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說我在緊張你……我只是不想讓家裡有個病人罷了。”
夜夕夕吞吞吐吐,話語斷斷續續。
夜錦深看着她紅潤的脣瓣一張一合,似乎帶着彈性般,他情不自禁的想到吻她的那種柔軟、香甜。
他目光深了深,擡起手,修長的手指撫摸她的脣瓣,話語清幽,“看你緊張成這樣,八成是在說謊。”
他用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夜夕夕的脣瓣上一片冰冰涼涼的感覺,不輕不重的力道,讓她心跳加快。
他的手指放佛帶着特有的魔力,在她脣瓣上種下曖.昧/酥麻的種子,他撫摸過的每一個地方,都異常的燥熱、干涉。
夜夕夕臉頰緋紅,氣息不穩,仍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咬着牙說,“你要是被人壁咚,你看看你緊不緊張?別以爲人人都跟你一樣厚臉皮!”
“放開!小心我突然放出一隻貓咬死你!”
夜錦深聽到夜夕夕這麼說,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她,最後定格在她胸前的柔軟上,“你身上若是能藏貓,怕是也只有這個地方。”
“怎麼,需不需要我幫忙,看看貓時候藏在那裡?”
夜錦深的話語再過直接、曖昧不過了。
好似她只要說一個字,他就真的會動手檢查!
夜夕夕不用低頭,都能看清夜錦深的目光是落在她的某處,她頓覺胸上爬了一堆的螞蟻,特別的難受。
慌錯又緊張的說道,“不用不用……我身上沒貓,我……你先讓開行不行?”
熱……好熱!
他強大的氣場、曖昧的氣息,快熱死她了!
夜夕夕乾澀、燥熱的脣瓣都起皮了,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口乾舌燥、渴死、熱死。
夜錦深越看着夜夕夕這般緊張,越不想放過他。
並且,他現在心情可好的很!
之前夜夕夕在他耳邊說的話,顯然是別有事情,而那樣的舉動無不證明着不能讓外人知道。
那病房內就只有馮南南一個人,說明……夜夕夕想要證明、對付的人是馮南南。
在那一瞬間,他幾乎毫無疑慮的相信,無論是做飯、還是今天的動物,都和夜夕夕無關。
因此,所有的恨意消失、當然就是玩弄。
夜錦深凝視着夜夕夕的小臉兒,皮膚紅潤透亮、美麗的黑眸緊張、帶着抹無所適從。
她放佛被野獸圍攻的小白兔,想逃、卻又不知如何逃脫。
這更讓他有種想要把她徹底撲倒、吞進肚裡的衝動。
夜錦深薄涼的脣瓣勾了勾,低頭、身體靠的夜夕夕更近一些,目光直直的凝視着她,話語曖.昧,“你這幅姿態,讓我恨不得馬上、上你。”
夜夕夕的頭頂如一道悶雷響過,不要臉!真是太不要臉了!
她真的從沒見過夜錦深這樣不要臉的男人!
隨時隨地精蟲上腦、想做也就算了,還不知廉恥的說出來。
他的高冷、優雅呢?
全都去見他該死的精蟲了!
夜夕夕慌亂的側過臉,躲避夜錦深的眼神,生氣又吐槽的說,“你精蟲上腦不知理智就夠了,別
拉着我在這樣的地方跟你做那樣的事情。”
“你放開,離我遠點,不然我以後真的會在身上抹貓毛,讓你不敢接觸我。”
夜夕夕是真的緊張了,這樣的時間、地點,她就是中藥的情況下也丟不起這個人。
“那就是說,換個地方就可以?”夜錦深笑了笑,鬆開夜夕夕,淡淡的補充一句,“那好,回家。”
夜夕夕聽到夜錦深的聲音,恨不得咬死他!她什麼時候說她願意了?有沒有他這樣霸道的?
不過他的離開,真的讓她大大的鬆下一口氣。
她擡着小手不停的扇風,快速躲開他,跑出病房。
“夕夕姐,我們要回家了嗎?”馮南南一見到夜夕夕出來,就連忙迎上去。
夜夕夕突然聽到有人叫她,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心底更加慌亂了。
她這幅臉紅耳赤的樣子,只怕是個人看到都會亂想。
她咳了咳嗓子,“嗯,回吧,回去吧。”
夜夕夕說着,就打算走在前面,可她面前的馮南南卻一臉驚訝的拉住她。
“夕夕姐,等一下。”馮南南的視線落在夜夕夕的胸前,聲音小小的說,“夕夕姐,你……你釦子散了。”
夜夕夕皺了皺眉,低頭,然後下一秒就風中凌亂!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胸前帶扣的上衣,眼下正中央散開一顆釦子,明顯露出裡面的底衣和春光。
她滿臉憤怒、羞澀,此刻真的恨不得咬死夜錦深。
而就在這時,一道高大的身姿突然代替馮南南出現在夜夕夕身前。
“真是,在房間裡怎麼開放都可以,出門前怎麼不知道檢查?”夜錦深說着,修長的手指擡起,輕輕的給夜夕夕扣好。
他聲音溫潤、話裡帶着寵溺。
但只有夜夕夕知道,他有多惡劣!多卑鄙!
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是他精蟲上腦,結果還反過來羞辱她開放?
夜錦深絲毫不顧夜夕夕此刻想要暴跳的心思,扣好扣後便邁着優雅沉穩的步伐離開。
夜夕夕感覺胸前一片火熱,燙的她全身滾燙,不知所錯。
再看看夜錦深呢?人家高冷、尊貴,西裝平穩的沒有一絲褶皺,合體的貼在他的身上,優雅、禁慾的像神一般。
夜夕夕忍不住的咬牙、暗叫不公平!
這男人真是太不要臉了,憑什麼每次撩撥她,把她弄得這麼緊張、錯亂,而他卻那麼淡然的一笑而過?
夜夕夕正憤怒着,就看到一個醫生從一旁走出來,然後和夜錦深很快聊到了一起。
她漆黑的目光一轉,脣瓣一抿,連忙邁着高跟鞋走過去,聲音故作嬌媚,“夜先生,你真的不要人家了嘛?人家昨晚和莉莉、雅雅……我們幾個姐妹和你一起睡,你昨晚還說以後每晚都要我們幾個一起伺候你,今天怎麼就不要我們了呢?”
夜夕夕走到夜錦深身邊,目光充滿愛意、崇拜的看着他。
同時,小臉上又帶着特別的委屈,可憐的繼續開口,“夜先生,你不要這麼無情好不好?我們幾個姐妹都商量好今晚誰上誰下,誰前誰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