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針者,天地之大數也,始於一而終於九。故曰:一以法天,二以法地,三以法人,四以法時,五以法音,六以法律,七以法星,八以法風,九以法野。——《內經·靈樞經·九針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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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宋浩正在辦公室裡處理文件,以爲雲南之行做好準備。有人敲門。隨後孔飛和付中奇二人笑呵呵地推門進了來。
“宋總,你看誰來了!”孔飛笑道。並讓進一箇中年女人來。
“竇阿姨!”宋驚喜道。忙起身迎上前來。來者正是竇海芹。
“宋浩!”竇海芹笑着張開了雙臂。
宋浩見之一笑,上前與竇海芹互相擁抱了一下。
孔飛與付中奇相視一笑,轉身退去了。
“竇阿姨,您能來天醫堂太令人高興了!”宋浩讓請了竇海芹坐下,興奮地道。
“你的天醫堂竟有如此規模!簡直不敢令人相信!名副其實啊!”竇海芹敬佩地笑道。
“能給竇阿姨帶來一個驚喜,說明我的工作還算可以。”宋浩笑道。
“天醫堂對中醫發展的功績是無法估量的,這也是很多醫道中人曾經有過的夢想,但是沒有想到竟被你一個年輕人實現了。當年初見你時,便覺得你有一種不同於常人的氣質,不僅令人有信任感,也是感覺你將來是個能做大事的人,故臨危之際以醫中至寶天聖鍼灸銅人相托。”竇海芹認真地說道。
“在此我也謝謝竇阿姨!一尊鍼灸銅人打開了我人生的道路,也自引出了我的事業。”宋浩感激地說道。
“一切的成功在人不在物!也是你有此志向,方能成就今天的事業。”竇海芹笑道。
“洛北明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他幾乎令魔針門遭受到了滅門之禍,也應該是他多行不義必自斃的報應罷。”竇海芹隨後嘆息了一聲道。
“竇阿姨!”宋浩說道:“洛家遭此大變,希望你們之間的恩怨也就此解除罷。還有那個李賀……”
“李賀的事我已經知道了。”竇海芹說道:“孔飛和我說過了李賀在天醫堂的事了。雖然你令李賀的事不想令孔飛和付中奇知道。”
宋浩說道:“李賀當年實是無心之過,也希望竇阿姨能原諒他。”
“世事無常!”竇海芹嘆息了一聲道:“洛家經此慘變,比我竇家當年更爲嚴重,已是令人明白,再去計較什麼恩怨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對於李賀,我已經沒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了,只要他好自爲之就是了。”
“謝謝竇阿姨,您能有如此的氣度!”宋浩感激地道。
“醫門唐家和魔針門洛家都已經加入你的天醫堂了,我向你表示祝賀!另外也有一事和你相商。”竇海芹說道。
“謝謝竇阿姨,有事請講。”宋浩應道。
“金針門以前獨尊針法,已是不適應現今發展的趨勢了。所以我想率金針門加入你的天醫堂如何。醫門唐家做了很好的典範。”竇海芹笑道。
“太好了!天醫堂正在急需用人之際,歡迎金針門的加入!”宋浩聞之,驚喜地道。
“你有我曾經送於你的那根金龍針,早已可領導金針門的弟子了。我們也自想效仿唐家,以竇家的醫療基礎和產業爲你另建天醫堂的分部,大樹底下好乘涼啊!”竇海芹笑道。
“沒問題!”宋浩笑道:“有了竇阿姨率金針門的加入,天醫堂的鍼灸之道會更上一層樓的。天醫堂本來要成立一個鍼灸研究部門的,以研究古今天下各式針法針術和經絡之迷,日後就由金針門負責罷,天醫堂總部提供一切技術和財力支持。”
“想不到我們還未正式加入呢,你就交給了金針門一個重要的任務,好罷!我們的工作會令你滿意的。其實相關的研究工作我們在很早就已經進行了。現在如魚得水,當會早日拿出成果來的。”竇海芹笑道。
“對了竇阿姨,李賀那邊還有一個心結未解,希望……”宋浩試問道。
