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唐家堡的面前,蘇哲淡聲道:“這種痛肯定是剛剛開始的。不過你也不需要在意,反正落入我的手中,要麼就好好配合,要麼就等着我審到沒勁了就一刀了卻你的性命。”
“你大可以放心,雖然我沒有你那種高超的醫術,但絕對不會弄出人命的。”
唐家堡下半身的傷口還疼着。
只是他知道,如果不招供的話,下半生的幸福就真的沒了。
蘇哲看了唐家堡一眼問道:“本來我只是想問一下你和夜鷹軍團有什麼關係的,但是你剛纔主動提出那種交易條件,如果這時候你不說的話,我肯定是不答應的。”
唐家堡忍住痛冷笑道:“我剛纔都不說了,現在變成這種樣子,你覺得我還會說嗎?”
“不會。”
蘇哲微微一笑:“不管是誰都不會說的。”
“反正都變成太監了,就算說了估計還是一名太監。”蘇哲低頭看了一眼輕嘆道:“雖然比我的小一點,但看起來也挺生猛的。”
一旁的聞人清羽聽着這話忍不住給他一個白眼。
現在是審訊的時候,居然還顧着比大小。
不過蘇哲剛纔的話說錯了,地上那根玩意,並不僅僅是小一點。
唐家堡強忍住痛楚說道:“你真是個變態的。”
蘇哲突然笑起來,他笑得很開心。
這話聽起來無疑是一個瘋子在對另外一個人說他是個瘋子似的。
比起唐家堡來說,蘇哲覺得自己正常得很。
笑了一會,蘇哲收住笑聲淡聲道:“我倒不是很變態,與你比起來我還得跟你學習纔對——不對,我不應該學習你的變態,這樣子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而且我這人沒有什麼醫學細胞,所以也沒有什麼機會說學醫。”
“總得來說,我跟你是不同的。我們也不需要那麼多廢話,反正你說不說今天你都需要讓我折磨的。而且我也並不希望你說得太早,那就拷問起來就沒有任何興趣了。”
“瘋子!”
唐家堡衝着陳詞怒吼道:“我告訴你,如果我真的死了,到時夜鷹軍團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蘇哲說道:“這個我無所謂呀。就算你不死他們現在也不會放過我。”
“對麥爾克來說我目前是他是大的敵人,就算我不去找他,他肯定也會來找我的。所以你不用擔心,對於我的死活總有人去操心的。至於你自己目前先顧好自己再說,我要開始審問了。不過你完全不需要配合,因爲我這樣一旦審問的話,就喜歡別人不配合。”
手一晃,刀子直接對着唐家堡的大腿就紮下去。
突如其來的一刀,讓已經暫時緩和了痛楚的唐家堡再次大叫起來。
“找個東西塞住他的嘴,叫得這麼大聲耳邊都要震聾了。”
蘇哲沒有拔出刀子,他要一點點的審問,這樣子纔有興趣。
陳帛書找來一堆爛布往唐家堡的嘴裡塞住。
“要不要沾到屎尿呢?”
“滾!”
說話的是聞人清羽,她瞪了一眼道:“沾到那玩意,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審吧。”
蘇哲摸摸鼻子,他也只是隨口說一下而已,哪會真
那樣做。
他可沒有那種惡趣味。
不能說話唐家堡,嘴裡塞住一塊布,相當於咬住一根東西讓他有機會忍住痛楚。
這個是蘇哲樂意見到的。
手指在刀子上輕彈一下,蘇哲看到唐家堡眼睛因爲太痛而鼓出來。
“現在遊戲纔剛開始,所以每十分鐘你可以說一句話,所以你記得要說重點。我有的是時間陪你慢慢耗,所以你不需要有什麼壓力呀。”
從來只有他折磨人,可是現在自己被蘇哲折磨,才發現以前自己那種簡直是小兒科的。
這個變態的傢伙,他真希望自己從來就沒有認識這麼一個人。
蘇哲看着時間,等到十分鐘過後,讓陳帛書將塞住唐家堡嘴的那塊布拿下來。
“你可以說一句話。”
“就這樣子想讓我招供,想太多了。”
“很好,一句話說完,遊戲繼續。”
嘴再次被塞住,蘇哲拔出刀子在大腿上又插下去。
唐家堡這時候都不知道是不是痛得變麻木了還是嘴被塞住叫不出來,刀子插進去只是表情有變化。
前後審了一個小時,不過這傢伙表面看不出他居然這麼有骨氣。
說了不說就是不說。
一個小時候,蘇哲從房間裡出來。
在裡面憋得熱出一身汗,他怎麼着也要出來透過氣。
而唐家堡也因爲痛得太久昏過去了。
當然他是不會死的,蘇哲還沒讓他死,怎麼可能死得了。
不過唐家堡忍痛的能力這麼強還真是有點出乎人意料。
如果不是他還會叫,真以爲他是不是將身上的痛神經全部都去除了。
“這傢伙嘴這麼硬,看來我們還真要陪他這樣耗呀。”陳帛書說道。
“反正現在沒什麼事,有個人讓你玩也不錯呀。”
陳帛書直接翻個白眼。
一直都知道蘇哲在審問上獨樹一幟,如今親眼看到,真慶幸以前的審問沒有參與;但轉而一想,可惜了以前的拷問沒有參與,不然今天面對這種情況就習以爲常了。
都不至於看到唐家堡叫得這麼慘,自己恨不得一刀結束他的性命好了。
“不管是經過多嚴格訓練的人,不管他們的嘴有多硬,有時候審不出來不是因爲審問的力度不過,而是手法沒有找到。短暫的巨痛只會讓人麻木的,只有纏綿式的痛才讓人痛到骨子裡的。”
陳帛書聳聳肩道:“反正審問這種活不用我幹,所以這個你還是留着對自己說吧。”
陳帛書進房間後,蘇哲頭仰在沙發上,聞人清羽走到後面替他捏着肩膀。
“手藝挺不錯的嘛。”
聞人清羽瞪一眼,說道:“我擰斷脖子的技術也不錯,要不要試一下?”
