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緊緊的貼在一起

他的手腕很有力道,剛剛運動後的身體炙熱、滾燙。

靠着他,莫名的有種安全感,絲毫不用擔心會掉下去。

夜夕夕就這麼在夜錦深的懷裡沉靜,直到他把她放在地上,她才意識到竟然又在他懷裡的淪陷。

這絕對、絕絕對對是不可以的!

夜夕夕有些慌張的擡起手打開淋浴,然而在花灑出水的那一秒,她的手臂上突然出現一道有力的力道,還沒反應過來,她眼前一片混亂,身子猝不及防的被拉入一個寬厚的懷抱。

“水還沒熱。”頭頂上飄下不溫不冷的聲音,與平時的冰冷命令完全不同。

夜夕夕聽着夜錦深少有的溫雅聲音,好似一股春風拂過,她的心底輕輕的蕩起一波漣漪。

看着他近在眼前的胸肌,上面還布着剛剛歡愛後滲出的細汗,柔黃的浴室燈光照射下,晶瑩透徹的小汗珠,讓他的肌肉看起來更加性感、野性。

此時,兩人都沒有穿衣服,她的肌膚貼着他的肌膚、他的汗水沾惹她的皮膚,兩具身體黏在一起,竟奇異的和諧。

夜夕夕狠狠的吞了吞口水,尷尬的很想轉身離開,可現在這樣的姿勢,無論她怎麼小心翼翼,身體都會產生摩擦,到時候肯定會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夜夕夕就這麼生硬的站在原地,全身緊繃、氣息壓抑。

夜錦深不過是想到夜夕夕還在感冒,而且這麼冷的天,便隨手拉了她一下。

此時這樣的姿勢,不免讓他後背一僵,黑眸深諳。

該死的,在她身上,他的慾望幾乎是永無止境,剛剛纔發泄過,此刻又恨不得就着這個方便的姿勢,把她抱起來,再次闖入進去,然後拉着她共赴雲霄。

但……慾望終究是慾望,他夜錦深不會讓這種衝動將他徹底佔有,他必須無時無刻的保持清醒、讓自己去掌握那些不必要的情緒。

夜夕夕這麼想着,強制的壓制下身體的涌動,淡漠的把夜夕夕推到花灑下,冷聲說,“這下可以洗了。”

說完,他沒再看她一眼,轉身背對她,不到五分鐘,便拉了浴袍裹着離開。

夜錦深高大的身姿一離開,整個浴室都顯得寬闊起來。

夜夕夕看着緩緩拉上的浴室門,心底鬆下一口氣。

她的目光落在手臂上,只見上面青青紫紫,好不突出。

還好,還好他剛纔沒有拉着她捉第二次,不然她一定會死的!

夜夕夕洗澡好、穿好衣服走出浴室,夜錦深已經不在房間裡了,只有馮寧在細緻、認真的換着牀單。

看着那被汗水和那什麼弄髒的牀單被套在馮寧手裡,夜夕夕臉色一片緋紅,十分不自然。

馮寧收拾在牀鋪,卻是沒有半點不自在,看到夜夕夕出來,她微笑着投上一個笑容,恭敬的說,“小姐,少爺說讓你好了就下去用早餐。”

夜夕夕已經覺得夠尷尬了,這個時候能離開自然是極好的。

她二話沒說,連頭髮都沒有吹,轉身走出房間。

別說,不提還好,一提吃的,她真的覺得好餓。

早上醒來時就有點餓,又被拉着折騰這麼久,沒體力不支暈倒,已經算是天大的幸運。

夜夕夕一走進餐廳,就看到夜錦深高貴的坐在位置上,手中拿着最新的財經報紙,優雅的看着。

聽到她進來,他擡起手,把報紙放到一旁,冷漠的看向站在身邊的蘇秘書。

蘇秘書立即低下頭,快步走進廚房,去安排上餐。

夜夕夕沒想到夜錦深竟然特意等她吃早餐,她走過去坐到他對面,卻並不是很樂意的說,“這裡又不是錦城,沒必要搞得這麼隆重,不過是早餐,茶葉蛋豆漿油條都可以。”

對她而言,吃什麼都比吃山珍海味來得強,尤其是那種壓抑的氣氛,怎麼吃怎麼不自在。

很快,廚房內走出幾個穿着廚師服的廚師,他們的手中都端着精緻可口的早餐,畢恭畢敬的放到桌上、又小心翼翼的退下去。

他們的存在感及其低,像是沒有靈魂的木頭人,完全不用去在意他們的存在。

夜夕看着桌子上的意大利麪、神戶牛排、小米粥……等七八樣早餐,吞了吞口水,拉過來一份麪條,一邊說,“你要真這樣,還不如回錦城去享受你的帝王生活,陪我在這裡耗什麼。”

夜夕夕吃飯,完全沒像之前在夜家一樣循規蹈矩,反而有點小痞子、大口大口吃飯的豪爽。

夜錦深淡漠的掃了眼對面絲毫沒有形象的她,十分不解曾經一個那麼溫婉的女人怎麼會有這麼野蠻的一面,好歹也是大戶人家養出來的。

不過,比起她那副謹慎小心的樣子,這樣看起來似乎更順眼,他也沒再計較。

只是開口,聲音幽冷的問,“難道r城就是你要耗下去的地方?”

夜夕夕吃着面,猝不及防的聽到夜錦深的問題,雖然他的聲音並不冷,甚至像是很隨意的和她聊天,但她還是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的質問氣息。

不過呢,還真是廢話呢!她要不要耗下去,用得着他管嗎?

夜夕夕吞下一口面,臉色平靜的看着對面優雅用餐的夜錦深,隨意的說,“是啊,我就在這裡耗一輩子,怎麼,難道夜少打算把錦城的總公司搬過來,陪我在這小地方度過餘生?”

“呵……”夜錦深下意識的輕笑一聲,面色冷凝的看着夜夕夕,“我記得我說過不止一次,別太看得起你自己。”

“是嗎?那我想知道夜少到底什麼時候回錦城呢,應該不會陪我耗上半月半載的吧?畢竟我這樣的人能得到夜少你一天的歡.寵,都很幸運呢。”

夜夕夕說的故作輕挑、語氣很好的詢問,“夜少,你看我現在算不算有自知之明呢?”

夜錦深怎麼會不知道夜夕夕是在特意打探他會和她耗多久,她在迫不及待的希望他離開、等着自由。

他冷硬的嘴角輕輕一勾,淡漠的說道,“有自知之明就好,自然該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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