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中間那個抽着雪茄的男人,她似乎還有點面熟,好像在國外的時候見過。
“喲,新來的,正好哥兒幾個好久也沒嚐嚐新鮮貨了……”
旁邊的刀疤臉笑眯眯的說着,顯然對她很滿意。
溫禾俯身,拿起酒瓶正要倒酒,這時兩名小弟走到了她的身邊,對着她的身體一陣重拍摩挲。
這是在檢查。
“別這麼粗魯,我一個女孩子會不舒服的。”
溫禾站直身體,拿着酒瓶酒杯的動作,在藍色的燈光下看着別樣的嫵媚。
“難受?一會兒哥哥們就讓你好受,浴仙浴死的好受!”
左邊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笑着開口,眼神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走。
溫禾看着中間叼雪茄的男人,只有他身邊沒有女人,看來今晚這身份要陪的人就是他。
她的裙子是高開叉款式,隨着腳步移動,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的浮現。
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只是一個走路的動作,就已經讓在場的男人看的熱血沸騰。
溫禾大膽的坐到那人旁邊,倒了一杯酒,剛要送到嘴邊,包廂的門就被打開了。
她下意識的往門口看了眼,霧艹,居然進來了四個黑人!
只是瞥了一眼,她就收回了視線,“先生,喝麼?”
“一會兒陪你喝,有正事。”雪茄男呼出菸圈,和來人打了聲招呼。
溫禾坐在旁邊抿了一口酒,心想,自己是不是太自然了?
要不要表現的害怕一點兒?
“先生,他們是誰?還拿着槍,我怕……”
溫禾開始瑟瑟發抖的表演,眼神瞥見那四人剛剛拿出來放到桌面的槍,型號都還不錯。
“我在這裡,你怕什麼?”男人側頭,一股濃濃的白煙朝她吹了過來。
溫禾蛋疼的偏頭,輕咳出聲,還得表現出調情的感覺,小拳拳捶了捶對方的胸口。
“壞啦……”
“一會兒就讓你瞧瞧更壞的。”
溫禾腰間忽然被一隻灼熱的大手摟住,她身體瞬間緊繃起來。
剛剛還在說着中文的男人,正式開始交易的時候,竟然說起了阿拉伯語。
巧合的是,溫禾都聽的懂。
只是在他們的面前,她故作懵懂,端着酒杯繼續裝傻白甜,暗中卻將所有的信息記在心裡。
很快,男人指使小弟拿出了幾隻錢箱。
動作倒是快,在這裡都敢交易。
溫禾一臉詫異和興奮的看着那些鈔票,試圖給另一邊的霍宸傳遞信息。
“哇,這麼多錢,先生,如果我表現好的話,今晚有沒有賞可領?”
“那得看看你活好不好了……”
男人說的曖昧,粗糙大手在她腰間輕輕一摩挲,脣角勾出一道銀邪的笑。
“好啊,那我們今晚玩個特別的,一米五的紅色繩子,外加三瓶烈酒,就我們兩個人,好不好?”
她強壓下心裡的噁心,又往他懷裡靠了靠,“人家還想出國去逛逛,荷蘭好玩麼,聽說那裡的風車很漂亮呢!”
男人企圖香她一口,卻被她假笑着躲過。
“只要你今晚好好伺候我,把我弄高興了,明天就可以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