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說,知道待在這裡面不安全,走了?
夜夕夕不知道該怎麼辦,正準備再找兩圈走人時,包裡的手機響起,拿出來一看,‘親愛的老公’,她怔了一下,有些慌張的點擊接聽。
“喂?”夜夕夕接聽電話,很自然的開口。
很快,電話裡便響起夜錦深的聲音,“伊特已經到錦城,時間很衝忙,我現在帶他回別墅,你準備一下。”
夜夕夕聽到伊特的消息,臉上浮起一抹明顯的驚喜,激動的說,“嗯,好,我馬上準備。”
夜夕夕說着,正打算掛斷電話,又聽到夜錦深的聲音。
“你現在在做什麼?”
聞言,夜夕夕臉上的笑容僵硬,脣瓣微抿,“我……我就一個人閒的沒事,打着傘在別墅裡四處逛逛,放心,我沒事的,我馬上回房間。”
那邊的夜錦深聽到夜夕夕的聲音,嘴角淺淺的勾了勾,“嗯,好,注意安全。”
顯然,他的心情是好的,雖然夜夕夕沒有告訴他在做什麼,但至少她沒有騙他,說在睡覺或什麼。
夜錦深發覺,現在的他相當的容易滿足,她的一句話、一個眼神,都能讓他心情愉悅。
想想也是無奈,他堂堂的一個大總裁大男人,需求就這麼少?
以後……再怎麼也得好好討回一些才行。
夜錦深掛斷電話後,親自去機場接伊特。
伊特上車,見到夜錦深在車上,有些驚訝,“夜少,好久不見。”
夜錦深臉色不冷,帶着絲商場上一貫的客套,他凝眉,問,“聽伊特先生的意思,是我們見過?”
伊特聽聞,臉色怔了怔,隨即嘴角勾了勾,“久仰夜少的大名,有時候宴會現場自然是見過,不過夜少身高位重,可能沒見過我。”
夜錦深聽着伊特客氣的聲音,冷漠的嘴角淡淡勾了勾,並未說話。
久仰他的大名?他可記得當時他讓蘇秘書親自去辦這件事,也沒能邀請到他,要真久仰大名,怎麼會這樣?
夜錦深想了想,大概明白伊特的想法,在他心裡,怕是把他當做情敵?
所以,這樣可不行,萬一他藉機謀私,在治療上不用心,或者對他的夕夕做手腳,那他怎麼辦?
車上,一項不會主動開口說話的夜錦深,竟破天荒的開口,聲音清潤的說,“夜夕夕,我的老婆,我很愛她,所以這次勞煩伊特醫生,務必治好我的老婆。”
他只有越表明的愛夜夕夕,纔會讓伊特知道,他對簡安沒有任何心思。
伊特淡笑,“嗯,有所耳聞,夜少儘可以放心,我一定會盡心盡力醫治好夜少夫人。”
夜錦深也不知道是自己太在意夜夕夕的緣故,還是別的原因,總擔心伊特把對他的仇恨轉移到夜夕夕身上,他不禁又開口,說,“簡安也老大不小了,上次聚會,我說想給她介紹個男朋友,她說不介意。”
“據說,伊特醫生和簡安當年是同窗?”
這次,顯然是利誘!
前面開車的蘇秘書,已經不知道該給夜錦深點多少個讚了,可最重要的是,總裁啊,能不能別這麼不信任他啊。
伊特醫生要真的有對小姐不謀的心思,他也不會安排過來啊。
伊特聞言,臉色終於有所動容,漆黑的眸子閃過一抹無奈,淡淡說,“是,是同窗,但已經許久不見她了,在新聞上看到,比以前更加聰明幹練。”
夜錦深笑了笑,說,“那不知伊特醫生對簡安有沒有意思?我覺得你們年紀相仿,又男才女貌,挺般配,伊特醫生如果願意,我倒是願意爲你們做主。”
夜錦深說這些話,心裡是很苦逼的,想他一個大總裁,竟然當起媒人,說出去只怕都沒有人相信,就連他自己都很難爲情。
不過,爲了夜夕夕,一切都值得。
等她恢復記憶的那天,這些可都得告訴她,然後再從她身上討回來。
伊特聽到夜錦深的話語,情緒已經完全坐耐不住,不得不說,這個話語是深深的誘惑、吸引。
他開口,聲音有些低厚,“夜少何以確信簡安小姐會同意你的話?”
夜錦深黑眸沉了沉,薄脣抿開,“伊特先生不要誤會,簡安只是和我合作多年,再很多方面我們都有共同的喜好,因此很多時候我說的話,她都是會直接同意。”
“更何況,這次是簡安主動打電話給你,難道你不知道女人的意思?”
伊特擡眸,好奇的看着夜錦深。
夜錦深開口,繼續說,“簡安這些年一個人可能也很孤單,人在孤單時難免想到過去,聽說伊特醫生和簡安曾經也有過一段過往,所以我的意思是,簡安明知道這段過往,還來聯繫你,只怕現在的心境也和曾經不一樣。”
“所以,加上我從中推波助瀾,這事肯定能成。”
伊特聽到夜錦深的這些話語,黑眸裡有着驚喜,喜悅,好半響,他纔開口,“那就有勞夜少了。”
哪怕,這次還會像第一次一樣得不到她的心,但再次相遇,他不想再錯過,至少,也要再努力一次。
而他相信,夜錦深說得出來的話語,就一定會做到,哪怕只是協議婚約,又或者簡安是因爲夜錦深的原因才嫁給他,他也願意和她開始一段婚姻。
畢竟這麼多年,心裡一直心心念念,以至於到現在都沒有結婚。
只有他知道,他在等待這一點點的可能。
夜錦深淡淡的勾了勾脣,黑眸垂了垂,問,“不知伊特醫生再來之前可否瞭解過我老婆的病情?”
前排的蘇秘書聽到這裡,差點沒笑噴出來。
他家總裁繞來繞去,終於繞回到目的了。
伊特點頭,認真的回答,“嗯,在飛機上有做過詳細的分析,之前也有接觸過許多這類的病情,我想我大概已經有所瞭解,只要一會兒確定一下少夫人的病情就好。”
“因爲,不難,夜少儘可以放心,我一定會盡心盡力,醫治好少夫人。”
伊特此時的話語,已經完全和之前的不一樣,無論是態度,還是禮貌,顯然都是在幫着夜錦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