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龍小山抱住的春桃驚叫一聲,不過很快,她的嘴巴就被龍小山堵住了。
龍小山憋了好多天了。
自從上次和春桃那個之後,他就食髓知味,老是想着再來一次,可是一次次,都被意外打斷了。
搞得他體內有一團火在燒着。
連修煉都感覺不順了。
原來還沒有這種感覺的,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在龍小山的用力的親吻和撫摸的情況下,春桃身體立刻就是軟了下來,嘴裡發出哼哼的聲音。
然後也是配合的反手抱住了龍小山。
再有着淳樸和害羞,也是一個女人。
尤其春桃還是一個體質特殊,有着內媚的女人,上次被龍小山開發了一次後,其實她對於那種事也有着強烈的期待,龍小山的手碰到她身上時,好像有着魔力一般。
很快,她就感覺自己好像是變成了一團水。
“別,別在這裡。”
在理智被淹沒前,春桃說了一句。
這裡是小竹林,根本沒有施展的地方。
“那去哪裡?農場有我妹妹他們,家裡也有人。”龍小山說道。
春桃一想,還真是這樣。
她家就更不能了。
還有個瞎眼婆婆。
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一個去處,無奈的點點頭:“就在這吧。”
龍小山心裡一樂,他還沒有嘗試過在野外的這種。
猴急猴急的把衣服脫了,正要施展起來。
“猴哥,猴哥,師父被盤絲洞的妖精抓走了……”
手機的鈴聲在黑夜裡刺耳的叫起來。
“我靠!”
龍小山差點就崩潰了。
“尼瑪就沒完了,幾次了都。”
龍小山抓起手機就想往河裡扔去。
不過扔出去前,他看到手機上顯示着秦幽的電話,心裡一個咯噔,因爲秦幽剛被綁架了一次,他怕再出意外,連忙是接起來。
“小山……”電話那頭傳來秦幽有着三分醉意的聲音,還有着強烈的勁爆的音樂聲傳來。
“秦姐,你咋了?”
“小山,來陪我喝酒。”
“額!”
“快來……咕嘟咕嘟!”那邊傳來喝酒的聲音。
“秦姐,你別喝了,我看你有點醉了。”
“你管我,你來不來,不來我掛了。”
“好,好,我來,你先別喝了,你在哪?”
“我在夜來香。”
“那你等着我,先別喝了。”
龍小山掛掉電話,他感覺秦幽在借酒消愁的意思,現在雖然烏蛇幫被抓了,但是也不能保證沒有漏網份子,怕秦幽再出意外的說。
“春桃。”龍小山可憐兮兮的看着春桃。
春桃一臉的幽怨,這壞蛋把她弄得不上不下,又要走了。
不過她是體貼溫馴的人,不爭不鬧,幫龍小山整了整衣服道:“你去吧。”
看到她這樣,龍小山心裡真是軟化了。
抱着她用力的親了幾口,才依依不捨的在她耳邊道下次一定補回去,把三次都補回去。
春桃紅了臉嗔說誰要你補了。
嘿嘿,龍小山笑了兩聲,先送着春桃出了竹林,他馬上往農場那邊回去,開着皮卡往縣城趕去。
這深夜,在山路上開車很是危險。
不過龍小山目力很好,在山路上依然是很快的速度開着。
因爲擔心秦幽的安危,開的飛快。
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縣城的裡面。
夜來香酒吧。
龍小山看到後,把車子停下走進去。
一進去,便是撲面的熱浪,還有着勁爆的音樂,在鄉村,這個點人們早就睡了,但是酒吧裡,夜生活正是激情的時候,昏暗的酒吧裡面,霓虹的燈光不斷的閃爍着,舞池的裡面,各種的男女穿的很暴露,在裡面羣魔亂舞的扭動着。
龍小山搖搖頭。
他雖然是年輕人,但是對這種氣氛並不是很喜歡。
不過他是進來找秦幽的,所以仍然往裡面走去。
裡面是有着很多的人。
龍小山拿出電話打着,可是秦幽半天沒有接。
他心裡一緊,連忙施展着靈眼搜尋起來。
在酒吧的一角。
一個穿着吊帶黑裙的女人趴在桌子上,桌子上面全是空着的酒瓶,連地上都掉着幾個。
雖然這女人趴在那裡,烏黑色的長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半張面龐。
可是若隱若現,帶着醉意的另外半張臉,卻足以讓人迷醉。
更勁爆的是她的身材,勾勒出十分魔鬼的曲線。
尤其是上半身趴着的姿勢,那胸前的飽滿便是跟着垂落下來,隨着她的呼吸,輕微的搖晃着,好像是隨時要掉落下來的深水炸彈一般。
這樣一個身材妖嬈豐滿的尤物,“躺屍”在那裡。
雖然這裡是酒吧的角落,也聚睛了許多的貪婪的目光。
一箇中年男人已經盯着這妖嬈的女人很久了。
剛纔他曾經試着上前搭訕。
可是被這女人冷冷的一瞪,吐出一個滾字,他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因爲這女人那種氣勢真的很凌厲。
讓他這個自詡是精英的金領都有不敢直視的感覺。
可是,這女人實在是太妖嬈了點,讓他即使被罵走也捨不得離開,因爲經常在酒吧獵豔的他有感覺,這女人今天是來借酒消愁的,而且身邊沒有男人陪伴。
所以他一直沒走,就在附近慢慢的等着。
在等待的過程中。
又有着好幾撥男人上前去搭訕,無一例外全部被罵走了。
他很有耐心。
在等了快一個小時後。
一直在不停喝酒的這個女人終於醉倒的趴在桌子上了。
中年男人眼睛一亮,立刻的站起來。
他知道機會終於等到了。
在夜來香,他撿過好多次“屍體”,但毫無疑問,這一次的這個絕對是最極品的。
他怕有其他男人趕在他前面,連忙的走到這女人身旁,推了她一下道:“小姐,醒醒,醒醒。”
女人嘴裡嘀咕了一聲,翻轉了一下身體,繼續趴着。
他心裡激動,連忙伸手去扶着女人的腰,要將她攙扶出去。
忽然,啪的一聲,他被扇開了。
他有些憤怒的轉過頭,氣勢就是一縮。
因爲兩個染着頭髮,紋着身,一看就是混混一樣的青年站在那裡,正吞着口水的看着躺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