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我可沒有說什麼,你這是在不打自招?”
“不過得提醒你,我可不喜歡睡着了被人覬覦,你真想做什麼,可以光明正大的做,畢竟既然是牀.伴關係,那我自然也要滿足你的需求。”
夜錦深的話語明明曖昧、調侃,可偏偏聽不出一絲一毫的玩笑,反而格外冷凝。
夜夕夕真覺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她都沒摸着呢就被羞辱了,還真是倒黴。
不過感受到夜錦深的冰冷、嚴肅,她連忙擠出笑容,真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臉。
皮膚很精緻、細膩,觸覺很不錯。
她點點頭,撒嬌說,“嗯……手感不錯,竟然被你看穿我想摸你那我也不用掩藏,夜錦深你不知道,你睡覺的樣子可好看了,看得讓人好像親上去,或者狠狠的蹂躪。”
夜夕夕語氣很好,柔甜乖順。
然而,夜錦深的面色卻更冷,該死的女人,睜着眼睛說瞎話、撒謊的這麼自在?若不是沒看到她的神情,只怕他真的會當真。
他犀利的眸子猶如一把鋒利的刀,直直的射在她的手上,嫌棄的說道,“碰過別的男人,有沒有洗手?”
夜夕夕聽得頓了一下,縮回手看着夜錦深,心裡有些不滿意了,“夜錦深,你有必要這麼傷人嗎?”
“就你高貴,別人都是垃圾、都不乾淨、都噁心是不是?”
他語氣裡的厭惡真的讓她很不爽,像是把他和她們劃分開,他是高高在上的白雪,她們是地溝裡的臭蟲。
夜錦深看着夜夕夕立即拉下去的臉,態度和之前的討好判若兩人。
他面色冰冷,黑眸幽深,“怎麼?覺得我侮辱了你的青、梅、竹、馬,心裡不樂意了?”
青梅竹馬四個字被他咬的格外重,話語裡有着濃濃的不悅、生氣。
她竟然爲了別的男人和他生氣、鬥嘴,他真的恨不得捏死她。
夜夕夕聽到夜錦深的質問,知道凡是觸及到別的男人他都格外高冷、嚴肅,她更加明白,他不是吃醋,只是不想他的所屬物別別人沾惹。
這是他慣有的霸道、清冷。
夜夕夕脣瓣抿了抿,聲音放低一個度,“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很要好的朋友、兄弟,或者說哥哥、親人,我們之間是很純潔的,請你別往那方面想。”
“呵……”夜錦深冷笑一聲,清冷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夜夕夕,“曾經你也叫我一聲哥,現在不照樣睡在一張牀上,看看你現在不是坐在我身上?所以夜夕夕……男女之間哪裡有純潔的關係?”
“別用那所謂的關係來搪塞我,我記得我警告過你不下三次,不準和別的男人有肢體接觸,哪怕北謹初,看來你並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
夜錦深一字一句淡漠的說着,他前面的話堵得夜夕夕毫無反抗的餘地。
是啊,他是她大哥,她是他妹妹,哪怕沒有血緣關係,也是外人眼中的兄妹關係,可是她們睡到一起了,還每日每夜的糾纏不休。
所以世界上有什麼不可能的?雖然她和唐安少絕對不會,但她真的不知道該去怎麼解釋。
夜錦深凝視着夜夕夕的無言,脣瓣冷冷的抿開,“在你沒有好好反省之前,就好好呆在家裡。”
話語裡透着的命令,宛如一張巨大的網,徹底的包圍她。
說完,他把她拉開,扔在一旁的沙發上,站起身離開。
夜夕夕見夜錦深又要囚禁她,心裡很涼、很冷。
這個男人永遠都是這樣,霸道的可以行駛他的權利,掌控所有的人,壓根不會顧忌別人的感受。
夜夕夕想開口求情,可剛纔在辦公室她都那麼討好他了,都沒有絲毫的效果,再貼上去,只會顯得她更賤、更沒有尊嚴。
想着外面有北謹初,她拿出手機發一條短信過去,“哥,我來月事了,肚子很疼,這幾天就在家休息,你好好安慰安少、有什麼可以讓他給我打電話,你要萬事小心,安全要緊。”
之所以說幾天,是因爲她知道,知道她和夜錦深冷戰,到最後受不了的一定是他。
夜夕夕很快收到北謹初的短信,“嗯,我剛剛獲取一段更重要的視頻,足以讓沈堂鷹形象大毀,你不用擔心,好好照顧自己,一切交給哥。”
夜夕夕看着小小的字體,心裡暖暖的,她覺得只要有北謹初在,一切都會過去的。
因此,回到家後,看到夜錦深高冷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財經頻道的新聞,她絲毫不在乎,徑直上樓。
夜錦深眼角冷冷的掃了夜夕夕一眼,開口淡漠的說道,“讓她回組織,所謂的證據用火銷燬。”
一旁的保鏢立即低頭,恭敬的說,“是,總裁。”
夜夕夕走在樓道上,眉頭皺了皺,卻沒有過多的理會,依舊冷漠的上樓。
夜錦深原以爲夜夕夕會上來巴巴的討好他、巴結他,可她這樣的態度,讓他十分不爽。
這是徹底的和他槓上了?很好……他倒是看她能硬多久。
樓上,夜夕夕打開電視,正好看到沈堂鷹的新聞。
記者們將他圍的水泄不通,情緒激動的提問。
“沈先生,對於爆出的照片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有人說你表裡不一,經常暗地裡找女人,這是真的嗎?”
“不少粉絲對你大失所望,你對她們有什麼要說的嗎?”
沈堂鷹站在中間,臉色十分愧疚,低沉,聽着記者們的提問,他嘆一口,擡起手安撫大家的情緒,示意大家安靜。
然後他開口,緩緩地說,“首先我必須對大家說一聲對不起,我當晚實在是懷念妻女,傷心過度,便喝了不少的酒,當時醉意模糊,只看到一個長相很酷似我妻子的女人對我微笑,讓我在醉酒的狀況下沉浸於那種美好,覺得是我的妻子回來看我了。”
“雖然再多的解釋都無法彌補我對妻子造成的傷害,但是我還是想告訴她,從始至終我的心裡都只有她一個人,哪怕是酒醉後被人勾引,其實當晚我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