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夕夕一聽就懂了夜錦深話裡的意思,她伸手猛地推開他,“滾,誰要加餐,你要加找外面的女人去。”
滾……
真是好得很!竟敢讓他滾!
這還是世界上第一個敢對他說這個字的人。
夜錦深原本還有一點溫度的臉瞬間如墜冰窟,周身散發出冰天雪地的寒冷。
他目光直直的看着夜夕夕,大手緊扣她的後腦勺,“你還正看得起自己,外面的女人,那你是家裡的女人?”
夜錦深冰冷的話語危險恐怖,不帶一絲的感情、柔意。
夜夕夕意識到說錯話,連忙開口解釋,“你纔是看得起自己,你以爲我想做你家裡的女人?我不過是說錯話而已,自戀狂,那個位置送我我都不要!”
夜錦深聽着夜夕夕一口一個嫌棄,想到她對東方曜都能有那麼友好的態度,他眉宇冰冷,黑眸染火,猛地用力將她拉過來,讓她的上半身睡在他的大腿上。
“不做家裡的女人?也是我身下的女人!”從牙縫裡冷冷的擠出一句話,他低頭,狠狠的吻住她的脣。
夜夕夕脣瓣原本就出了血,此時被夜錦深霸道用力的吸允,一陣一陣的痛感傳來。
“唔……夜……夜錦深,你吸血鬼啊!”她掙扎、咒罵,他的力道卻越來越大,似乎帶着毀滅,要真的將她的血吸乾。
夜夕夕感覺肺裡的空氣不夠用,脣瓣痛的麻木,不行……在這樣她真的會死的。
“嗯~腰……腰好痛……”夜夕夕艱難的從吻裡擠出幾個字,聲音像嗆了血,難受的要死。
夜錦深聞言,動作果然一頓。
夜夕夕趁機快速開口,再次痛苦的罵道,“不行了~腰好像斷了,夜錦深你個殺千刀的!”
雖然是裝,但也要裝的像點,而且趁機罵夜錦深,真是明智而聰明的選擇。
聽到夜夕夕三番五次罵他,夜錦深恨不得把她的脣瓣咬掉,看她以後怎麼開口。
只是他的黑眸在一陣幽深後,卻只是一片隱忍。
“知道痛苦以後就別招惹我,否則我有一萬種讓你痛不欲生的死法。”夜錦深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力道並不輕的將夜夕夕拉起來,面色冰冷的啓動車子。
夜夕夕渾身發痛,脣瓣發麻,像着了火一樣燃燒,她透過後視鏡一看,媽的!又紅又腫,就只差成香腸了。
“我還有一萬句臺詞罵死你!”夜夕夕在心裡咒罵,卻並不敢真正的罵出來。
對他而言,夜錦深已經沒有那麼恐怖,現在的他對她,無非是動動嘴皮子,真正的懲罰也頂多是在某方面……
所以,她並不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
“下車!”冰冷的聲音響起。
夜夕夕不知道夜錦深又搞什麼鬼,看着他下車的背影,她快速的拿出口紅,抹了厚厚一層,確定看不出什麼問題,她才推開車門下車。
夜錦深看向夜夕夕,一眼撇到她的紅脣,妖豔魅惑、性感張揚,讓人下意識的想咬住、狠狠的蹂躪一番,看看她到底有多熱情似火。
夜夕夕注意到夜錦深在盯着她的嘴看,她十分不自然的用手捂着嘴,氣憤的說,“看什麼?還不是你的傑作,才塗的像鬼一樣。”
看着夜夕夕羞怒的臉上掛着的緋紅,夜錦深嘴角微微一勾,他伸手將她一來,大手摟着她的腰,側頭在她耳邊,低沉曖.昧的說,“很美,像蕩.婦一樣開放、熱情。”
夜夕夕只覺得耳邊被潑了一盆辣椒醬,滾燙的她小臉發燙,全身尷尬。
她擡起腳猛地在踩在夜錦深腳上,恨恨的說,“不要臉,你才蕩!”
夜錦深嘴角的笑愈發的深了,腳下的痛對他而言不過是螞蟻爬過,他大手在她腰上一掐,摟着她走進花店,一邊低聲說,“蕩?還沒試過,不過以後可以試試。”
咳咳……不要臉!
夜夕夕真不知道夜錦深還有這麼厚臉皮,她還想踩他,卻被他的聲音打斷。
“除了玫瑰,其它的花全部包起來,送到皇庭春天。”
夜錦深氣場強勢,淡漠的聲音裡透着與身具來的命令,說話間,他拿出黑卡遞給花店服務員,叮囑道,“包裝精美點。”
服務員接過黑卡,有些難以置信,有禮而微笑的詢問,“先生,店裡的全部要嗎?”
夜錦深冷冷的一眼掃過去,清冷的沒開口說出一個字,姿態裡的氣息全是字眼。
服務員嚇得當即低下頭,恭敬的說,“對不起,我馬上爲你安排。”
夜夕夕待在夜錦深懷裡,看着他一口氣買這麼多花,還不要玫瑰,一個大膽的猜想涌現在她腦海。
還沒等她坐實想法是不是對的,夜錦深溫厚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以後不準接受任何男人送的花或禮物,想要什麼直接跟我說!”
一擲千金的語氣,透着濃濃的霸氣。
像是告白一樣,有着海誓山盟的宣誓。
夜夕夕聽的身子一怔,美麗的雙眸直直的望着夜錦深。
他眉眼幽深,俊臉冷漠,明明還是那個高貴冰冷的他,卻做着不該他做的事情。
送花……還帶着要求,怎麼想都怎麼覺得他像是吃醋、較勁呢!
二十分鐘後,上千束精美的花堆滿屋子,甚至門外的道路也被撲了一路。
整個別墅、裡裡外外全部被花包圍、填滿。
夜夕夕看着各式各樣的花,心裡有種莫名的情愫在蔓延,送走送花小哥後,她轉身看着沙發上高大尊貴的男人,想開口說點什麼,卻有不知道怎麼開口。
夜錦深似乎看懂夜夕夕的心思,他站起身,從花從中走到她身邊,大手抱住她的細腰,目光深深的看着她,“感動的話就不必說了,我一項喜歡直接行動。”
“一會兒記得熱情點……”
話落,他咬住她的紅脣,將她脣瓣上那鮮豔的口紅一點一點的吞噬。
夜夕夕想要拒絕,可夜錦深的動作霸道強勢,快速直接,他從來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而她的身體似乎已經和他的身體達到那默契的地步,不容她大腦思考,身體就本能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