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話是這樣說,蘇哲可真不敢見死不救,不然蘇羽澄那邊都不知該怎麼交待。
挪開椅子,蘇哲走過去抓住一人的手臂說:“朋友,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人打得這麼傷了,手下留情。”
“你誰呀,我勸你別多管閒事,不然連你都一起打!”被抓住手的青年用力甩開手,語氣囂張。
蘇哲還沒說話就被蘇庚寅認出來,他頂着鼻青臉腫的模樣擡起頭焦急說:“姐夫,救救我......”
“姐夫?”
“原來跟這傢伙是一夥的,既然這樣,連你也一塊打!”
這三個人也是狠,連讓蘇哲否認的機會都不給,直接就衝上來。
蘇哲只是打沙包練點防身拳腳功夫,面對三個人同時衝過來,沒辦法還得靠異能。
慢視眼一開,眼前三個人就像是電影裡看到的慢動作一樣,出拳慢了好幾倍。然而他們是電影裡面的人物,蘇哲的動作卻不慢。
很輕易的避過一拳,蘇哲往前跨一步,一個右勾拳把一個傢伙打飛。看到後面又有人衝上來,蘇哲連看都懶得看,一記迴旋踢把他送到旁邊的桌子上。
剩下最後一個,蘇哲看到他想轉身逃,躍上前對着他的身後就是一記飛毛腿。身後狠狠的中了一腳,那傢伙撞到河邊欄杆上。
剛纔是他發號施令,蘇哲走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將他的頭往河裡按下去。看到那貨想掙扎上來,蘇哲手肘擊中肚子,痛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救、救命......”被蘇哲卡住脖子,話都說不上來。
沒有人敢上前,另外兩個人從地上起來了,看到蘇哲這麼狠,站在後面猶豫要不要上前。
眼前身體被壓彎一大半,蘇哲用力把那貨拉下來,膝蓋對着肚子又是用力撞上前。
“嚎——”
痛苦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蘇哲放開那貨拍拍手冷聲道:“我剛纔有說過,做人要留一線。既然你不教訓,我就好好的教訓一下。”轉過頭衝着身後那兩個輕聲喝道,“給我過來蹲下,不然你一掌就把你們劈了!”
見識過蘇哲的身手,那兩個人哪裡敢有其它想法,連忙跑過來抱着頭蹲下。
“姓名,職業,父母是誰,都給我報上來!”
“大哥,你是警察麼?”有個不怕死的估計是警察故事看多了,擡起頭問。
“啪!”
蘇哲一巴掌甩過去,“現在是我問你,給我老實回答,不然下次就是不一巴掌了。直接捆着手腳把你拋下江喝江水。”
三個人不敢遲疑,連忙報上大名。
周恆德、徐清輝、楊中行,三個人都是外語大學大二學生。其中周恆德喜歡舒雅,不過他的情況和外語大學甚至其它學校的牲口一樣,幾乎全是單方面喜歡。舒雅性格冷淡,好像一心只想學習,面對外界的紛攏甚至男生追求都不關注。
對於男牲口來說,越是難追的女孩子越有挑戰性。
舒雅是外語大學的校花,人美成績好,不知有多少男生想要把這朵冰山之花給虜獲下來。可是兩個學期過去了,舒雅依然單身。
蘇庚寅從上個學期就跑過來糾纏舒雅,在校的男生是知道的。不過蘇庚寅一直只是在校外,沒敢進校內,大家沒找到機會把他揍一頓。最主要一點是舒雅沒有理睬他,所以大家只是想看他笑話。
不過在上個學期,大概是受到蘇庚寅騷擾過多,舒雅跟宿舍的室友抱怨兩句。剛好她宿舍裡有個妹子是周恆德經常一起玩的那幫人的女朋友,這話一傳出去,周恆德哪裡忍得了這口氣。
就算還沒有追上舒雅,同樣不允許別人來騷擾她。特別是像蘇庚寅這樣的花花公子哥,非要把他揍一頓才肯泄氣。
周恆德家裡有點錢,從小就是不安份的主。就連外語大學當初也是因爲聽到這所學校的女生比較多,讓家裡花了一大筆錢進來的。讀書學習那些根本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標是大學畢業後看能夠玩多少女生。
之前玩了不少女孩子,像舒雅這種長相驚豔,性格冷漠的女生從未玩過,於是頓時覺得有挑戰性,早在周圍學生當中放出豪言,大四之前必定要把舒雅追到手。
因爲周恆德有黑道背景,學生暗中喜歡舒雅的男生就不說,凡是公開要追舒雅的都讓人一一夙清。如今就剩下一個蘇庚寅一個外來人,雖然舒雅不喜歡他,爲了面子周恆德知道要給他一點教訓。
今晚得知蘇庚寅來約儒雅,以前舒雅是毫不猶豫就拒絕的,這次卻答應出來。周恆德上個學期聽到舒雅抱怨就想給蘇庚寅一點顏色,這下連舒雅接受約會,連面子都沒了,肯定不能就這麼放過他,於是就帶了兩個人過來鬧事。
周恆德交待的跟蘇哲想的差不多,換作他是周恆德,這口氣同樣咽不下去。
蘇哲對着周恆德的腦袋敲了板粟微怒道:“靠,你要揍他不會選擇遠一點,或者一開始就揍他,非得出現在我面前......”
