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君韻捂住胸口,深怕浴巾撐開掉下來。
誰知道眼前這禽獸等下會不會獸性大發對她下手。下毒她是厲害,可剛完澡,身上連藏毒藥的地方都沒。禽獸又選擇這個時間進來,一定有所圖謀。
“你要是沒事,麻煩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程君韻下了逐客令,蘇哲無動於衷。拿過枕頭,蘇哲躺在上面。
“啊,我的枕頭。”
程君韻纔不想讓蘇哲這種禽獸睡她的枕頭,立刻衝上前想要爭奪。蘇哲死死抓住,程君韻用力扯,可是一隻手要護着胸口,剩下一隻手哪裡有力氣。
“把我的枕頭放開!”
程君韻鬆開另外一隻手,兩手用力的扯。可是胸口那對東西實在太大,她猛得一用勁,浴巾是隨便卷着的,一下子就給鬆開。
浴巾從身上滑下來,蘇哲愣了下,枕頭讓她給搶走。
程君韻發現自己身上毫無遮掩,尖叫一聲,連忙拿着枕頭護在胸口。可是下面也暴露出來,來不及撿起地上的浴巾,程君韻抱着枕頭坐在牀尾。
想要彎腰將浴巾撿過來,蘇哲先一步撿起來往鼻子上嗅一下說道:“真香。雖然帶着乳臭未乾的味道,可不虧是奶牛,提前將女人的魅力散發出來了。”
蘇哲身體往邊上挪一下,程君韻立刻就往後退。
“你不要過來,不然我真的叫了。”
“我怕什麼,房間隔音這麼好,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進來。再說,你經常性抽瘋,誰知道你又是因爲什麼叫的。她們在下面說話,肯定不會上來的。”
蘇哲再往程君韻的身邊挪幾個身位,嚇得她坐到牀尾那裡了。可是身上能夠遮掩的就只有一個枕頭,浴巾又在另外一頭,換洗衣服在衣櫃沒拿出來。
往日她會將乾淨的衣服放在牀上,誰知道蘇哲會突然闖進來。
“剛纔驚鴻一瞥沒看清,既然你主動脫光,看來是想誘惑我的。我這人向來不是什麼君子,既然你都主動了,我肯定會從的。”
蘇哲嘴裡露出猥瑣大叔的笑容,“同住一屋檐下,天天敵視吃飯睡覺都不爽。索性咱們來一炮,有了關係,就算有怨言也是打情罵俏。”
程君韻咬牙切齒,氣得隨手將枕頭扔過去:“無恥!這麼多人去死,怎麼你不死!”
枕頭扔掉後,程君韻才猛得記起剛纔肯定是氣昏了,最後的遮掩身體的東西都沒了。雙手護住胸口,大腿緊緊的夾住。可是胸口兩處能夠擋住,大腿無論怎麼夾緊,黑色的絨毛都跑出來。
蘇哲看到這個畫面,只覺得喉嚨乾涸。
程君韻看着蘇哲那眼睛裡充滿慾望,屁股繼續往後挪。本來就已經是坐到牀邊沿,再挪的話就一點都坐不住。沒注意,身體一滑,人就掉下去。
蘇哲眼疾手快,伸手把她拉住。
程君韻身體失去重心,發現有東西接力,直接就抱着蘇哲讓自己的身體平衡。
穩住後,發現自己抱着蘇哲,立刻又鬆開手。可是一鬆開,身體又走光,又忍不住抱住。
蘇哲目光順着程君
韻光滑的背部望下去,即使沒看到前面,可是背部光滑的線條一直延伸到臀部的曲線,這樣的誘惑更加讓人刺激。
“喂,你抱着我想佔便宜佔到什麼時候?”蘇哲忍住沒流鼻血原慾望,可是他的身體已經把他給出賣。
雖然只有十七歲,可看過程君韻的身份證,下個星期就滿十八歲。
十七歲的少女擁有着二十一二歲成熟女人的魅力,換哪個男人都無法忍受,而且還是這個樣子。
“你不要亂動。”
程君韻心裡怦怦的直跳,往牀上看一眼,突然間把蘇哲壓在身上。
蘇哲心裡想,奶牛不會是想逆襲吧。
看到程君韻伸手向前,蘇哲目光下意識的往他的胸口看。壓在他身上,兩隻肉球給壓得鼓鼓。程君韻當然沒有想把他逆襲,而是伸手將牀上的被單拿過來批在自己身上。
“靠,奶牛你到底有幾斤呀,我敢說超碼超過一百斤,壓得我都快透不過去了。”
有被單蓋着,雖然此刻的姿勢會讓人想入非非,比起剛纔光着身體的樣子,程君韻要淡定一點。可是在聽到蘇哲說她有一百斤時又不淡定了。
壓在身上,扭着身體說道:“你纔有一百斤,你纔是一百斤的胖子。”
“我可不僅一百斤,當然我也沒達到胖子的標準。”
蘇哲一翻身將程君韻壓在身上,兩手按住她的手。
反正都已經看夠了,也不在乎多看幾眼。
“放手!”
