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北謹初要見夜錦深

“嗯,小姐坐好。”保鏢恭敬的點頭,腳下的油門一踩,車速瞬間提高。

原本二十分鐘的車程,只花了十四分鐘。

隔得遠遠地,夜夕夕便看到北謹初的車停在轉角那裡,她慌忙的說道,“在那輛車旁邊下車就好,一會兒你先回去,有事情我給你打電話。”

夜錦深有囑咐過不要緊盯夜夕夕,所以保鏢也沒說什麼,只點了點頭,把車開過去,等夜夕夕下車後,便發動車子離開。

夜夕夕走過去,車門自動打開,裡面的北謹初臉色明顯不好,她提着手提包的手緊了緊,坐進去,小心翼翼的問,“怎麼了?怎麼這麼生氣?”

北謹初不理會夜夕夕,面色生氣,黑眸壓抑,足足好半響,他纔開口,聲音低沉的問,“夕夕,難道你不把我當哥哥?我不是告訴過你,有什麼事情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夜夕夕聽得糊里糊塗,擡起手握住北謹初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安慰道,“哥,你先別生氣,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我哥,我們身上的血液關係也永遠不會改變,所以你……先告訴我到底怎麼了好麼?”

夜夕夕的聲音帶着安撫,目光也很堅定、肯定。

北謹初看着夜夕夕的小臉,胸膛裡的火氣漸漸消散,他的另一隻手拍了下方向盤,聲音無力又帶着一絲無奈的說,“今天一早沈堂鷹抓了個傭人,說她在那晚的飲料裡下藥,要我把你叫過來,對你當面道歉。”

“那傭人是北家留下的唯一一個老傭人了,之前的被沈堂鷹用盡各種藉口開除,我原本並不相信阿姨會做那樣的事情,但阿姨卻承認錯誤,說是從小看着我長大,一直擔心我的婚事,所以看到我好不容易有個女朋友,才一時迷糊做了那樣的事情。”

“夕夕,這件事並沒有那麼簡單,對不起?你那晚怎麼樣?爲什麼不打電話給我?還有,你身上的毒怎麼解的?身體有沒有問題?”

北謹初從最開始的事情分析到最後直接問了五六個問題,聲音裡無不是擔憂、焦急。

對他而言,事情的真相可以查,但夜夕夕只有一個,他不希望她出任何事情。

夜夕夕以爲這件事她不開口也就過去了,沒想到沈堂鷹還鬧出這樣一趟事情來。

看着北謹初擔心在意的臉,她抿抿脣瓣,說,“沒事,我回家洗了個冷水澡就……“好了……

“夕夕,你還在騙我,那藥我查過,壓根不是那麼輕易就能解的,就r城的醫院,也未必有解藥。”北謹初生氣的望着夜夕夕,話語裡無不是失望。

同時,也有一抹自責。

是他沒有保護好她,他當時真的不該走,不該丟下她一個人的。

夜夕夕看着北謹初失落又無助的神態,發自心底裡的難受、心疼。

她握着他手的手用力,緊緊的握着他,“哥,真的沒事,我給他打電話,他來接我的。”

北謹初眸光閃了閃,好奇的看着夜夕夕,“那個男人?夕夕,我想見他。”

夜夕夕點了點頭,卻是有些無奈的說,“哥,我現在和他很好,他對我也好,但是我們就是……交往關係,我覺得還沒有到見家長的地步,等以後穩定好了,我真的決定要嫁給他了,再帶他來見你好不好?”

夜夕夕撒謊了,她不想讓北謹初插進來,他保護她的心思那麼明顯,萬一發現夜錦深只是玩弄她,他肯定拼了命也會爲她收拾夜錦深。

她不想看到那樣的畫面。

夜夕夕又開口說,“哥,你知道的,現在世界上好男人那麼多,又不是說一上牀就要結婚,女人也有選擇的權利,所以是我在考慮要不要嫁給他,你就別擔心了。”

“夕夕,知道你說謊的時候,眼光會閃爍,嘴角會上揚嗎?”北謹初看着夜夕夕,溫柔的目光細碎的落在她的眼睛裡、嘴角上。

夜夕夕目光頓住,錯愕又驚愣耳釘看着北謹初。

“小時候你也會這樣,裝作很堅強、很好的樣子,別人都以爲你很開心、沒事,可是夕夕比別忘了,我是你哥,雖然十年沒見,但你在我心裡還是沒變,所以,一會兒處理好下藥的事情,便帶我去見他。”

“這是命令,除非你不把我當哥。”

北謹初說完,寵溺的摸了摸夜夕夕的頭髮,便不再聽她的解釋或者拒絕,發動車子離開。

夜夕夕聽着北謹初的一字一句,看着他堅定、篤定的神態,心底爲難。

她真的無法想象夜錦深和北謹初相見的畫面,他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高冷的不可一世的容顏,到時候落在北謹初眼裡,世界一定會天翻地覆的!

不行,她絕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要不然去僱傭個男人假扮她男朋友?

對,只能這樣了!

“對了夕夕,那晚來接你的就是他吧,身高將近一米九,看起來的確不錯。”北謹初淡淡的聲音在車廂內響起。

夜夕夕聽得臉色一白,都快哭了。

一米九、一米九、那的確是夜錦深的身高,可是北謹初怎麼可以判斷的這麼好?還記性不錯?

這麼短的時間,要她去哪裡找一米九的男人?真當全世界處處是帥哥啊?

夜夕夕內心煩躁,不知所錯,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以至於進入北家後,她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態。

“夕夕,讓你受委屈了,你在生氣吧?”沈堂鷹溫和的聲音響起,望着夜夕夕的眼睛,無不是擔憂。

那姿態,真的像極了長輩心疼晚輩。

夜夕夕回過神,看着沈堂鷹噁心的嘴臉,嘴角僵硬的勾了勾,“沒……沒事,我也是回家後才發現的,正好公司安排的宿舍有醫生。”

沈堂鷹是一直看着夜夕夕的,他想要從她的神態裡看出有沒有什麼不對勁,但她說話的時候很坦然,並沒有異樣的表現。

他點點頭,目光稍微嚴厲的看向一旁跪着的傭人,責罰道,“你說你在北家也這麼多年了,雖然對少爺是處於關心,可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這樣會讓夕夕和少爺很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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