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在嗎?”可門外再次響起的聲音,瞬間拉起一根緊繃的弦。
只隔了一道門,危險而緊迫。
夜夕夕顧不上什麼,猛地推開夜錦深,“來了,我才醒,換一下衣服。”
說完,她慌忙的衝到衣櫃前拿了衣服,然後衝進浴室裡卸妝、換衣服。
——
夜錦深回房後,氣息冰冷的將手裡的消瘀藥扔在一旁,將蘇秘書叫進房間,冰冷的說了句,“調查下她的電腦直播。”
蘇秘書低頭,“好,我馬上親自去辦。”
不到半個小時,蘇秘書拿着資料,一臉冷汗的出現在夜錦深面前。
夜錦深一一翻過大大小小的資料,面色越來越沉。
看完後,他冷冷的丟開,目光射向蘇秘書,“蘇秘書,天天讓你查她的事情,這件事發生這麼久你卻沒有一絲消息,我很懷疑你的辦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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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秘書臉色崩塌,無比歉意的解釋,“對不起總裁,主要是小姐都是半夜才主播,我並沒有調查到窺探她隱私的地步,畢竟……她是女的……”
夜錦深犀利的眼神射過去,站起身,“處理好這件事。”
“是,總裁,一定辦好。”
……
夜家今晚的晚餐,因夜錦深在家,變得尤爲隆重、正式。
長長的歐式豪華餐桌上,佈滿了各種豪華佳餚,宛若滿漢全席。
夜錦深一走進餐廳,所有人都畢恭畢敬的低下頭,“少爺好。”
夜錦深面無表情的走到位置上坐下。
他一身純手工定製西服,身姿修長挺拔,周身都流露着上流社會的矜貴、優雅。
他從來都是,無需任何動作、言語,哪怕只是簡單的坐在那裡,都是一副精工畫作,第一時間便吸引人的眼球。
夜夕夕哪怕纔在房間見過他,仍然被他驚豔,可他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冰冷淡漠,讓她下意識的感覺到危險。
莫名的,很緊張,生怕他會把她們之間的事情說出去。
整頓飯,夜夕夕都不敢看夜錦深一眼,吃的膽戰心驚。
可他的位置偏偏在她對面,她只要一擡頭,就能看到他。
明亮的光線下,他臉色淡漠、姿態高冷,他動作不緊不慢、優雅有致。
夜夕夕這十年來,見過太多的富豪公子,有錢貴胄,但從來沒有哪個人能像夜錦深這般,將吃飯的動作都做的像藝術一樣優雅高貴、無可挑剔。
那種氣質,是與生俱來的獨特、渾然天成。
夜錦深忽然擡頭,對上夜夕夕的眸子。
她嚇得一怔,慌忙的低下頭,手中的筷子都不利落起來。
“我……我吃過了,大少爺,夫人,你們慢用。”夜夕夕站起身,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
馮心芬叫住她,“夕夕,讓你去找東方曜,你怎麼還沒去?後天就是你的二十歲生日宴會,我希望你解決好這件事,在那天務必邀請他到場。”
夜夕夕垂着的手心起了汗,低頭不自然的回答,“嗯,好,我馬上樓換身衣服去見他。”
夜錦深觸及到馮心芬的問題時,下意識的擡起眼皮看夜夕夕,正好見到她乖巧、唯唯諾諾的答應。
不覺,他手一緊,定製刀叉在他手裡硬生生彎了一個度。
夜夕夕上樓,剛要進房間換衣服,夜錦深高大的身軀出現在他身前,強大的氣場像一層屏障,堵住她的道路。
這裡可是樓道,裡裡外外的傭人、保鏢都很多。
夜夕夕心底一緊,看着眼前精緻的西裝領結,“大少爺有什麼吩咐?”
然而,她話剛落,腰上突然一股冰冷的力量,清冷的寒氣從上方飄下。
“女人,你在躲我?”大少爺,叫的可真生疏客套,就好像昨晚發生的事情,壓根沒在她的世界裡存在過。
夜錦深的心裡一團剋制不住的火,讓他並不想輕易的放過懷裡的女人。
他濃烈的男性氣息源源不斷的鑽入她的五臟六腑,像昨晚的那般霸道。
同時,也帶着濃濃的冰冷、危險。
寬敞的樓道,此時只有他們兩人,空氣靜謐的壓抑。
一男一女、他強她弱,好似隨時都可能上演撲倒與被撲倒的火熱戲碼。
“沒有。”夜夕夕搖頭解釋。
他是大少爺、她是小姐,名義上,她該叫他哥。
而她們現在的姿勢、在外人眼裡,就是所謂的——亂/倫。
她拼命的想要掙脫、逃離……
夜夕夕敷衍的回答和她的掙扎形成鮮明的對比。
夜錦深瞳孔收縮,目光如刀的盯着她的臉,“怎麼?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去見東方曜?”
夜夕夕心臟一直在砰砰砰的跳,黑眸慌亂的看着夜錦深。
他太過深沉危險,她的身邊滿滿的都是他濃烈的氣息,這樣的場景、姿勢,比剛纔關着門在房間,還讓她莫名的發慌、緊張。
她壓根捉摸不透他到底想做什麼,耐着性子問,“大少爺這樣堵着我,難道你並不想讓我去東方曜?”
夜錦深看着懷裡的女人,她聲音即使生氣也柔的繞骨三尺,軟綿好聽,讓他情不自禁的想到那晚她在他身下勾人魅惑的呻吟聲。
他眸子一緊,一個用力將她抱得更緊,出人意料的說,“的確不想。”
夜夕夕本來只是無意一說,聽到夜錦深的聲音,她黑眸怔大,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他好看的脣瓣再次分分合合,“在我沒有厭倦你之前,要是讓我發現你跟任何男人有親密接觸,或者再敢通過視頻勾引男人,你會死的很慘!”
他霸道的語氣不置可否,冰冷的命令,不容拒絕。
夜夕夕宛如木訥,完全沒想到夜錦深會承認他不想讓她去見東方曜,還下達這麼嚴肅的命令。
怎麼看,都好像是在意她。
可是怎麼可能?他無情冰冷、至高無上,從沒有哪個女人能入他的眼。
夜夕夕不覺得自己有特別的魅力能讓夜錦深對她刮目相看。
而她和他的身份關係註定不可能,她顫抖着脣瓣,不禁好奇他到底爲什麼要這樣控制她,“我爲什麼要聽你的?你憑什麼掌管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