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小山將紅酒一口喝下,臉色微微變了一下。
他是神醫。
對於藥物很是敏感。
一口下去,就知道這紅酒加料了。
他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好啊,這龍發奎果然還不死心,他很想立刻揭穿,不過他還是忍住了,他倒要看看這兩人想幹什麼。
龍小山神色不變的喝完。
又是看着金蓮。
金蓮被龍小山看得有些心虛,低頭。
接下來,又是吃菜,喝酒,龍發奎頻頻勸着,不過他自己並不喝了,只是讓金蓮陪着龍小山喝,同時不時的眯着眼睛打量着龍小山的反應。
龍小山喝着,喝着,感覺到一股燥熱升騰起來。
他知道這是加料的酒生出反應了。
這酒裡不但有着催情,還有眩暈的東西。
龍小山很快用真氣逼出那些料。
然後裝作有些暈乎乎的好像要醉倒一樣。
“小山,小山,你咋了?”龍發奎裝作關切的問道。
“我有點頭暈。”
“頭暈,是喝多了吧。”龍發奎露出一絲喜色,看來藥生效了。
龍小山搖着頭,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
“咋喝多了,來,去休息下。”龍發奎朝金蓮做了個眼色。
金蓮坐在那裡不動,龍發奎狠狠的瞪了一眼金蓮。
金蓮無奈起身,和龍發奎一起,攙着龍小山到了一個房間,把龍小山放到了一張牀上。
龍發奎給金蓮做了一個威脅的眼色,然後又冷笑的看着牀上的龍小山一眼,這才走出門,並且把門帶上了。
房間裡,只剩下龍小山和金蓮。
金蓮走到牀邊,看着龍小山,這時,她也有着一股燥熱涌上來,剛纔和龍小山喝酒,雖然她喝的比龍小山少,但是那藥效就是涌上來。
看着龍小山清俊的臉龐。
金蓮臉上也越來越紅,最後就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解除下來。
然後,爬到牀上,開始給龍小山脫衣服。
龍小山一直在裝睡。
他有着靈眼,不需要睜眼也能看到外面,看到金蓮居然把自己衣服脫掉了,這完全就是一個成熟的婦人的身體,那巨大的波濤,豐腴的體態,讓龍小山都有些躺不住了。
看到金蓮爬到牀上來,雙眼流露出慾望的開始脫龍小山的衣服。
龍小山明白過來。
龍發奎這是要用這手段讓他身敗名裂啊。
這老小子真夠狠的。
竟然不惜給自己帶綠帽,連自己的老婆都拿出來用作勾引的工具。
想到這裡,龍小山真是憤怒了。
他很生氣。
特別的生氣。
不止是因爲龍發奎的陰謀,因爲這勾起了他很不好的回憶,當初,在京城,他就是被人這樣設計,用一個女學生給自己下藥,然後做出了強姦的圈套。
讓自己一個高材生,淪爲階下囚。
現在好像是重演當年一般。
龍發奎也是用了這樣的手段,想要讓他再次身敗名裂。
可以肯定,要不是他有真氣,可以逼出藥力,這次又要重蹈覆轍。
當金蓮脫掉龍小山的衣服的時候,龍小山猛地睜開眼睛,冷冷的盯視着她,金蓮看到龍小山忽然睜眼,那種冰冷的眼神,讓她驚得要叫出來。
但是龍小山反應很快,猛地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按在了牀上。
龍小山的靈眼掃出去,看到龍發奎已經走到院子裡去。
他冷冷道:“嬸子,你想幹什麼?”
金蓮怎麼也沒想到,龍小山並沒有藥倒,雙眼中頓時露出了驚慌的神色。
龍小山按住金蓮的嘴巴,並不讓她說話。
冷冷道:“你們把我騙來,在我的酒裡下藥,就是要設計一個圈套吧,我昏倒,你再和我上牀,留下證據,龍發奎再指使你告我。”
金蓮慌了。
龍小山完全的說出了他們的計劃。
看到金蓮那種驚慌失措的神態。
龍小山更是憤怒。
那些潛藏在記憶裡的重新浮現出來。
你內心中,好像是有一種黑暗的東西爆發了起來。
他乾脆的用力一頂。
金蓮眼睛猛地瞪大。
感覺到就是一股強大的力量充實了進來。
龍小山猛烈的衝擊着,完全就是一種發泄一般。
金蓮開始有着痛苦,可是那藥力瀰漫上來,漸漸的迷失在了那種強大的衝擊裡。
甚至連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叫了出來。
院子裡,龍發奎聽到這叫聲,臉上露出一絲扭曲,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必須是要有着證據留在金蓮體內,做成了鐵證,纔可以一擊打倒龍小山,這是最後的機會了,一次次失敗,讓他明白自己正面已經是鬥不過龍小山了。
錢,龍小山比他多。
勢力,龍小山背後有百合花,他也比不過。
現在更是有着鄉里強大的支持。
過幾天又是換屆選舉。
他已經徹底敗了。
但是他不甘心,他越發怨恨龍小山,要不是他,現在他還是龍陽村的土霸王,要錢有錢,還可以隨意的玩弄村裡的女人。
自從龍小山回來,什麼都變了。
不但廠子開不下去。
甚至還被拘留了。
他恨啊。
所以他想出了這個陰謀,先服軟,再徹底的讓龍小山身敗名裂。
這計劃萬無一失,雖然會搭上自己的女人,但是他的女人多了,他在縣裡早就包養了女人,生下兒子,對於生不出兒子的金蓮,他早就放棄了。
房間裡,隨着金蓮一聲大叫,龍小山徹底的發泄出來。
龍發奎聽到房間裡的聲音停下。
知道事情已經完成了,他連忙往裡面衝去。
這事,現在已經完成了,他心裡有着強烈的興奮,龍小山完蛋了,他猛地推開門,看到牀上只有金蓮躺在那裡,愣了一下,忽然他腦袋上被人重重一砸。
龍發奎一聲不哼的倒在地上。
龍小山把龍發奎扔進房間裡。
“你殺了他。”金蓮驚慌的坐起來。
龍小山冷冷道:“你覺得呢。”
“你們設計害我,還想我對你們客氣?”
金蓮想到自己被龍發奎逼着做出這樣無恥的事,又是被龍小山這樣的冷眼看待,再也經不住的悲從中來,忽然從牀頭櫃裡拿出一把剪刀對着自己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