“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雖然還會有些麻煩。這件事情我來解決罷,說起來也是一件家事,怎敢再勞你費心。”竇海芹苦笑了一下,說道。
“行啊宋浩!天下醫門,已經被你的天醫堂囊括大半了罷。”竇海芹隨又感慨道。
宋浩心中數了一下,笑道:“不算那幾位醫門中的名醫聖手,現在已經有了金針門竇家、魔針門洛家、正骨門的葉成順、藥王門的秋茹、醫門雷家的按摩神術,還有醫門唐家、醫門紀家,算起來應該有上一半了。”
“那個醫門紀家的紀冬陽聽說就在天醫堂,江湖上各路人馬均未得手,竟被你護下了,了不起!”竇海芹讚歎道。
“對了宋浩,你還忘了一個天下衆醫門之首的天醫門。你的事我也聽說了一些,你應該算是天醫門的代表了。”竇海芹笑道。
宋浩聽了,笑了笑,倒也未做解釋。
宋浩隨後引了竇海芹進入了密室中見到了那尊醫中至寶宋天聖鍼灸銅人。
望着那尊鍼灸銅人,竇海芹不禁一陣激動。
“宋浩,謝謝能將這尊銅人保護得這般完好!此銅人的真正作用是用於鍼灸上的教學,自有令人加深對經絡穴位的理解和認識,尤其是能增人針力。希望你日後要以善用,不枉我們全力將它保全了下來。此銅人傳世近千餘年,到了你這裡,當是天醫堂的鎮堂之寶了!”竇海芹感慨道。
“放心吧竇阿姨,待到合適的時機,我會令此銅人發揮出它真正的作用的。”宋浩說道。
“這點我相信,因爲你有這個能力。”竇海芹點頭道。
二人隨後出了密室。宋浩喚來唐雨,引見了竇海芹。聽說金針門也要加入天醫堂,令唐雨欣喜不已。
竇海芹在天醫堂住了兩日,參觀了天醫堂製藥廠和萬松嶺百草園,歎服之餘,興奮而去,回金針門組建天醫堂分部去了。
後來宋浩在一次去天醫堂洛氏分部的視察中,見到了李賀身邊站着一名年輕的冷豔女子,她的名字叫竇微。
過了兩日,宋浩和唐雨離開了天醫堂,由伍長開車送到了省城,然後乘上了去雲南昆明的飛機。
雲南昆明。
宋浩、唐雨二人剛走出機場,就看到天醫堂駐昆明辦事處的趙裡達主任和一名年輕人高興地迎了上來。天醫堂設在雲南昆明的這個辦事處主要是爲天醫堂製藥設立的,負責爲藥廠採購雲南當地的如三七之類的地道藥材和產品的銷售工作。這個趙裡達主任,宋浩倒是在白河鎮天醫堂總部見到過兩次。在工作關係上,這個趙裡達屬於唐雨的下屬,天醫堂駐各省市的辦事處都是由唐雨負責的,她現在的身份是天醫堂執行副總裁。
“宋總、唐總,歡迎來昆明!”趙裡達親熱地上前與宋浩、唐雨握了一下手。他身後的那名一身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在驚喜地打量着宋浩,這可是他頭一次見到天醫堂的老總,傳說中的傳奇人物,天醫堂的創始人——宋浩。
“這位小夥子叫阿龍,是我們辦事處的工作人員。”趙主任隨後介紹道。
“宋總好!唐總好!”阿龍站在那裡顯得有些靦腆。
“唐總來時打電話說要和宋總到大理點蒼山辦事,正好,阿龍就是大理白族自治州的,是當地人,日後就由他做你們的司機兼嚮導罷。小夥子很能幹的,到辦事處工作還不到一年,成績就很突出了。”趙主任笑道。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宋浩高興地道。
趙主任隨後請宋浩、唐雨上了一輛越野車,由阿龍駕駛,馳向了市裡。
“阿龍是白族人啊!”坐在後面的唐雨問道。
“是的,唐總!”阿龍點頭應道。
“阿龍可不簡單啊!”趙主任介紹道:“雲南省在出產中藥材方面可謂是個天然的中草藥寶庫,阿龍卻幾乎能識辨所有的雲南出產的藥材,是我們辦事處的一個寶貝人才。”
“哦!是嗎!真是不簡單呢!”宋浩驚訝道。
“我從小就跟隨阿爹上山採藥,能多識得一些罷了。趙主任在誇獎我呢!”阿龍笑道。
“你們家就住在大理州,以前可是經常去點蒼山採藥的?應該對那裡很熟悉罷?”唐雨忙問道。
“是的,我的家就住在蒼山裡的一個寨子裡,就是在山裡長大的。”阿龍應道。
“你聽說一個叫石廷川的人嗎?此人幾十年前就在蒼山採藥,我們此行就是去找這個人的。”唐雨說道。
“石廷川!?”阿龍搖了搖頭道:“沒聽說過有這個人,是哪個寨子裡的?”
