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南在官司勝訴的那一天,把楚含笑說的話放了出去!
這下好了,楚含笑不僅要面對一百多萬的賠償,還被全部人唾罵。
他抵賴說沒有資產執行,他父母也趕來了,張嘴就說陳南南惡毒。
說她賴上他們兒子不成,得不到就要毀掉……
結果好了,法院直接查到不久前楚含笑緊急轉移資產,把以前在老家三線城市買的大房子給拍賣了。
楚含笑父母哭天搶地:
“天殺的呀!這房子是我們的呀,不是我兒子的呀……”
“怎麼能把我們房子拿去給她,她搶錢呀……”
楚含笑真是有苦也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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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唯一傍身的房子被拍賣了,原本還想着老之後回老家養老的……”
“那個女人倒好!拿了我一百多萬,直接就出國旅遊去了,我想找她還錢都找不到……”
沒辦法,大城市待不下去了,楚含笑就回了老家。
他的事全網皆知,回去後從頭再來,父母又催婚。
這次他想着找個有錢的女孩子,上門都好……
結果這次惹到的是地頭蛇的掌上千金。
“那千金更不講理!她都來相親了,我要抱她一下怎麼樣?”
他原本想抱一下,創造一下肢體接觸,用自己的男人魅力將她拿下。
沒想到反過來被打了,對方直接搖人,把她爹給搖來了。
【廚師是吧?喝花生油長大的是吧?!老子的女兒你也敢碰?!】
“我被拖着到了一個油廠,說是油廠其實是黑心的地溝油加工點!就是那千金她爸做的黑心勾當!”
“他竟然把我掛了起來,吊在那一桶又一桶發了黴、令人作嘔的地溝泔水上面……”
把他掛起來後,那些人就走了!
揚言要把他掛兩天,好好熏熏。
“誰知道那繩子從中間斷了!我就這樣被反綁着手腳,掉在地溝油的大缸裡……”
活生生被淹死。
臨死前那地溝油令人作嘔的氣味,讓他吐了不知道多少次。
他怎麼都想不明白,他一個拿着鐵飯碗的高級總廚,會淪落到這下場,越想越不甘心……
“後面我就變成惡鬼了,我立刻回到這裡,想要找那個女人報仇,要不是她一開始小題大做,我怎麼會淪落到這下場!”
誰知道他再也找不到陳南南了。
與風月聽他終於說完,她也放下餐具。
“說完了?”她問。
油膩鬼:“嗯……說完了,看在我這麼老實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我看你長得也蠻漂亮的,你……”
話沒說完,就見一道火光撲面而來!
與風月笑眯眯的臉在火光後面,說道:“就你這樣死後都不認爲自己錯的,留着只會繼續禍害到別的女孩子!”
“所以,爲了女孩子們好,你還是先死吧?你覺得呢?”
油膩鬼:“……” 他覺得怎麼樣又怎麼樣!
他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
油膩鬼在驚恐的尖叫中魂飛魄散,這次是真的死得不能再死了。
與風月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
轉頭就見蘇何聞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怎麼了?”她奇怪的問。
蘇何聞搖頭:“沒什麼,就是覺得那天我說那句話你竟然沒打死我,也是蠻幸運的。”
與風月咋咋呼呼的勾上他的手臂,說道:“哎呀,那不一樣,真的,何聞學長你是我見過的、沒有一丁點兒油膩的霸總!”
現實中的‘總裁’其實都是王總李總趙總……大腹便便不說,年紀都比她大了還死迷鬼眼的要跟她‘玩遊戲’。
“你已經算是人間理想型了。”與風月說道。
蘇何聞手臂彎着,不動聲色,生怕驚擾了她,她就把手抽回去了。
他垂眸瞥了一眼她挽着他的手,心跳有些加速。
不知道爲什麼心沉不住了,想要更親近一些。
談笑中,兩人不知不覺勾着手臂出了咖啡廳。
在與風月告辭之前,他主動提道:“去河邊走走?”
與風月:“好呀。”
蘇何聞看她似乎要收回手臂。
他笑了笑說道:“你剛剛說的人間理想型……”
“那我算是你的理想型嗎?”
與風月一怔,下意識說道:“學長你這問得也太直接了……”
蘇何聞笑:“抱歉,我自15歲開始跟着我爸管理集團,說話做事都習慣了直接。”
與風月忘了把手臂抽回來,跟着他慢慢的向前走。
她說道:“當然算……”
蘇何聞立即把臂彎收緊,將她手箍緊。
“那從今天起,是否可以確定我和你的關係?”他問。
與風月被他這一句一句的,像是緊逼,但她很清楚他一點都沒有逼她的意思。
雖然認識得不算久,但她莫名感覺很瞭解他,他單純就是性格如此。
確定了一個人,清晰明朗的先界定好關係,免得造成不必要的困擾。
與風月個人也喜歡這樣的行事風格。
她思考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