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夕夕隔着手機都能感覺到夜錦深的怒火,她卻是淡靜的發一條短信過去,“發這麼大的怒火,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夜少這是在吃醋呢。”
雖然這樣說,但夜夕夕還是有點害怕的放好手機,對北謹初歉意的說,“我那邊有要事處理,先失陪了,改天再見。”
北謹初見夜夕夕很急,帶着擔憂的問,“需不需要我送你?”
“不用不用。”夜夕夕慌忙的說了一句,拉着馮寧就快速的離開。
“那好……”北謹初話沒說完,夜夕夕的身影就已經消失了。
夜夕夕坐在車內,是她要求馮寧開快點的,可這麼快的車速,應該幾分鐘不到她就會見到夜錦深,她心裡開始打退堂鼓。
昨晚喝醉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某處到現在還疼,今早那次,也很殘暴……現在要是再被懲罰,她一定腰都直不起來的。
不行,她真得先安撫安撫這尊大佛纔是。
夜夕夕想着,拿出手機給夜錦深發短信,“你該不會真的吃醋、生氣了吧?”
“堂堂的夜大少怎麼這麼小氣呢?你這樣小心我會誤會,你是愛上我了……”
夜夕夕壓根沒這麼自戀,夜錦深不過是喜歡她的身體,她又不是不知道。
這麼說不過是轉移話題,分散夜錦深的注意。
夜錦深看到夜夕夕的短信之時,冷硬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愛?倒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只是,一想起夜夕夕面對北謹初時柔柔弱弱、溫溫雅雅的大千金模樣,還有她的那抹拘謹,他冰冷的臉如墜冰窟,氣息生冷。
在他面前什麼無恥沒道德的話都說得出來,在別的男人面前裝的那麼高雅?
對他滿口髒話,夜錦深夜錦深的直叫,對別的男人,一口一句北總?
夜錦深漆黑的眸子散發着幽光,修長的手指冰冷的點擊屏幕,“你還有一分鐘。”
夜夕夕到達夜錦深所在的花園小洋房時,明顯超出時間。
一進屋,她就喘着粗氣,忍不住的罵道,“這麼遠的路怎麼可能十分鐘就到,你想讓我死在牀上就明說。”
然而,屋內寂靜、陰沉的氣息吞滅夜夕夕的哀怨,一切顯得那麼可怕。
夜夕夕看着黑白格調的裝修,再看向沙發上坐着的冰冷高貴男人,氣息緊了緊。
他坐在那裡,渾身上下只有一個字——冷。
冷他的氣質、冷他的臉色。
如果不是夜夕夕接觸過夜錦深的話,一定會認爲那是一件精工雕刻的冰雕。
她深深的呼吸一口氣,邁着步伐朝他走去,每靠近他一步,那股強大的氣息壓得她越難以呼吸。
夜錦深看着夜夕夕猶如赴死的姿態,短短几步路她就需要走那麼久?
他面色一沉,在她靠近之時,伸手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字字猝冰,“明做豈不是更好?”
你想讓我死在牀上就明說……明做……
夜夕夕只覺得世界一陣天翻地覆,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夜錦深的聲音。
那股明顯的危險讓她害怕,只是來不及反抗,就被他強勢佔有。
“嗯……”劇烈的疼痛讓夜夕夕臉色蒼白,纖長的手指在夜錦深身上劃下一道道鮮紅的紅印子。
“你慢點會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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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做了很多次,但也不代表她是不知道疼痛的木偶。
可是,夜錦深放佛聽不到她說的話一般,動作反而更加粗暴,疼得她眼淚直流,咬着牙大罵,“夜錦深你要死,用不用我買一個充氣娃娃給你。”
任由夜夕夕怎麼罵,夜錦深都沒理會她,將所有的情緒和不滿傾瀉到她身上,並且加大力度的懲罰他。
他用身體力行告訴她,不把他放在眼裡,會承受多麼嚴重的後果。
夜夕夕感受到昏天暗地的黑暗,無休無盡的疼痛朝她襲來,好幾次她都懷疑自己會痛死過去。
到最後,她痛到麻木,連這一切是怎麼結束都不知道。
這是第一次,從頭到尾她都沒有任何身體反應、和本能的配合,甚至用木板老說都不爲過。
也正是這樣的她,讓夜錦深怒火,帶着征服欲的佔有她,看她到底能堅持到多久。
但直到結束,她都沒有一絲聲音,他冰冷的丟開她,像丟破布娃娃一樣,轉身進入浴室。
只是,在清洗的時候,眼底浮現的那抹血跡,讓他原本就冰冷的臉更加黑沉,漆黑的眼眸裡噙起一抹從未有過的煩躁。
牀上。
夜夕夕閉着眼,臉色蒼白,瘦小的身子蜷縮着,隱隱顫動。
灰暗的燈光下,一切顯得那麼的蕭條、落寞。
被子裡的手,卻和這一切格格不入,她深深嵌入肉裡的指甲,無不代表她此時的恨意。
再遇他之時,她以爲這頂多是一場和之前一樣的遊戲,但現在她才意識到,他永遠都是那麼的冰冷、無情,不會把別人的感受放在眼裡。
他就是劊子手,剝奪她一切的自由,給她最直接的疼痛。
夜夕夕恨,爲什麼會再次招惹上夜錦深,如果時間可以倒退,她在逃跑的時候寧願出車禍死了,也不要受他的控制!
夜錦深走出浴室,清冷的掃了眼牀上的夜夕夕,即使她閉着眼,蒼白的臉上也浮動着明顯的恨意、不甘。
他垂着的手微微握了握,冰冷的扔下一句,“夜夕夕,別忘了這是你自己定的規則,挑戰我的忍耐,我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
“再有下次,別怪我對北氏也不客氣!”
夜錦深高冷的走進更衣室,換衣服離開。
“砰……”的關門聲響起,夜夕夕才緩緩的睜開眼。
她原本打算去浴室洗澡穿衣服,可全身痛的好像不是她自己的,連擡起手都是那麼艱難。
即使這樣,她還是咬着牙堅持,支撐着身子起身。
她絕不會倒下,絕不能讓夜錦深笑話!
夜夕夕洗過澡,穿好衣服走出浴室,房門被人推開,她看過去,是一個陌生的年輕女孩兒,看起來應該只有十七八歲。
女孩兒看到夜夕夕,開口說,“準備了晚餐。”
恭敬的聲音裡帶着明顯的針對、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