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喬猛聽到那喝斥,眼中迷離的光芒聚攏了起來。
狠心在龍小山舌頭上咬了一下。
終於讓龍小山把她給放開了。
她現在羞怒交加,好個龍小山,居然敢在整個特行處的人面前吻她,這還讓她以後怎麼在特行處擡頭。
汪國海一羣人快步走了過來。
趙小喬快速用手抹了抹自己溼漉漉的嘴巴,尷尬行禮道:“汪處長,郭副處長……”
禿頭眼鏡男子指着趙小喬道:“簡直目無法紀,怎麼能在這麼嚴肅的場合做出這種事,還有你身爲組長,居然和自己的組員攪合在一起,你這是什麼行爲?把特行處當做什麼了,你和自己組員苟合鬼混的地方?”
趙小喬眉頭一皺,冷冷道:“郭副處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把我趙小喬當做什麼人了?我什麼時候和自己組員苟且了。”
郭副處長指着龍小山道:“這還要指明嗎?衆目睽睽之下,在場的人都看到了,你和這小子在這裡親熱,他不是你的組員嗎?不要以爲你們有點武功,就可以沒有一點組織紀律性,特行處是國家機構,不是你們肆意妄爲的地方,我看你這種行爲,已經沒有資格繼續擔任川南組的組長了,汪處長,劉副處長,我建議將趙小喬停職反省。”
汪國海眼睛一眯。
郭宏凱這是明顯借題發揮了。
特行處不同於一般的機構。
成員都身具武功,實力非凡,所以對他們的管束不可能像一般的組織那麼嚴苛。
雖然趙小喬當衆接吻是有點過頭了。
可就因爲這點小事把一個組長給停職了。
這郭宏凱明顯意不在趙小喬,是在他這個處長身上,誰不知道趙小喬是他汪國海的心腹。
另外一邊的一個四五十歲,一臉嚴肅的女人淡淡道:“我同意郭副處長的意見,趙小喬的行爲已經違反了組織紀律,停職反省一段時間是有必要的。”
汪國海暗暗一凜,連劉副處長也站到了郭宏凱那邊。
他正要開口。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來:“我說這個郭什麼處長,我和我女朋友親個嘴你都這麼看不過眼,是不是嫉妒我女朋友漂亮身材好,你想親也親不到啊。”
郭宏凱指着龍小山道:“你,你放肆,敢這麼跟我說話,目無領導,咱們特行處什麼時候招了這樣的組員。”
龍小山漫不經心的彈了彈指甲道:“我可不是什麼組員,我是川南組的教官,我跟我家小喬喬是正常戀愛,怎麼到你嘴裡就成苟且鬼混了。”
“你是教官?”郭宏凱一愣。
特行處的教官實力至少要達到玄級以上,實力甚至比組長還高,在處裡地位極高,而且教官一般都是外聘,處裡對於這級別的高手,一般也不會太過管束,所以教官雖然權力不如組長,但是地位猶有過之,在組裡是比較超然的一羣人。
郭宏凱聽到龍小山說自己是教官,本能的不信,因爲龍小山看起來太年輕了:“你怎麼可能是教官,就憑你也能當教官?”
汪國海插口道:“郭副處長,他叫龍小山,確實是川南組的教官,且是我特批的,上次處裡抓捕秋家,龍教官是立了大功的,誅殺了首惡秋海山。”
“是嗎……”
郭宏凱嘴角抽搐了兩下。
連汪國海都開口證實了,那應該是不可能有錯了。
這看起來比他兒子還小的年輕人居然是特行處教官。
此時,不但是郭宏凱吃驚。
其他組的那些特行處成員也是吃驚不已,剛纔強吻趙小喬的年輕人如果是川南組教官。
豈不證明這年輕人有玄級以上的實力。
這未免也太年輕了吧。
特行處三十歲以下的玄級不過三兩人而已,且至少在二十五歲以上。
“我們川南組的教官一向以實力爲尊,你說你是我們特行處的教官,莫非你實力足以服衆,我楊釗倒是想見識一下。”
一個剃着寸頭,氣息剽悍的青年男子踏步而出,此人穿着迷彩褲,眼角有一條疤痕,眼神銳利如鷹,雙手插袋,嘴角掛着一絲輕蔑的笑意朝着龍小山看來。
這剽悍青年一走出來。
全場響起了嗡嗡聲。
不少人暗道,有好戲看了,剽悍青年是川中組的組長楊釗。
趙小喬有幾個狂熱追求者,其中一個就是楊釗。
也是最具實力的追求者之一,身爲川中組的組長,實力,達到了玄級中期,川中組的實力又僅次於川北組。
楊釗出現。
顯然不是因爲龍小山是教官。
而是龍小山當衆吻了趙小喬,還說趙小喬是他女朋友,趙小喬沒有反駁。
“楊組長生氣了啊,這小子完了。”
“不知道他給趙組長吃了什麼迷魂藥,趙組長怎麼能看上這樣的小白臉。”
“他真以爲我們特行處是可以隨便廝混的地方,趙組長那麼多追求者,隨便站出來一個就足以打得他滿地找牙了,何況是楊組長出手!”
周圍人全部竊竊私語起來,一個個瞧着龍小山幸災樂禍。
楊釗在處裡的實力是排名前列,有目共睹的。
而且楊釗出手一貫兇悍狠辣。
龍小山落到楊釗手裡還不得脫層皮下來。
郭宏凱目光一閃,他本來就不信龍小山這麼年輕能有玄級實力,怕是其中有什麼貓膩在,此時見楊釗站出來,他立刻道:“楊組長說的不錯,咱們處裡大比,不止是要比組員的能力,教官的能力同樣很重要,既然這位龍教官有誅殺秋海山的實力,不如站出來和楊組長切磋一番,也讓處裡的人開開眼,萬一是個魚目混珠之輩,豈不是讓人看我們特行處的笑話。”
“誰他麼說我們教官是魚目混珠之輩!”
一聲大吼傳來。
緊接着一個魁梧無比的身影從川南組中走出來。
刑野雙眸射出兇光,瞪着楊釗道:“就憑你也想挑戰我們教官,你能打贏我再說吧。”
此時刑野氣勢如山嶽一般,威猛無鑄,光是手臂就有常人的腰一般粗細,那狂暴的氣勢散發出來,便是令得全場都爲之一窒。
川南組的成員更是個個嘶吼起來。
“咱們教官的能力輪得到你們說三道四。”
“敢污衊我們教官,來,先跟我們打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