周恆德感到冤,哭喪着臉說:“大哥,我不知道你在這裡吃宵夜,如果知道就是給我一百個膽我都不敢在這裡動手......”
“我有讓你開口說話了?”蘇哲又是一板粟敲下去,“泥煤的,老子陪女人吃宵夜的心情都讓你三隻跳蚤給弄沒了。要是走遠一點,你就是把他打死我都懶得看見。”
“姐夫......”蘇庚寅摸着痛臉有點尷尬。
“叫個毛,要不是看在你姐的份上,我恨不得一板凳把你拍死!”蘇哲氣不過,真拿起地上的張椅子想砸過去。
唐雨嚇了一跳,早就知道這傢伙喜怒無常,對方還是蘇羽澄的堂弟出手都來真的。
蘇哲沒敢真砸下去,蘇庚寅早就抱頭鼠竄嚇得跑一邊去了。
“真不知道你活着有什麼用
,別人追女孩,你也追女孩。追到這麼窩囊的程度,換我是你撒泡尿憋死自己好了。”頓了下,蘇哲看着舒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也是,這貨就是個花花公子哥,你讀好你的書就行,跟他出來吃什麼鬼宵夜。這傢伙劣跡斑斑,一天換一個女的,回頭他把你騙上牀,接着把你甩了,你哭娘都沒用。”
蘇哲越說越氣,返身又是一巴掌打在周恆德臉上。
周恆德摸着被打的臉很無辜,蘇哲罵蘇庚寅,氣卻發在他身上。
舒雅愣在那裡,雙手搓着衣角,眼睛裡淚水在打轉。蘇哲罵得倒是不錯,蘇庚寅花花公子的名聲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覺得有點委屈,畢竟她是一個女孩子,被人當着臉劈頭罵,心裡自然難受。
今晚答應蘇庚寅出來,其實有一點是被他幾個月持之以恆過來找她打動。蘇庚寅多次跟她保證,只要她答應當他女朋友了,一定會老實不出去沾花染草。而且這幾個月來,他一直安分守己,不然自己對他多冷淡,每天一個電話。如果不接,就發條信息過來報告他的行蹤。
經蘇哲這麼一罵她幡然醒悟,蘇庚寅的圈子與她不同,即使他正在抱着其他女人給她發信息,同樣不知道。
越想越傷心,爲自己的單純無知難過,抽泣下,豆大的淚水就落下來。
將妹子罵哭着實不是蘇哲的初衷,撇撇嘴,也沒有多少同情心。趁着今天不把她罵醒,真讓蘇庚寅那貨騙上牀,就沒後悔藥吃了。
只是蘇庚寅聽了蘇哲的話就急了,不顧被他用椅子砸的危險連忙辯解道:“姐夫,我已經改了,這幾個月每天白天上班就回家,不信你問姐,她知道的。再不然你問爺爺,我沒有騙你......”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這句你聽過沒?”蘇哲厲聲道,“難道你敢說,等會去酒吧,有個女人想找你發生一/夜/情,你會拒絕?你早就屁顛屁顛的跑上前獻殷勤了。”
蘇哲的話說得越來越過份,蘇庚寅終於忍不住暴發起來。
“蘇哲,話不要說得這麼盡。不要以爲你現在有姐和爺爺仗着,整個蘇家都怕你。再說些子虛烏有的話誣衊我,別怪我沒情面講!”
蘇哲不怒反笑:“蘇公子,你早就應該這樣表現了,堂堂蘇家公子,一點公子哥的脾氣都沒怎麼行。就這樣發怒才行,明天你去人事部拿封辭職信,這樣你就可以當回以前的蘇庚寅了,那感覺多爽呀。隨便招下手,大把女人自動送上門。哪需要因爲一個學生、妹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回頭我送人回去,我去酒吧給你找幾個女的。你幾個月都沒用了,我怕你那玩意生鏽了。”
“哈哈......”
周恆德等人忍不住笑出去。
蘇哲回過頭,臉黑下來,在三人臉上每個送五百塊。
“我有讓你們笑嗎!再笑把你們那東西剁了扔江裡餵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