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錦深淡漠的掃了眼桌上的錢包,黑眸深處滑過一抹狡黠,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看着夜夕夕緊張忐忑的姿態,他倒是漫不經心,幽冷的問,“聊什麼?”
聽着一陣陣響起的手機鈴聲,夜夕夕已經緊張到極致,雖然她不在乎因爲名譽丟了工作,甚至是再也不能主播,但這裡是r城!
她要繼續待下去、並且做她等待了十年事情的地方,她怎麼能毀了?
看着夜錦深故作的疑問,夜夕夕沒好氣的回答,“你說聊什麼就聊什麼,這樣你滿意了。”
一切都在夜錦深的掌握之中,他淡嘴角微勾,淡淡的問,“那就聊聊潛規則問題,如何?”
輕揚、溫和的語氣,像是談生意,亦或者他和她是多麼要好的朋友。
天知道此刻夜夕夕有多想殺了夜錦深,她目光直直的望着他,“潛規則?什麼潛規則!”
夜錦深掐着夜夕夕下巴的手動了動,摩擦她細膩的皮膚,輕柔而曖.昧。
他低頭,一點一點的靠近她,看着她紅潤的脣瓣越來越近,他身體裡情不自禁的回味起曾經吻她的感覺。
柔軟、香甜……
夜夕夕看着夜錦深的俊臉放大,他精緻絕倫的五官讓她窒息,而緊貼着他的身體,她清晰的感覺到他體內涌起的火、和身體的變化。
那堅硬、滾燙,讓她全身的弦緊繃,緊張而害怕的望着他。
莫名的,忐忑他接下來的動作,吻她……
在夜夕夕目光的注視下,夜錦深脣瓣落在她的脣上,卻並沒有進一步動作,而是目光幽深的凝視她,“女人,其實你也很想要。”
話落,他離開她的脣,饒有興趣的看着她的狼狽、窘迫。
夜夕夕美眸裡閃過一抹凌亂,慌張的推拒夜錦深,“夠了嗎?我該出去了。”
她絕對不會承認,剛纔她有一刻的出神,想被他吻!
夜夕夕臉上的緋紅被夜錦深收入眼底,他笑意濃濃的說,“還沒讓你知道這幾天的子彈到底屯了多少,怎麼夠?”
明顯曖昧的意思,意思再明顯不過。
夜夕夕早已習慣夜錦深的衣冠禽獸,可聽到這樣的話語,還是讓她面紅耳赤,十分不淡定,“夜錦深,你夠了,不是說了晚上再談嗎?”
發火?
“這模樣倒是挺可愛的。”夜錦深細細的摩擦夜夕夕的肌膚,心情很是不錯。
不知道怎麼,幾天沒見而已,現在和她說話、他覺得有種奇異的感覺。
恨不得一直這麼跟她耗下去!
桌上的手機還在響,知道她號碼的除了小磊哥和公司的人,別無他人。
夜夕夕下意識的覺得其他人在外面到處找她,這讓她十分緊張,一刻也不想多呆。
“潛規則是吧?好啊,你倒是說說怎麼個潛規則!”
把夜夕夕氣到恨不得打人的地步,夜錦深這纔算是滿意了,他捏了捏她的臉蛋,溫聲說,“別急,今晚慢慢談,去吧。”
說着,他親手替她理了理禮服,放開她,“別想逃。”
夜夕夕身邊的空氣稀疏,感覺那炙熱的氣息散去,她才呼吸到新鮮空氣。
她深深的吸一口氣,深深的望了夜錦深一眼,走過去拿起錢包,轉身離開。
看着夜夕夕的背影,夜錦深感覺到心裡的那抹空虛被填滿,他目光清冷,“該死的女人!”
剛纔就那麼調侃她,都讓他如此的欲罷不能,要知道當初東方曜送他的幾個女人,哪一個不比她夜夕夕好?
可他愣是沒動一絲情//欲,起身就走。
夜夕夕啊夜夕夕,他一定要把她玩到心甘情願的臣服,拜倒在他腳下。
或許那樣,那抹新鮮感纔會散去。
……
夜夕夕出了包廂,打開手提包拿出手機,結果卻看到是一個陌生電話。
她蹙了蹙眉,撥打過去,那邊響起機械制的聲音,“小姐你好,恭喜你中了我們的公司的五百萬……”
“草!”夜錦深!混蛋!卑鄙!下、流!無恥!
知道她害怕被人發現,故意使用這樣的手段,太特麼不要臉了!
夜夕夕氣憤的恨不得把手機摔了,轉過身走進房間狠狠的咬死夜錦深,可就在她這麼怒火冒天之時,一道溫潤的聲音響起。
“小姐,遇到什麼麻煩了嗎?”北謹初擔憂又帶着些許好奇的看着夜夕夕。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一個人臉上看到那麼多表情,說是生氣,又有點不像,說憎恨嘛……更不像。
夜夕夕擡起頭,看到是北謹初後,她臉色尷尬的笑了笑,“沒……沒什麼,我還有事先過去了,再見。”
夜夕夕說完,提着裙襬就快步離開。
夜錦深那個變態的男人肯定在暗處看着她,所以她不能和北謹初有任何的牽扯,免的給他帶去麻煩。
看着夜夕夕躲避的背影,北謹初面色不解。
他有那麼可怕?怎麼感覺她不想看到他?
秘書上前,看到北謹初盯着某個方向,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是剛纔那個女人。
他頓時笑了笑,小心翼翼的問,“少爺?這位小姐你喜歡嗎?”
董事長一直在逼婚,還把這麼光榮而艱鉅的任務交到他手裡,本想着說服少爺,沒想到少爺不是推脫就是想矇混過關。
北謹初知道歡娛秀秀會舉辦宴會之時,便決定來這裡尋找一個女孩兒,讓她假扮他的女朋友。
他的父母要求極其嚴苛,並不會接受這類的女孩兒,因此他無非是想逼逼他們。
但沒想到,會遇到這麼美麗的女孩兒。
之所以說是女孩兒,是因爲北謹初看得出來,夜夕夕雖然外表成熟,說話大意,但眼眸裡卻異常清澈,並且年紀並不大。
莫名的,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有種想要保護她的感覺。
北謹初嘴角勾了勾,淡淡的說道,“別嚇着她了,過段時間再說,有緣自會見面。”
秘書立即恭敬的點頭,少爺這應該是動心了吧?不然怎麼會擔心嚇着人家了呢?而且還期待下次見面……
夜夕夕逃離北謹初後,便端了一杯酒,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去人羣中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