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去廚房弄菜。
龍小山和白雪痕坐在客廳裡,白雪痕好奇的打聽龍小山是怎麼被白素素邀請來吃飯的。
龍小山說自己問白素素買藥材。
“你就買了藥材,媽媽便邀請你來家裡吃飯?”白雪痕面露不信的說道。
對於汪四海的事,龍小山當然不會多說。
龍小山笑眯眯的說道:“那你覺得還有啥,可能我長得比較招人喜歡吧。”
白雪痕露出“嘔吐”的表情,說道:“你可真不要臉。”
“哈哈哈。”龍小山大笑起來。
兩人年紀相仿,龍小山又知識淵博,什麼都能聊,不多時,兩個年輕人便也熟悉了起來,客廳裡不時傳來陣陣輕笑聲。
半個小時後,白素素終於把飯菜弄好。
走出來,略顯詫異的看着自己女兒道:“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她清楚自家女兒的性格,也是繼承了她有些清淡的性格,平常沒什麼同齡好友,大部分時候都是宅女一個,看書彈琴,真是少見她笑的這麼開心的一面。
“媽,都是他啦,老是說一些……笑話。”
“什麼笑話,說給媽聽聽。”
“沒沒,媽,你飯燒好了嗎?我餓了。”
白雪痕臉色泛紅,龍小山說的哪裡只是笑話,幾乎都是些葷段子。
她可不敢和白素素說。
龍小山在監獄裡,三教九流,怎麼可能講正經的笑話,自然最擅長葷段子笑話,幾乎信手拈來,老司機一個。
他看到白雪痕這種古典美女,就忍不住像逗弄她。
看到她面紅耳赤的樣子,心裡便暗爽。
“飯燒好了,可以來吃了。”白素素今天好奇心很重,便問龍小山道:“小山,什麼笑話,說個給姨聽聽。”
“咳,素姨,你真要聽。”龍小山一本正經的說道。
“龍小山。”白雪痕瞪了龍小山一眼。
“是素姨要聽。”龍小山無辜的攤攤手。
“對嘛,說個聽聽,讓我也樂樂。”白素素說道。
“那我說啦。”龍小山清了清喉嚨,說道:“一個美女發現自己口紅太重,於是拿一片溼紙巾擦拭後扔到路上。一老頭揀起,端詳半天突然醒悟,追上說:姑娘,這超薄的就是容易掉呀!”
“什麼超薄?”白素素沒有反應過來。
“媽,你別聽這混蛋瞎說八道。”白雪痕連忙過來拉着白素素往餐廳走。
白素素片刻後終於反應過來,臉色通紅,猶如火燒。
看着一臉若無其事走過來吃飯的龍小山,她心裡暗啐,這小無賴,連我都敢調戲。
三個人坐下後,吃起來。
白素素燒菜真是一絕。
口味非常好。
不過龍小山發現,白素素家的菜居然也是他家農場出的養生瓜菜。
不過想到白素素認識上官百合,這也並不奇怪。
……
在龍小山和白素素母女吃飯的時候。
合川市,威風集團。
威風集團在合川市非常聞名,不但因爲威風集團生意做得很大,更因爲威風集團的董事長,威震天是合川市武術界的第一高手,甚至有傳言他是古武界的傳人。
除了威風集團的生意,威震天還是威風武館的館主。
雖然威震天不是****中人。
但是在合川市,便是****也不敢招惹威震天。
據說威震天剛剛進入合川市時,因爲開設武館,與當時一位道上的大佬結怨,
那位大佬曾經放話下來,要威風武館關門,結果被威震天打的四肢粉碎,從此只能癱瘓在牀。
而那位大佬麾下的勢力,最後被人連根拔起。
從此以後,威震天在合川市的名氣便打開了,經營十多年下來,威震天在合川市幾乎成了無人敢惹的存在。
無論黑白兩道都要賣他幾分面子。
可是,今天威風集團的辦公室內,威震天的臉色卻很陰沉。
昨天,他的獨子被人打斷了腿。
在合川市,哪怕是汪四海,周玉山,這些鼎鼎大名的大梟級人物,也不敢輕易動他兒子,更別說打斷腿了。
雖然他兒子的腿現在已經接回去。
但是這口氣卻咽不下。
武道界的人從來都是以血償血,從來沒有化干戈爲玉帛一說。
本來昨天便是派人調查出那人的下落,斷其兩腿,打他一個終身殘廢。
不過早上還有一樁重要生意,所以他要暫且忍耐一番。
等那件事塵埃落定,再去廢了那人不遲。
但是,他沒想到。
今天,那樁本來已經十拿九穩的生意也被壞掉了。
他看着,坐在他對面一個光頭肥胖男人,皺眉道:“汪總,到底怎麼回事?你的眼睛又是怎麼回事,還有你說被人壞了事,到底是誰?這合川市還有誰敢不給你汪總一個面子。”
坐在他對面的,赫然便是在白氏藥材,被龍小山用神念之力嚇破膽的汪四海。
此時的汪四海,左眼灰白,渾身肥肉顫抖,大汗淋漓,三魂掉了兩魂一樣,在威震天的追問下,才哆哆嗦嗦道:“威總,這事我不摻和了,我勸你也別摻和了,那人不是你等想象的,他連槍都打不死。”
“槍都打不死!”
威震天眼睛一眯,臉上卻沒多少忌憚。
因爲他知道武功修煉到一定程度,躲開子彈是很輕易的。
對於普通人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對於古武者來說卻稀鬆平常。
因爲先入爲主的觀念,他以爲汪四海說的連槍都打不死,是對方靠着高明的身法躲開子彈,而不是硬抗子彈。
他淡淡一曬道:“汪總,僅僅一人就把你嚇成這樣,連報仇都不敢,這可不是汪閻王的風格啊。”
汪四海,因爲在合川****兇名極盛,所以又有汪閻王之稱。
聽到威震天語氣中的譏諷之意,汪四海猛地擡起頭,有些失控的喊道:“你根本不懂,你不懂,他不是人,他是神,他是神。”
“住口!”威震天一聲暴喝。
蘊含着一股震盪之力,將汪四海震的頭暈目眩,呆立當場。
“廢物!”
威震天長身而起,雙眸精光四溢,他舉起手,手掌忽然變得赤紅,他將手掌放在桌上輕輕一按,黃花梨木的桌子冒出青煙,不多時,便出現了一個寸許深的掌印。
“他若是神,那我又是什麼?”威震天傲然道,他一年前便已修出內力,踏入黃級武者的行列。
在古武強者的眼裡,凡人幾如螻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