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一把摟住她的腰肢,力道並不輕,清冷的眸子凝視着她,“很好,我會讓你看看我有多硬!”
說完,他摟着她大步流星的離開,明明姿勢曖.昧,可在他的臉上,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溫情。
夜夕夕感受到夜錦深渾身的冷凝氣息,身子緊繃,氣息加快。
他的步伐很快,在他的懷抱裡她壓根跟不上,她忍不住的抱怨,“你慢點,我穿的高跟鞋,一會兒腳都要腫了。”
然而,夜錦深哪裡理會她的話語?依舊是雷厲風行的走着,步伐之中像帶着狂風暴雨。
瞧瞧!剛纔誰還在心疼她穿高跟鞋站着?這姿態轉變的,還真的不止一點點啊!
夜夕夕被夜錦深帶上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看着他陰沉的臉,她開口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無奈,她只能沉着氣,閉嘴,安份的坐在位置上。
夜錦深開着車,面色冰冷,姿態淡漠,他看都不想看夜夕夕一眼。
從來,他都沒有這麼下賤過,巴巴的對她好,人家卻覺得他不過是在演戲,還就喜歡他對她兇的樣子!
該死!自作!
夜錦深在心裡罵自己,隨着他冷凝的氣息,車廂內的空氣越來越冷、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
夜夕夕很熟悉這種氣場,每次夜錦深生氣、想要發火都會這樣,僅僅是氣息就讓她覺得不能呼吸、將近死亡。
奇怪,說的好好的,他到底在生哪門子氣?
夜夕夕想到夜錦深生氣的後果、最後遭罪的都是她,她忍不住的開口詢問,“夜錦深,你這是在生氣嗎?”
“我哪裡說錯了做錯了?你告訴我?”
“拜託,別冷着一張臉?雖然冷着臉很帥,但是溫柔的時候更迷人……”
夜夕夕說了好幾句話討好夜錦深,可無論她說什麼,他都像沒聽到似的,高冷的開他的車、黑他的臉、冷他的氣質。
她有種深深的挫敗感,這男人還真的難哄。
夜夕夕無奈,找着別的話題想轉移夜錦深的注意,不然他要是一直這樣生氣,一會兒回家她不死也會斷腰的。
忽然,夜夕夕想到什麼,她臉色一變,無比認真的說,“夜錦深,今天我把手機還回去了,可是你不知道,人還沒出去沈堂鷹就進來了,我躲到窗簾後面,差一點被他發現。”
聞言,夜錦深猶如千年寒冰的臉總算破開一絲裂縫,冷不丁的掃了眼夜夕夕,冷冷的質問,“有沒有事?”
夜夕夕見夜錦深終於開口理她,她鬆下一口氣,搖頭說,“沒有,在差點被他發現的時候,我哥在外面敲門,不過雖然我沒事,但我聽到一件更爲複雜的事情。”
“就是昨晚你安排的那個女孩兒,她再次聯繫沈堂鷹,說是要告訴沈堂鷹誰買通她讓她設計他的,看樣子是昨晚你的責罰讓她心灰意冷、所以想另投門戶。”
“夜錦深,昨晚她看到過我,如果她真的描述給沈堂鷹聽,沈堂鷹一定會知道是我的。”
夜錦深濃黑的眉宇蹙着,面色淡漠的沒有絲毫緊張、擔心。
他開口,冷冷的說了一句,“能爲我夜錦深辦事的人,還不至於低級到那種程度。”
說話時,他身上散發着一股強大的氣場,那是凌駕於萬人之上的自信、篤定。
夜夕夕皺了皺眉,好奇的問,“你就那麼肯定她對你忠心耿耿?如果你要是對她好點還有可能,不過昨晚你真的太不憐香惜玉了,要是我的話,肯定會選擇別的出路的。”
夜錦深聽着夜夕夕的抱怨,轉眸冷冷的打量她,嘴角勾起一抹冷嘲,“也對,你這樣放.蕩的女人根本沒有心,自然不會對誰死心塌地。”
“有一天一離開我,只怕第二天就會投進別的男人的懷抱。”
冷漠的話語裡、無不是嘲笑、寒氣。
夜夕夕聽得臉色僵了僵,嘴角僵硬的勾開,“是啊,我就是放蕩、沒心的女人,所以最好別對我用溫柔陷阱了,我不會上當的。”
夜夕夕說完,打開車窗,臉看向窗外。
冷冷的風吹着她的臉,她的神態一片冷清、淡靜。
夜錦深臉色暗沉,握着方向盤的手指骨突出,青筋明顯。
他的胸膛裡竄動着莫名的煩躁,讓他恨不得將身邊的夜夕夕捏死!
捏死她、明明比捏死一隻螻蟻還要簡單,可他卻總是從未捨得動手。
夜錦深一回到家,便將夜夕夕拉進屋,砰的關上門,欺身而上。
夜夕夕被甩掉大牀上,頭腦一陣暈眩,感受到那股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她嚇得身體僵硬,“夜錦深,你又來硬的?說好了晚上,你丫的急什麼?”
夜錦深褪下西裝外套,扯掉領帶,修長的手指利落而快速的解開鈕釦。
他冷冷的看着牀上的她,“不是喜歡硬的?當然得好好滿足你。”
話落,他已褪下他身上所有的衣服,俯身壓上她,大手霸道的撕碎她的衣服,撩開她的裙襬。
夜夕夕感受着夜錦深的霸道、無情,想要反抗,可他宛如發瘋的野獸,絲毫不給她機會就將她攻佔。
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她好看的眉頭緊緊的擰着,痛的直罵,“夜錦深,你才喜歡硬的!你就喜歡強上,覺得這樣的戲碼很好玩是嗎!”
“夜錦深!你溫柔點要死啊!”
夜錦深聽着夜夕夕一聲一聲的罵聲,大手緊緊的掐着她的腰,“不是你說的聽我的?強上還是溫柔,都不是你說了算。”
“想不疼?就像以前一樣,自覺的順從,我想你應該很明白這個道理!”
實際上,夜錦深很喜歡夜夕夕的順從,同時也很厭煩!
因爲他明白,她的順從從來都是爲了肉體上不疼痛,而不是單純的沉迷於和他親近。
又或者,她的身體享受,心裡又無比的抵抗,卻不會真正的對他臣服。
打從心裡,她就在抗拒、拒絕他。
夜錦深想到這些,力道不覺加重、加快!
他恨不得將夜夕夕融入骨血裡,將她吞沒的骨頭都不剩,打敗她那不知道那裡來的高傲、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