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的體溫一片冰涼,卻和他說出的話一樣,該死的火熱。
她雙頰滾燙,氣息不穩,用力的推他的胸膛。
夜夕夕的掙扎,不斷的磨蹭着夜錦深的身體,帶着明顯的波動。
夜錦深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她豐滿的柔軟、嬌柔的身軀。
她的皮膚柔滑的宛如絲軟的綢緞、白皙細膩的沒有一點瑕疵,身體裡散發出自然香氣舒服而撩人。
肌膚相貼之間,那是絕佳的觸感,最直接的誘惑。
夜錦深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此時與一個完美的女人如此觸碰,他一項清冷的眼眸也不覺一緊。
一團團異樣的感覺升起,不斷的往小腹流去。
夜夕夕感覺某處咯的難受,像有塊發燙的石頭抵着她,她下意識的動了動身體,垂眸望下去。
然後,唰的一下就臉紅耳赤。
“放開、放開。”一瞬間,她像面對吃人的野獸,拼命的掙扎、逃離。
昨晚他的兇猛,她到現在還能清晰的感覺到火辣的疼,她不想再嘗試。
夜夕夕的突然抗拒、遠離,讓夜錦深面色暗沉,他牢牢的控制她,聲音冰冷,“女人,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昨晚我救了你,你該拿什麼報答?”
“或者,你說東方曜要是知道你已經不潔,他還會不會認你這個未婚妻?”
夜錦深是發怒的狼,夜夕夕是他手中的羔羊,他的力道霸道有力,氣息強大冷凝。
無論她怎麼掙扎,都逃脫不了他的狼爪。
眼見着二十分鐘一點點的消失,他根本不打算輕易饒了她,甚至還搬出救命之恩。
不過,昨晚如果不是他,那麼濃烈的藥,她很有可能會死。
夜夕夕緊緊的咬了咬牙,低聲問,“你要怎麼才能放我離開,而且不把昨晚的事告訴別人?”
她一刻都不想再在這個房間呆下去,這裡的一切都讓她情不自禁的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提醒着她,她和她‘哥哥’做了。
她惶恐、害怕……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
發怒的小貓變得乖順,夜錦深卻並沒有滿意。
他冰冷的眸子凝視着她,聲音帶着冷漠嫌棄,“你覺得你身上有我夜錦深想要的?”
毫無疑問,沒有!
錢,福布斯富豪榜第一人的他,沒有人比他有錢。
權,腳踩着一城人的生死,乃至全國的經濟命脈,閻王見了都要讓三分。
而夜夕夕,更是個要錢沒錢、要權沒權的人,她身上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給他。
“除了我自己,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她緊抿着脣,低頭回答。
“那就拿你人換。”然而,夜錦深開口,堅硬的話語讓夜夕夕爲之一怔。
人?是要她的命?
夜夕夕嘴角抽了抽,“似乎我人對你也沒有什麼用吧。”
一大早和這個女人磨蹭了這麼久,這可能是夜錦深有史以來最無聊的一件事。
耐心似乎到了極限,他看着她,說,“每晚做我的牀.伴。”
他的聲音很冷,冰冷中卻透着股不可抗拒的命令。
話落,他便鬆開她,轉身走到一旁,拿起衣服優雅有致的穿起來。
夜夕夕剛鬆下一口氣,還好他不是要她的命,卻又隨即驚訝。
牀.伴?像昨晚一樣只做不愛、單純的尋求身體的發泄?
這話,真的是出自夜錦深之口?
夜錦深啊!全帝國上上下下有多少女人排着隊想爬上他的牀,而且他還有一個秘密未婚妻,那是一個長相絕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氣質美女,絕對是帝國數一數二的女人。
只是,據說那門親事是他母親臨死前給他訂的,他並不滿意,十幾年都沒有見過未婚妻一眼。
連那麼好的未婚妻都看不上、還那麼狠,會看的上她?
夜夕夕絕不會自戀的以爲夜錦深和她睡了一夜睡出了感情,或者愛上她的身體。
可看着他冰冷的臉,似乎並不是開玩笑、也沒有在和她商量的意思,他只是單純的在下達他的命令。
只是……
“不可以。”夜夕夕肯定的回答,牀伴、那是個連小三、情/婦都算不上的身份,卻又比那些更直接、骯髒。
而她和他即使沒有血緣關係,也每天相處在一個屋檐下,怎麼能有那樣的關係?
夜錦深已然穿好衣服,一身的西裝革履、禁慾之氣。
“還剩十五分鐘。”他冰冷的提醒她的時間,
夜夕夕意識到時間經不起耽擱,她也抗拒不了。
而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如果夜家的人知道她這個低微的養女和高貴的正統大少爺睡在了一起、一心想要她嫁給東方曜聯姻的養母知道她沒了清白……她一定會死。
因此,她不能栽在這裡。
夜夕夕咬了咬脣瓣,無奈的點頭。“好。”
她彎身準備拿衣服,一個精美的服裝袋扔了過來,是某品牌上市的新款女裝,裡面甚至還有貼身衣物。
知道這場意外他坑了她,她卻還是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夜夕夕換上衣服,便迫不及待的離開。
夜錦深挑選的是一條黑色連衣裙,明明再簡單不過,穿在夜夕夕身上,卻勾勒着她的腰肢纖瘦動人。
即使並不暴露的長袖,也因那胸前的曲線顯得性感、誘惑,尤其是她走動時,裙襬下晃動的玉腿,實在是招搖過市。
夜錦深不覺想起昨晚夜夕夕就是用這雙腿纏繞他的腰肢,柔軟無骨。
他冷聲開口,“晚上十一點,我不喜歡等人。”
夜夕夕聽明白夜錦深的意思,心跳不覺加快,也泛起一抹緊張。
從今天起,她和他會像昨晚一樣……想到那些翻雲覆海的場景,她拿着錢包的手攀起一抹細汗,“嗯,我回去了。”
夜夕夕走後不遠,蘇秘書敲門進來,“總裁,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把昨晚酒店的監控全都銷燬了。”
夜錦深修長的手指扣好西裝上最後一顆釦子,淡漠的恩了一聲,冷聲問,“要你調查她的事,還沒有消息?”
蘇秘書立即領會過來夜錦深口中的她指的是夜夕夕,他當下低下頭,“對不起總裁,這些年一直在加派人手,可也沒查到絲毫線索,總裁,會不會小姐壓根和那個人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