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姐葉夢微笑着接過水缸,然後摸了摸葉軒的腦瓜子,順勢來到了沙發上就座,歇息歇息。
周圍的化妝師也都蜂擁而上,把六姐葉夢圍的人都看不見了,效率也快,一羣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妝補好了。
不過也沒啥補的,就是稍微刷一刷罷了。
補好妝後,六姐葉夢便順手拿起了沙發旁邊桌子上放着的劇本看了起來,雖然已經看過很多遍了,但爲了演的更好,所以基本上都是劇本不離手,也是爲了徹底的融入角色。
葉軒見狀也拿起了一個劇本看了看,心裡也是好奇這拍的是一部什麼片子,自己所扮演的那個小孩子又是什麼角色。
以及鄭江浩爲什麼要進來就打。
這不看不知道,看了就給葉軒興趣勾起來了,這編劇也是個人才,寫的確實可以。
這部片子的背景,處在一個現實和古典相結合的那個地點,有點像民國的樣子。
就是主講武,刀劍,沒有熱武器。
講的主要概括,就是男人本是一個武術世家的人,結果因爲一個東西,引來了一個組織的覬覦,在三十年前更是被組織滅門。
男人活了下來,確切的說是在葉夢飾演的這個女人的幫助下從那場大廝殺中活了下來,然後隱姓埋名的生活,就爲了報仇,同時也是爲了拿回那個組織搶走的本屬於他的東西。
但是這個組織很強大,手底下武術高手很多,女人奉勸男人忘記這個仇恨好好活下去,因爲她知道男人是敵不過這個組織的。
男人嘗試過幾次,三番兩次的去找這個組織的麻煩,但都被這個組織裡的高手給打敗了,應該說是直接被秒了。
男人很灰心,知道自己的本事不行,主要是因爲小的時候受過傷,一直有內傷,沒有辦法發揮自己家世襲拳法的全部本事。
無奈之下,男人在女人的奉勸下,也是打算放棄,然後去到了祖墳前,長跪三天三夜,罵自己不孝,自己沒有出息,沒有辦法替家裡人報仇,罵自己太窩囊。
女人知道這件事後,過來安慰了他,要說他倆的關係也挺複雜,不是夫妻,也不是戀人關係,更不是青梅竹馬,
只是曾經生意上有點來往,而男人家傳的太極拳和八極拳,很受女人欣賞,一直想要和男人比試比試。
但因爲那件事情之後一直都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於是拖了這麼久,反而成了男人唯一的一個安慰了。
不過安慰了也不起效,女人便走了,她本也不是什麼多情之人,受家裡的關係,從小到大所接手的訓練和培養就是如何殺人。
所以,心裡冷血無情,只爲了戰鬥而活。
男人跪了三天三夜,滴水未進,腿都跪麻了,想站起來都似乎站不起來了。
不過好在還是站起來了,他休息了一會,起身回去,在路上的時候,看到樹上有野果,想去摘一個吃吃,結果因爲太高,而自己有內傷,加上腳也跪的沒有什麼知覺,根本摘不到。
他就有點生氣,心裡直罵自己廢物,仇報不了,如今就連個野果子也摘不到。
越想越氣,對着那顆野果樹就是幾拳,直接把樹打的稀巴爛,樹皮亂飛。
然後靠着樹坐了下來,一直流眼淚,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眼前突然伸出來了一隻手,是一隻小手,手上還有幾個野果。
男人愣了一下,擡起頭看過去,看到的卻是一個戴着斗笠,黑色面巾的七八歲大的小孩。
小孩把野果給了男人,然後蹬着樹一跳,就躍起來兩三米高,伸手就又抓了幾個野果下來,拿着衣服擦了擦就自己吃了。
後面的劇情,其實也和大多的劇情套路都差不多,就是男人發現這小孩子天賦異稟,然後收爲徒弟,把文之太極和武之八極,這兩個家傳武術全部對小孩傾囊相授。
他從小孩的身上看到了復仇的希望。
剛纔六姐葉夢演的就是這部片子的開頭,通過這麼一個有深意的開頭,精彩的對打,奇怪的對話來給觀衆營造一個想看下去,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衝動。
不得不說,導演這個安排還是很到位的,主要是遇到了葉軒和鄭江浩,直接就把這開頭的武打戲的觀賞感給拉滿了。
接着就是影壇天后的出鏡,冷豔至極,還有和男人的奇怪對話。
就這,看的讓葉軒都有點想看成品了。
後面的劇情葉軒隨意掃了兩眼,就是過了開頭之後慢慢的開始揭開男人的過去,還有女人那邊家族的事情。
都和那個組織有關,最後似乎還有個反轉,不過具體劇情沒有交代,葉軒也就不清楚了。
不過想想也能大概猜到,估計是組織的頭頭是什麼主角認識的人啊之類的,也有可能這一切都是哪個幕後選手設下的局,然後留下一個懸念,以便到時候熱度上來了拍第二部續集。
不過具體是什麼,葉軒暫時也不知道,也就只有等到了上映的時候再去看看了。
想到這個葉軒就放下了劇本,而剛放下的時候,六姐葉夢也把劇本放了下來, 然後起身便走了出去,開始拍第二段戲了。
這一段戲依然是完美的沒話說,不過有些演員經歷不夠,太緊張沒發揮好導致重拍了幾次,也有的演員太容易笑場,又重拍了好幾次。
都一個勁的給葉夢道歉,抱怨自己的能力,不過都被六姐葉夢安慰了過去,並且表示不要在意,冷靜下來就好。
弄的導演也是無語,但人家影壇天后葉夢都這麼說了,那自己還能怎麼說,火也不能發,也就只有自己憋着了。
不過還好,有了葉夢的安慰,大家表現的也就更好了,基本都是超常發揮。
這種事情確實是,本來就很緊張,要是不小心失誤了再被人說一下,那簡直就讓人更加緊張了,生怕再失誤。
但是得到人的安慰的話,就會讓人感覺到心裡會暢快許多,發揮起來的時候也不會是那種‘我不能再失誤了,不然又會被說的’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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