“這個我們還不知道,只是知道幾十年前此人在蒼山採過藥。”唐雨說道。
“等到我家裡問一下我阿爹罷,凡是點蒼山裡的採藥人,他基本上都熟悉的。”阿龍說道。
“也好,這樣找起來我們也會省事多了。趙主任,你竟然能找到阿龍給我們做嚮導,真是謝謝你了!”唐雨感激地道。她和宋浩對能找到那個石廷川的希望自是大增。
“唐總過獎了!”趙主任笑道:“一聽說唐總和宋總要去點蒼山,我第一個就想到了阿龍。聽着阿龍,你這些天的任務就是陪同宋總和唐總去大理州找人,以及做好各方面的招待工作。”
“很高興爲宋總和唐總效勞!”阿龍高興地應道。
“阿龍,你要是能幫助我們找到那個人,實現此行的目的,你可是爲天醫堂立了一大功的。”宋浩笑道。
“放心吧宋總、唐總,只要那個叫石廷川的人現在還住在大理,我就能找到他。”阿龍自信地說道。
“對了趙主任,我們此番來雲南,除了要找這個叫石廷川的人,還要找另外一個人,他叫任志千,應該是十五六年前從青海搬到雲南來的。此人善施麻藥,你可利用辦事處的關係多方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這方面的線索。”宋浩說道。
“沒問題!”趙主任忙掏出紙筆記了下來,然後問道:“宋總,有沒有這個人的更多的資料?”
“我們目前知道的也就這些。”宋浩無奈地說道。
“如果此人施麻藥爲人治過病,就應該能留下線索,我回去就吩咐人去調查。由於工作上的關係,我們和各級衛生部門多熟悉的,先諮詢一下他們,看看各地是否有過這麼一個人。”趙主任說道。
唐雨看這個趙主任很是精明能幹,點頭道:“是個好辦法。此事和尋找那個石廷川的事就當是天醫堂總部下達給你們雲南辦事處的兩項重要工作罷。我和宋總一起和你們進行這兩項工作,能找到一個人,你們都是爲天醫堂立了大功的。”
趙主任聽了,心中驚訝道:“爲了找這兩個人,宋總和唐總竟然親自來了雲南,可見這兩個人十分的重要。應該是手中握有什麼絕世秘方奇藥罷。”
“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找到那個叫石廷川的人。找到此人,有可能引起中醫史上的一次革命,或是一次重大的發現。”宋浩說道。
“那個石廷川有這麼重要啊?”阿龍驚訝道。
“是的,不過此事過於特殊,待找到此人,我再對你細說。”宋浩說道。
“阿龍,這是天醫堂總部交待的工作,又是宋總和唐總親自來經辦的,一定要協助宋總和唐總做好這項工作。若是涉及到保密的事,也一定要嚴守秘密的。”趙主任老成慎重地交待道。
“我知道應該怎麼做。”阿龍認真地點了點頭。
宋浩和唐雨相視一笑,爲天醫堂能有這樣的員工而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