蘇哲肯定不想試。
換別人可以要差一點,但聞人清羽肯定是分分鐘就可以把他的脖子給擰斷的。
擰了一回,蘇哲轉過身一把將聞人清羽拉到懷中狠狠的親一口。
“剛纔審人審得太有壓力了,我們還是上房間舒緩一下才行。”
“喂,你們兩個,得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呀。”克里斯汀
叫起來。
“我又沒說要要把你落下。”
一手一個,蘇哲抱着兩女就進房間開始大戰。
……
一場天昏地暗的戰爭結束後,蘇哲最終在兩女的輪翻轟炸中繳械。
從房間裡出來,陳帛書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我說你們三個人能不能節制一點,這棟房子並不是很大,就算隔音效果不差,但是你們叫得也太大聲了。”
陳帛書這是相當無語。
他只是進房間一會,這三個人就跑去大戰了。
他現在一個人孤家寡人,就算不想聽都沒有辦法。
聞人清羽和克里斯汀都不是怕羞的人。
剛雲雨巫山過後,吸收甘露,整個人都滋潤很多。
蘇哲一點也不介意陳帛書的擠兌,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
“我就當你是嫉妒了。”
坐下沙發,蘇哲問道:“那傢伙醒了沒?”
“醒了大概有半小時,暫時讓他歇一會還是繼續呢?”
“我都沒歇,他哪裡能夠歇。”
陳帛書想了下說道:“可是那傢伙承受力挺強的,不好對付呀。”
蘇哲嘿嘿笑了笑道:“這個有什麼。能夠承受痛楚,不代表可以承受其它的。”
“你想?”
“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樣。”
大腿都要給扎花了那傢伙就是不說,蘇哲只能想另外一個辦法了。
進入房間後,一分鐘他又走了出來。
“搞定了?”陳帛書問道。
“暫時讓他在裡面自生自滅十五分鐘,到時你去看一下好了。”
陳帛書不知道蘇哲葫蘆裡賣什麼藥,忍不住好感進房間。
唐家堡雙手雙腿依然被綁住,可是現在他全身都在椅子上動來動去。
嘴裡不斷的嗚嗚叫着,陳帛書走過去將嘴裡的布拿下來。
“癢!”
“快解開我,癢死了!”
聽到這話陳帛書知道蘇哲在唐家堡身上做了什麼手腳了。
一個人可以承受痛楚,但癢的話,不是人人都可以承受的。
這比在身上扎幾個傷口還要毒的審問方式,真虧這傢伙能夠想得到。
看到唐家堡整個人從椅子上倒下去,嘴裡不斷的喊着癢,陳帛書索性將他的嘴塞住,讓自己耳朵變得清淨。
既然他承受力這麼強,那就讓他嚐嚐癢的滋味。
反正唐家堡以前也做過不少殘忍的事情,今天只是讓他還回去而已。
對於敵人,陳帛書從來沒有任何同情之心。
任由唐家堡在房間裡怎樣撞都好,蘇哲左擁右抱在外面看電視。
十五分鐘後,蘇哲見時間差不多讓陳帛書進去看一眼。
進入房間,裡面被唐家堡撞得一片狼藉。
就算剛纔痛得叫苦連天都只是緊咬牙關扛過去。可現在這個樣子,唐家堡身上全是紅斑。
幸好他雙手綁住不能動,要不然現在早就是全身都給抓得爛掉,讓人無法目睹了。
陳帛書在裡面一會走出來。
“怎樣了?”
“他願意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