝聲道:“汪,果然啊,果然的夠古老的,別的暫且不是,就單憑,他們身上所瀰漫的這股遠古洪荒般的氣息,就足以證明了,他們真的要比那些國度存在的更爲久遠了,比古往今來的任何一個國度,所存在的時間,都要久遠。”
“比古往今來的任何一個國度所存在的時間都要久遠?”無殺皺了皺眉頭,質問道;“死狗,你這話說的未免有些太過絕對了吧?我承認,他們這些人所存在時間,肯定很久遠的,但是,你要知道,國度也有先後之分,你怎麼就知道,第一個國度出現的時間就比他們晚呢?”
這時,紫悅心突然接話,道:“這一點,很好證明,剛剛尋古不是提到了嗎?不爲其他,就只爲他們身上所帶有的這股遠古洪荒般的氣息。”
“可是,那股氣息怎麼了?它能說明什麼?”赤羽追問道。
紫悅心美眸微眯,解釋道:“那些遠古洪荒般的氣息,說明,我們眼前的這羣人,來自於傳說中的‘蒼’之時代。”
“‘蒼’之時代?你確定?”聽到這裡,無殺以及赤羽等人,皆是驚呼了起來。
“自然是確實的,因爲,遠古洪荒般的氣息,正是‘蒼’之時代的專屬氣息。”紫悅心肯定的點了點頭。
接着,紫悅心再次開口,補充道:“而國度,則是起源於荒之時代,最後,也是消失於荒之時代,所以,現在你知道,我和尋古爲何這麼肯定,眼前的這些人,要比古往今來的任何一個國度,所存在的時間,都要久了嗎?”
金豬和赤羽等人,對視了一眼,齊齊點了點頭,道:“明白了。”
隨後,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他們突然看向了紫皇、鳳羽和幽玄三人,詢問道:“咦,不對,你們三個是···是什麼情況?你們在幹嘛?在想事情?”
此言一出,帝雪含煙以及君曦等一衆人,都是齊齊看向了紫皇三人,個個滿臉的好奇,因爲,他們覺得很奇怪,因爲,他們注意到,紫皇三人有些不對勁,他們好像從剛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就都呆住了,個個緊鎖着眉頭,心中若有所思。
稍稍頓了下,紫皇回神,有些心不在焉的道:“沒···沒什麼。”
“真的?”赤羽有些質疑,隨後,他大手一擺,道:“算了,不管你了···”
說到這裡,他看向了尋古,道:“最後,一個問題,你們說,他們這些來自於蒼之時代的生靈,和國度相比,孰強孰弱呢?”
尋古搖頭道:“汪,這個不好說,得看個人的戰力了,一般來說,活得越久的修者,實力越強,但是,每個時代之中,卻都有例外,遠的不說,就說說羽皇,他的年歲就很小,但是,那些國度之中的修者,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不過···”
說到這裡,尋古的話音,驟然一轉,道:“不過,既然眼前的這些人,能夠從諸多國度的手中,搶走成帝之機,那就足以說明,他們的實力肯定很強,至少,不會比那些國度弱。”
“別在那裡嘀嘀咕咕的瞎議論了,同時,也別拿我們和那些國度比,因爲他們不配。”驀然,有位身穿青色長袍的男子開口,一臉的傲慢。
言罷,這位男子,立刻看向了紫皇,一臉的傲氣,道:“皇,臣下有禮了,接下來,也不廢話了,你現在共有兩個選擇,一是,你自己主動跟着我們走,二是···”
說到這裡,男子突然笑了笑,盛氣凌人的道:“二是,我們親自出手,將你直接擒走,現在選擇吧。”
“嗯?”聞言,紫皇頓時皺起了眉頭,疑聲道:“你們應該是···妖族的修者的吧?聽你們的語氣,莫非認識我?”
“當然,您是皇,臣下豈能不知?”之前的那位男子再次開口,他的話中帶着敬畏的詞語,但是臉上,卻毫無一絲敬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