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宮山,三十三重天帝皇宮闕的正上空,此刻的羽皇整個人猶如化爲一個雕塑了一般,一動不動、一言不發的懸立在那裡,雙目緊盯着下方的那座宮殿,他在發呆,滿臉的失神與驚喜之色。
眼下,正在發呆的,遠遠不止是羽皇一人,在場的尋古、無殺、帝雪含煙、紫悅心以及夢華胥等一衆女,也全都是如此,他們也都是在盯着宮殿的方向,準確來說,應該是盯着傾世夢所在的那個方向發呆。
個個雙目大睜,眼睛中滿是抑制不住的驚喜之色,因爲,和羽皇一樣,他們也都是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哇嗚!”
突兀地,就在這一刻,就在羽皇等一衆人發呆的時候,下方的宮殿之中,再度響起了一陣響亮的哭啼聲。
譁!
隨着這聲哭啼聲的落下,異變突起,一夕間,第三十四重天帝皇宮闕之巔的那座原本沉寂無比的宮殿,突然爆發出一股絢爛至極的紫金光華。
嘩嘩譁!
緊隨其後,緊隨着那股九彩光華之後,一瞬間,整個永恆天庭境內,全都是亮了起來,諸方各地之中,全都是亮起了紫金之光。
然而,事情到此,還遠未結束,那些紫金之光出現之後,並未消散,而是化爲了一隻只紫金之色的仙凰。
這些紫金之色的仙凰出現之後,先是各自在永恆天庭之中的諸方各自之中,盤旋了一會,最終,它們齊齊衝向了第三十四重天帝皇宮闕,最終所有的仙凰融爲一體,化爲了一隻龐大的紫金之色的仙凰,盤旋在了第三十四重天帝皇宮闕。
半空中,羽皇怔怔呆立,此刻,他在緊盯着那隻盤旋在空中的仙凰,雙目爍爍,滿臉激動的道:“女兒,朕有女兒了,朕的女兒···終於出生了。”
他的語氣無比的堅定,因爲,他心中很清楚,眼前的那隻仙凰是爲何物,代表着氣運之力的氣運仙凰,它的出現,代表着永恆天庭之中的公主的降生,它的存在,便是代表永恆天庭之中的公主的身份。
“嗖!”
話音一落,他瞬間消失了無蹤。
至於帝雪含煙以及紫悅心等一衆女,她們早就離開了,早在第二聲哭啼聲響起了的那一刻,她們便是消失了。
···
遠處的空中,祖妖大帝、離荒國度之中的那位大帝等四人,正靜默而立,他們被剛剛的那聲嬰兒的哭啼聲給吸引住了,因爲,他們心中都是很清楚,剛剛的那聲哭啼聲,來自於哪裡,其主人又是誰。
此刻,祖妖大帝等四人,皆是在凝視着三十三重天帝皇宮闕所在的方向,一個個的皆是滿臉的複雜之色。
之前,他們四個,之所以會突然對永恆天庭,或者說是對羽皇等一衆人發起突然襲擊,皆是因爲,他們感受到了,感受到了羽皇的子嗣將要誕生了,他們本想着,趁着羽皇的子嗣降生之前,將羽皇等一衆人給一起解決了的,然而,誰曾想,最終居然會落得個如此下場。
“想不到,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們堂堂四位大帝級強者,聯合在一起,最終居然會落得個這般的下場?居然···會大敗而回。”一陣沉默之後,離荒國度之中的那位大帝出言,搖頭嘆息道。
“是啊,這一點實在是讓人震驚啊!本以爲,以我們如今的實力,可以輕鬆的完虐永恆帝主,然而,誰曾想,他···他居然妖孽至此。”那位第四位成帝者,也就是那位身穿紫色帝袍的大帝接話,無奈的搖了搖頭。
“憋屈,實在是憋屈啊!本想着,仗此機會,讓你我之名,揚名天下呢,誰曾經,我們折騰了一圈,到頭來,非但絲毫沒能奈何得了永恆帝主,反而還助他成就了威名。”第三位成帝者,乃是一位身穿血色帝袍的難道,一頭血色的長髮,迎風狂動,整個人給人的感覺煞氣極重。
“誰說不是啊,此戰之後,永恆帝主之威名肯定是更甚以往。”離荒國度之中的那位大帝點了點頭。
言罷,稍稍頓了下,離荒國度之中的那位大帝再次出言,雙目緊盯着羽皇,滿臉的不甘之色,道:“哎,本以爲突破到大帝境之後,就可以橫行天下,無敵於萬千諸界了,然而誰曾想,居然會遇到永恆帝主這樣的一個怪胎,可惡,朕不甘,朕實在是不甘啊!”
聞言,在場的其他三位大帝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那位身穿紫色帝袍的大帝搖了搖頭,無奈的道:“你不甘心,朕又何嘗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
“不甘心又如何?”祖妖大帝眼睛微眯,接話道:“不甘心的話,那就要想辦法除去他···”
說到這裡,稍稍頓了下,祖妖大帝再次出言,補充道:“你們不瞭解他,不知道他的可怕,朕可以非常負責任的告訴你們,只要此人還在世上,那麼我們,縱然成帝也是枉然。此人一日不除,我們便永無翻身之日。”
“除去他?”離荒國度之中的那位大帝苦澀的搖了搖頭,道:“我們倒是真的很想這麼做,很想除掉他,可是,這談何容易?你剛剛又不是沒有看到,他的分身數量如此之多,且實力如此可怕,就憑我們四個人,哪裡是他的對手。”
祖妖大帝眼睛微眯,定定的盯了會羽皇,道:“沒錯,我們現在確實不是他的對手,但是,這只是現在,以後可就未必了。”
“以後?”那位身穿血色帝袍的大帝倏然看向了祖妖大帝,眉頭微蹙,好奇的道:“不知道,你的意思是···”
祖妖大帝神秘的笑了笑,道:“彆着急,以後你們知道了,眼下,我們要做的事,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努力的活下去,好好的蟄伏起來,靜靜的等待着那一天的到來。”
聞言,在場的其他三位大帝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離荒國度之中的那位大帝開口,淡淡的道:“我們想要蟄伏其實都很容易,因爲,我們自始至終,都未曾暴露過自己的身份,反倒是你,應該特別的注意下,因爲,你已經自報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