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以祥內心還真是這樣想的。
獨耳劉算什麼東西,雖然是個黑勢力老大,但他是房家大少,父親又是副市長,對這樣的黑老大骨子裡是輕視的。
說三天後給他完全就是應付的話。
他可是佔有慾很強的,這樣的極品美女玩三天怎麼夠。
人到了他手裡,怎麼說還是由他說了算,三天後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就是,難不成獨耳劉還敢和他房家爲了兩個女人翻臉不成。
沒想到獨耳劉這個人這麼精明。
已經看出了他的想法,而且直接開口了。
這讓房以祥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要是在別的地方,他房以祥肯定不會鳥獨耳劉,但是這個修車廠可是獨耳劉的地盤,何況,他只帶了兩個保鏢。
就算跟獨耳劉衝突起來,也不佔優勢。
雖說他看不上獨耳劉,但是獨耳劉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就算房家也不可能隨意和獨耳劉開戰,這不符合雙方的利益。
房以祥可不是草包,還是有理智的。
現在獨耳劉主動退讓,說只要那個清秀嬌小的那個,把高挑豐滿容貌極品的那個高個女人讓給他。
這已經算是給他一個臺階下了。
想了想,雖然那個嬌小清秀但是有一股子聖潔氣息的少女放棄掉挺可惜的,不過和與獨耳劉翻臉相比,得到他最想要的那個已經不錯了。
他房以祥也是有決斷的人,既然想好了,他臉色陰沉沉的瞧了獨耳劉一眼,說道:“那好啊,既然你獨耳劉都這麼說了,我無話可說,我就要那個高個女人好了。”
聽到房以祥答應了,獨耳劉也鬆了口氣,他可不想和房家真的撕破臉皮,雖然現在這樣肯定也得罪房以祥了,但是沒有方法,誰叫他看出花蝶是極品的爐鼎了呢,這樣芳華內斂的女人,他就算得罪房以祥也肯定不會放棄的,如果房以祥不答應他都打算來硬的了。
現在還好,至少沒有完全撕破臉。
獨耳劉哈哈大笑道:“房少,那就祝你玩得開心點,那個高個女人你可以帶走了。”
房以祥朝着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
兩個保鏢立刻快步朝着羅剎女逼去。
羅剎女和花蝶見到這羣人把她們當做貨物一樣交易,臉色別提多難看了,羅剎女眼中更是冒出一縷寒光,她羅剎在西南隱門中都是威名赫赫。
羅剎不是她一個人的獨有。
是黃泉宮頂級的殺手代名詞。
每一任羅剎都是黃泉宮最強大的殺手選出來的,和修羅,夜叉一樣。
現在她堂堂黃泉宮的羅剎,居然被幾個世俗中人當做可以隨意玩弄的玩物,她怎麼能不生氣,房以祥的兩個保鏢快步衝過來,兩個人靠近到羅剎兩米以內,伸出手,朝着羅剎抓來。
羅剎眼眸忽然擡起。
兩個保鏢的身體頓時僵硬住,臉色浮現出極度的驚恐,那一瞬間,他們彷彿落入了九幽地獄中,而站在他們面前的女人變成了一個猙獰高大的羅剎惡鬼。
他們雖然都是訓練有素,而且是職業僱傭兵出身。
可是在這地獄中,也驚恐的無法動彈。
一道寒光瞬間抹過他們的喉嚨。
緊接着,他們的視野就被大片的鮮紅染紅了。
噗通!噗通!
房以祥的兩個保鏢倒在地上,他們喉嚨的鮮血好像噴泉一樣涌出,瞬間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大攤積血。
房以祥包括獨耳劉一羣人都愣住了。
他們看到兩個保鏢衝過去,莫名其妙的就倒在了地上,直到鮮血涌出,才反應過來,房以祥的兩個保鏢被幹掉了。
房以祥大驚失色,他這兩個保鏢是他花了高價僱傭來的,都是身經百戰的僱傭兵,一個人對付七八個普通人都沒問題。
可是兩個人居然被幹掉了。
這時候羅剎女手裡多了一把匕首,匕首上並沒有鮮血,因爲她的刀太快了,快得連血都沒有沾上。
獨耳劉驚怒道:“這娘們不是普通人,是個高手,大家小心。”
他和房以祥不一樣,他本身就是黑老大,是一步步靠着自己拳頭打上來的,經驗豐富,一眼就看出羅剎女的厲害了。
這女人殺人後,面無表情,好像殺掉的是兩隻雞一樣,那種淡漠,讓獨耳劉這個黑老大看得都有些心驚。
羅剎女擡腳,不緊不慢的向着對面的人走去。
房以祥打了個顫,被羅剎女淡紅色的眼眸盯着,他莫名的恐慌,剛纔他還覺得這女人的眼睛好漂亮好特殊,居然是紅色的,這樣的女人真是少見,但是現在他卻感覺那紅色的眼睛,好像是九幽惡鬼的魔眼一樣,讓人的恐懼從骨子裡滲透出來。
房以祥急忙跑到了獨耳劉身邊喊道:“獨耳劉,還不快動手。”
獨耳劉也是一陣蛋疼。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的大美女居然這麼兇悍,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雖然這娘們兇悍,但這裡是他的地盤,幾十個手下在,還怕一個女人。
獨耳劉厲喝道:“上,抓住她,不論死活。”
獨耳劉的手下,全都拿着扳手,鐵棍,砍刀等工具,兇悍的朝着羅剎女衝過去。
很快這羣人衝到羅剎女身旁,十幾把扳手鐵棍砍刀同時砸向她,當,叮,所有人的武器都砸了隔空。
羅剎女的身影瞬間消失了。
緊接着,一道殘影出現在這羣人的背後,手中寒光一抹,一道鮮血便沖天而起,羅剎女彷彿青煙一樣,在人羣中飄忽來去,所過之處,鮮血如妖豔之花盛放。
一個個捂着喉嚨噴射的血泉,但是他們的大動脈都被羅剎女割斷了,哪裡能捂得住,鮮血從他們的指縫中不斷噴出,他們絕望的嚎叫着,倒在地上。
只過了幾個呼吸。
這十幾個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噴射的鮮血,將廠房變成了一個鮮血地獄一樣,而這鮮血地獄中,站着一個嬌豔如花的女人,羅剎女站在鮮血中,嘴角掛着妖異的微笑。
詭異的是,那些鮮血,連一絲都沒有沾到她身上,連她手中的匕首也依然光亮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