程君韻用力的掙扎,蘇哲雙腿夾住她的腳不讓她亂動,一隻手在粉紅色的櫻桃上彈一下。
程君韻又羞又怒,可是身體卻傳來一絲顫感。
“啊!非禮呀!強、奸呀!”
程君韻扯着嗓子喊起來。
蘇哲連忙捂住她的嘴巴,房間隔音是好,按照這個分貝下面還是聽得到的。要是夏珂她們突然闖進來看到這個畫面,還真是百口莫辯。
蘇哲放開程君韻,順手抓過被單將她包裹住。
“不跟你開玩笑了,有正事要跟你說。”
程君韻緊緊的抓住被單兩頭怒道:“你給我滾,你有正事想說,我還沒心情聽呢!”
蘇哲坐起來說道:“沒心情也由不得你。除非你不想拿工資,更不想我替你解穴了。我算一下,下個星期應該要替你點幾下了,如果你能夠承受得住胸口的悶痛,還有脫皮的現象,那我就不說了。”
“雖然是奶牛,不過看着還是挺美的,要是脫皮了,以後就是脫光光我都沒眼看。”
看到蘇哲真的準備離開,程君韻一腳踢過去,只是讓蘇哲給避過。
“這次的帳我會記住到時一起算的!”
程君韻惡狠狠的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都說了別那麼粗魯,小心嫁不出去。”
程君韻重哼道:“要是嫁不出去,以後天天纏着你。到時哪個女的靠近,我立刻放毒把她毒死。”
蘇哲悄悄抹把汗,沒再跟她胡扯說正題。
“過陣子我不是結婚嗎,這
事你知道了吧。”
“廢話,你們天天在家裡商量,我又不是聾子。”程君韻沒什麼好態度,“你結婚關我屁事,又不是跟我結,你跟我說這個有毛用。”
“哎呀,奶牛難道你想嫁給我?”
“你——”
程君韻瞪一眼想發飆,可是知道在這頭禽獸面前,發飆沒什麼用,最後只會讓自己吃虧。想到剛洗完澡的身體又讓這禽獸給碰到,等會一定要再洗一遍。
這種禽獸,用武力威迫好幾個女人幫他做事。真不知他這種人怎麼出門不被車撞死,還有臉結婚。知道江子菡懷了他的孩子,真想讓他斷子絕孫。
但這樣想有點歹毒,她恨蘇哲,至少跟江子菡相處還是很融洽的。況且孩子是無辜的,有那種想法是不應該。
千錯萬錯,還是禽獸的錯。
“在西南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因爲我怕家裡的人擔心,這件事沒跟她們提過。”
程君韻冷諷道:“算你有點良心。”
蘇哲沒理會她的冷嘲語氣接着說,“那幫人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而且他們已經跟着我回到昆城。前幾天晚上開車在外面,碰到有一輛車在後面跟着。他們戴着口罩,可是口罩上面的圖案我們見過。”
“骷髏?”
蘇哲點點頭:“所以我懷疑是同一班人。之前那三個人闖進倉庫扶持我們時,我當時以爲他們跟你一樣是殺手。後來想一下,一般來說如果是殺手,在那種情況下早就把我們殺死,哪會有時間讓我們反擊。”
程君韻雖然很不爽蘇哲,說到這事,她倒是沒再亂髮脾氣。
“從那三個人嘴裡沒問題什麼來?”
“死了。”
“什麼?”
“抓住的那三個人死了。前幾天收到那邊的消息,說是在審訊完後,在將那三人羈押回去的路上,讓埋伏的人給殺人滅口。”
程君韻柳眉皺了下。
想了下程君韻說道:“你是怕他們到時在婚禮上出現?”
蘇哲打個響指:“之前說你胸大無腦,現在暫時我收回這話。胸是不少,不過腦袋偶爾也挺靈光的。”
程君韻怒道:“你再說這些,那正事沒法談了。”
“哎哎,別動怒。年紀輕輕就老動怒,傷肝傷肺,小心紅顏薄命。”
“薄你妹!”
蘇哲彎腰將程君韻抱起來,突如其來的行爲把她嚇一跳:“禽獸你又想幹什麼!”
蘇哲只是將她抱上來,接着又讓她坐在牀上。
“你躺着跟我說話,你不累我一直低着頭都覺得累。”
蘇哲拿過枕頭靠在牀頭,這次程君韻吃一虧長一埑,沒再去搶。
“那幫人會不會在婚禮上出現我不知道,但以防萬一,那天我需要你幫忙。”
“布毒陣?”
“bingo!”
蘇哲讚道:“奶牛妹,不得不說你不穿衣服時的表現簡直是太讚了。要不,你將被單拿走。我敢說,你什麼都不穿時,等會發現的智力一定會是你前所未有的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