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小山拉着藍婠兒走進去,兩個人站在一起,男的俊美高大,女的漂亮妖嬈,就跟一對特登對特養眼的小情侶似的。
滿屋子的降頭師。
瞧見這特養眼特年輕的一對男女走進來,偏偏剛纔跑進來的那幾個降頭師還一臉驚恐指着那個小美女好像見鬼一樣的表情,都很荒謬,一個老降頭師一腳把在那裡大叫的一個降頭師踹了個跟頭:“慌張什麼,你們這些廢物,叫你們來連點屁用都沒有,就知道瞎叫喚。”
這次來的降頭師勢力不是一個,而是好多個。
不過最主要的還是現在佔據着黃金大殿的白骨教,他們都是白骨尊者的手下。
白骨尊者是緬國最強大的尊者。
一直和蛇巫教不對付。
連蛇靈尊者在世的時候,雖然一直壓制着白骨教,但是一直沒能收拾掉他,可見白骨尊者的厲害,所以這次蛇靈尊者在死亡山谷死掉的消息一傳出來。
白骨尊者那叫一個興奮。
老對頭掛了,他被蛇巫教壓制了這麼多年,好幾次差點被蛇靈尊者那老傢伙幹掉。
現在蛇靈尊者一死,這蛇巫教還有誰能擋他,所以立刻動身來蛇巫教,他不但要佔領蛇巫教,還要把這裡變成白骨教的地盤,以後也要把緬國的降頭師圈子統一起來。
所以這次也召集了其他降頭師勢力,一起攻入蛇巫教,給他們一點好處,分他們一點湯頭,好爲他統治緬國降頭師圈子做鋪墊。
不過這些降頭師實在是良莠不齊,一堆的水貨。
所以白骨教的那些高手特不待見這羣人,就知道燒殺搶掠,一看檔次就特低來着。
而且遇到這麼一對小男女就嚇成這幅鳥樣。
就這麼年紀輕輕,一看就跟高中生大學生一樣的兩個人,就是打從孃胎開始修煉又能厲害到哪裡。
龍小山纔不會管這些人到底怎麼想的,拉着藍婠兒長驅直入,直接走到了黃金蛇椅的下面,昨天他就坐過這個椅子,心理感覺不是一般的爽。
坐在上面有種皇帝坐龍椅的感覺。
不過今天這椅子被人霸佔了。
瞧着那個骷髏男抱着那個超級豐滿的美婦坐在上面,藍婠兒很不爽的大聲道:“誰允許你們這對狗男女坐上面去了,你們兩個都給我下來,這是我的位置,只有我和我的主人才能坐。”
昨天小妖孽把昴欽尊者幹掉後,就是蛇巫教的最強者了,按照蛇巫教的規矩藍婠兒就是蛇巫教的教主。
這黃金蛇椅當然是她的,只有她還有龍小山才能坐,纔不給別人坐。
藍婠兒的話把很多人白骨教的人逗笑了。
這兩個年輕人看着養眼,但其實是兩個逗比來着。
尤其這個小姑娘,長得那叫一個妖嬈嫵媚,魔鬼身材天使臉蛋,一個活脫脫的小妖精,可惜腦子有點問題,看不清狀況,居然跑到這兒,對着白骨尊者大呼小叫。
白骨尊者一雙黑幽幽的眼睛裡面冒出兩股白色小火苗,饒有興致的打量着藍婠兒,說起來這小妞兒說話雖然有些逗比,不過長得也太勾人了,就跟缺什麼補什麼一樣,白骨尊者自己瘦的跟骷髏架子一樣,於是天生就喜歡那種特豐滿的女人,就跟他懷裡摟着的黑寡婦似的,就喜歡這種豐乳肥臀的類型,眼前這個小妞兒雖然比黑寡婦瘦,但是該豐滿的地方卻不輸給黑寡婦,身材不是一般的好。
而且年紀還小,未來的潛力比黑寡婦還大。
讓白骨尊者動了心思。
不過他還沒開口,懷裡那個豐滿無比的黑寡婦已經咯咯笑起來:“小妹妹,你還真有趣,這座椅是蛇巫教的黃金蛇椅,代表蛇巫教的至高權威,只有蛇巫教的教主才能坐,難不成你還是蛇巫教的教主不成?”
“你這不是廢話麼,我當然是蛇巫教的教主,現在老教主死了,我是新教主,你們敢搶我的位置,好大的膽子,還不跪下向我求饒,說不定我還能讓你們死的舒服點,不然我一準把你們全部喂蟲子,叫我的寶寶從你們的內臟開始吃,一點點吃掉你們的內臟,骨頭,血肉,就是不叫你們死,等吃足一個月才讓你們真正死掉。”藍婠兒說着特可怕的話,誰叫她是黑巫教出身,雖然看着可愛,但是十足一個小魔女,絕對不是開玩笑的話。
不過她的話卻引得鬨堂大笑。
白骨教的那些人笑的別提多大聲了,這個小姑娘真是太逗比了,估計整個緬國都找不出這麼逗比的小傢伙了。
黑寡婦也大笑起來。
她體型特豐滿妖嬈,所以一笑起來,那肥厚的胸脯子就顫動得厲害,別提多惹眼了。
笑了好半天,她才摟住白骨尊者的脖子道:“教主,這小妞兒真是太逗比了,簡直就是個開心果來着,咯咯咯,不行了,等會你千萬別殺她,把她留下來,給我樂呵樂呵,而且這小妞兒長得那叫一個水靈,等我調教好了,讓她伺候教主你。”
白骨尊者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手指扣着黃金座椅的扶手,骷髏臉上露出一個十分陰森的笑意:“這主意不錯,那我就把她交給你了。”
“你就放心吧。”黑寡婦咯咯咯的笑起來。
從白骨尊者的懷裡站起來,她身材高大,足有一米八以上,和龍小山比差不了多少,再加上那特豐滿的身材,雪白的皮膚,完全就是一頭大洋馬。
而且她身上穿的也特少,裡面就是三點式,外面罩着一件黑色的紗裙,而且還是敞開的,走起來就跟埃及女王似的,氣勢十足。
她緩緩的從高臺的臺階上一步步走下來,到了藍婠兒的面前,伸出手朝着藍婠兒勾去:“小傢伙,跟我走。”
藍婠兒那叫一個生氣,這些人居然一點沒把她的話放在眼裡,尤其是眼前這個長得特高特豐滿的女人,那表情好像逗小孩似的,還說把她調教好了送給上面那具骨頭架子玩,纔不要呢,她張口就吐出一道烏光。
烏光瞬間射到了黑寡婦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