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字字冰冷,帶着滔天的火和諷刺。
讓他回來拿東西,就那點破東西不知道讓他去買?分別就是事先知道、串通一切。
而且剛纔敲門的時候她說的都是什麼話?巴不得他死了纔好吧!
好!真是好得很!
夜夕夕怔了下,夜錦深此時的眼眸,染火而冰寒,像是帶毒的眼睛,可以看穿她的靈魂。
他永遠都是那麼可怕,危險、讓人恐懼。
夜夕夕的反應落到夜錦深眼裡,自然成了罪證,他高大的身姿站起來,大步走到夜夕夕的面前,猛地拉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在一旁的沙發上。
“夜錦深……你……唔……”滾燙的體溫灼燒夜夕夕的身體,火熱霸道的吻像是要把她燒成灰燼、她連一絲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就被他兇狠而直接的佔有。
夜錦深本就是懲罰夜夕夕,但碰上她之後,她香甜的如一汪清甜的甘泉,流入他的身體,緩解他的乾渴,卻又勾起更大的燥熱。
他吸允着她的氣息,抱着她冰涼的身子,熟悉的接觸和她身體的氣息,讓他身體裡那股好不容易壓抑下去的衝動又瘋狂、竄動起來,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騰。
他原本還有的理智,瞬間崩塌、瓦解。
現在的他猶如一頭餓狼、瘋狂的吞下瘦弱的小白兔,這場撲倒,註定沒有任何懸念,強勁的讓人熱血噴張。
永無止境、鋪天蓋地、度分如年、地獄煎熬……一切的一切多不足以形容夜夕夕此刻的感受。
…………
夜夕夕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睜開眼,房間一片漆黑,微微一動,身體骨裂般的疼。
偏偏,一隻手臂還壓着她的胸口,讓她喘不上氣。
“放開。”開口的話,那麼無力蒼白。
“還想再來一次,就儘管動。”冰冷危險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冷冷的氣息縈繞在她耳間,酥酥的、癢癢的
夜夕夕嚇得呼吸屏住,身子緊繃。
中藥後的夜錦深,太可怕了,或許如果不是他特意壓制了一些力氣,真的會應了他的那句話‘夜夕夕,我真想幹廢了你!’
生怕他再有反應,她小聲開口,“我真的沒力氣了,再做會死的。”
夜錦深所有的怒氣和情緒都通過身體發泄出來,此時的他平靜溫潤,大手輕輕的拂過夜夕夕的臉頰,溫聲說,“以後乖乖扮演你的女朋友身份,再想把男朋友推出去,我保證,會讓你在尖叫中死亡。”
明明前一句還溫潤好聽,後面的話就危險狠辣。
夜夕夕下意識的身子哆嗦,害怕的顫抖,“又不是我對你下藥,憑什麼怨我,我也就是猜想到這個可能沒有提醒你罷了。”
夜錦深眉宇動了動,說,“怎麼,還覺得委屈了?需不需要我補償你?”
夜夕夕握拳,卻並沒有力道的砸在夜錦深腰上,“補償可以,一個月不準碰我、不、兩個月……一年,一輩子!”
夜夕夕腰痠痛的快斷了,她目前真的一輩子都不想再發生這樣的關係。
“看你似乎還沒意識到教訓。”夜錦深開口,翻身而上,黑夜裡,那雙眸子異常的幽深、恐怖。
“夜錦深,你混蛋!你下去……你再這樣抱得可真的就是我的屍體了。”夜夕夕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用言語攻擊。
還能罵人,看來還有力氣。
夜錦深的嘴角噙起一抹幽深的笑,低頭在夜夕夕的臉上,一點、一點的移動,撩撥。
夜夕夕看着那雙蒼黑的眼睛,恨不得一口咬死夜錦深,她做了他的解藥也就算了,還要這麼折磨她,到底有沒有良心。
“求我,或許我可以放過你。”夜錦深曖.昧的聲音響起。
夜夕夕擡起腿就往他的某處撞去,可還沒碰到他,就被他先一步用腿控制着她,她惱怒,“夜錦深!你……”
“這個稱呼,我不太喜歡……”夜夕夕的話沒說完就被夜錦深打斷,她咬牙,“大少爺、夜大總裁,你放過我可以嗎?我救了你,不祈求你知恩圖報,你有點好心放過我,ok?”
夜夕夕真的覺得官大一級壓死人,當初她中藥睡了他的時候,第二天早上是被他怎麼咄咄逼人的?還要她報答、還被威脅……可現在他中藥睡了她,還要她求他。
這什麼世道,她真的不想活了。
夜錦深聽着夜夕夕的話,嘴角勾了勾,“想提醒我當初我威脅你的事?可夜夕夕,那天是你主動跑進我房間纏上我,我似乎並沒有去你房間纏着你,更沒有求你救我。”
夜錦深說的字字在理、條條是道,夜夕夕氣的牙癢癢,“好,算我爛好心救你,好人沒好報,反正我也說不過你鬥不過你,我躺屍任你處理行了吧?”
夜夕夕說着就閉上眼,一副豁出去的姿態。
夜錦深看着她這樣,還算滿意,“總算有乖得時候。”
然後,他便成全了她。
夜夕夕:“夜錦深,你無恥……嗯~~~”
所有的悶哼被一聲悶哼代替,她喋喋不休的嘴,被他堵上。
……
蘇秘書站在房間外,從中午等到下午、下午等到晚上,晚上再到半夜……雖然知道夜夕夕進去了八成沒有事情,但裡面沒有一絲聲音,敲門也沒反應,他更不敢進屋去看。
所以,還是比較擔心,生怕夜錦深出一丁點的問題。
突然,房門打開,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
“夜錦深,等我有錢了我要找一百個中藥的富婆,讓她們狠狠的滿足你,讓你快樂的死在牀上。”
免得精力過剩!
夜夕夕被夜錦深抱着,像憤怒的小鳥,卻沒有憤怒的力氣,只用那最後一絲力氣歇斯底里的詛咒。
蘇秘書:小姐你這麼強悍,是對總裁說的話嗎?
一道犀利的光射過來,蘇秘書立即低下頭,假裝沒聽到,我什麼都沒聽到、沒看到……
夜錦深寒眸看向夜夕夕,冷聲開口,“夢想倒是很偉大,現實……”他故作停頓,然後才說,“或許我可以成全你這個死法。”
夜夕夕的指甲狠狠的掐了夜錦深的肩,似乎要把他的肉掐一塊下來,卻因爲沒有力氣,嘆氣說,“果然皮厚,纔會這麼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