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關上浴室門前,白童惜調皮的衝孟沛遠吐了下舌頭,那俏皮的模樣,勾得他“騰”的一下從牀上站起來,眸底的慾望傾巢而出。
白童惜趕緊把浴室門關上。
“開門。”孟沛遠把手搭在門沿邊,啞聲催促道。
白童惜把背抵在門板上,緊張道:“你要幹嘛?”
“陪你洗澡。”孟沛遠厚顏無恥道。
“……”這種事情爲什麼還要人陪啊!
白童惜抓狂:“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洗。”
“你確定?”孟沛遠猶不死心,在水裡“做運動”可是別有一番滋味呢。
“我確定!我確定!我確定!”怕他聽不到,白童惜特意強調了三次!
門外的孟沛遠已經偷偷用手推動了幾下門板,可惜紋絲不動,想來是被白童惜反鎖了。
撇撇脣,視線往下掃過自己精神煥發的部位,孟沛遠遺憾的說:“那好吧,浴室很滑,小心摔倒。”
“知道啦,囉嗦。”白童惜嘴裡吐槽,心底卻躍上了一絲甜蜜。
也不知道是孟沛遠烏鴉嘴還是白童惜真的時運不濟,準備享受淋浴的白童惜,腳底一滑,果真摔進了浴缸裡。
“唔,痛痛痛!”白童惜現在胳膊痛、背痛、屁股痛,渾身都痛。
她摔倒的動靜不小,一直關注着浴室情況的孟沛遠面色一變,從抽屜裡找出浴室門的鑰匙,“咔嚓”一聲把門打開。
餘光掃到孟沛遠的白童惜整個人都愣住了,半響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怎麼不說一聲就進來了!”
孟沛遠見她縮成一團,水淅淅瀝瀝的從她頭頂滾落,沖洗過她本就光滑白皙的肌膚,留下一連串曖昧的水痕……
胸膛劇烈起伏了下,直到對上白童惜那雙含羞帶怒的杏眸,他才堪堪回神,用輕咳來掩飾自己的失態:“需要我幫忙嗎?”
白童惜微斂下眸,剛想說不用,就被他先聲奪人:“我想,你很需要。”
一句話的功夫,孟沛遠已經把他的睡袍給扯開了,露出他精悍結實的倒三角,還有那處讓白童惜很想捂臉尖叫的地方……
浴缸很大,即便多容納一個人也不成問題,將白童惜摟到他膝蓋上坐着。
在她防備的眼神中,孟沛遠用毛巾輕輕擦洗過她被撞紅的地方,他的動作讓她很自然的產生一種被他柔情以待的錯覺。
漸漸的,孟沛遠擦洗的動作越來越慢,甚至變得流連往返起來,白童惜讀懂了他的心思,趕緊伸手抽出他掌心的毛巾,擋在胸前說:“可以了……”
將她的溼發勾到她的耳後,孟沛遠壞壞的問:“那……?”
“滾蛋!”白童惜一怒之下,臨時把花灑充當武器,巨大的水流朝孟沛遠的俊臉噴個不停。
主臥內。
“阿嚏——”搓了搓鼻尖,白童惜很哀怨的看了孟沛遠一眼,只見他饜足的用乾毛巾擦着髮梢,眼角眉梢還有未完全褪去的情慾。
在浴室和孟沛遠玩水的結果,就是被他以一種更耗費體力的手段玩了,直到浴缸裡的水都冷了,他才把她抱出水池,還順帶鄙視了下她糟糕的體力。
聽到白童惜噴嚏連連,孟沛遠擦頭髮的動作一頓,回過頭看了眼她無精打采的模樣,他精神奕奕的說:“孟太太,我來給你吹頭髮吧。”
如果這話被除了白童惜以外的任何一個女人聽了去,絕對又要大驚小怪一番,但白童惜卻不怎麼想,她好歹滿足了他的胃口,他回報她一下那是無可厚非的事。
最重要的是,她確實是懶得動。
吹風機“呼呼”的吹着,孟沛遠的手指穿梭在白童惜的溼發間,眼神莫名的柔情似水。
白童惜的性子這麼倔,頭髮卻出奇的柔軟,一點都不讓他爲難。
無所事事的白童惜於是摸出遙控器打開電視,下一秒,“一生之水”的廣告彈入眼簾。
白童惜這麼多天還是第一次正兒八百的觀看這個廣告,禁不住輕輕感慨了聲:“韓紹確實有囂張的資本……嘶!孟沛遠你好端端的扯我頭髮作甚!”
掃過白童惜不滿的小臉,孟沛遠用更不滿的閻王臉鎮壓了回去:“我聽不得你在我面前說別的男人好。”
說這話的時候,孟沛遠一個不小心把吹風機調成了最大擋,結果,這句話落到白童惜耳邊就變成了“……”。
白童惜誇張的做着口型:“吹風機聲音太大了,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孟沛遠鬱卒的甩開吹風機,背對着白童惜躺到牀上,賭氣不理她了。
啊咧?
白童惜揪了下自己的頭髮,發現已經乾的差不多了,乾脆把丟在牀單上的吹風筒關掉,之後把線捆成團收進櫃子裡。
回到牀上時,孟沛遠還維持着剛纔的姿勢,但白童惜知道他沒這麼快睡着。
爬上牀,她扯了扯他的睡袍,小心翼翼的問:“孟先生,你怎麼了?”
孟沛遠精準的拍開她的手,粗聲道:“別煩我,睡你的。”
白童惜聽出他似乎生氣的樣子,悶悶的“哦”了聲後,乖乖在他身側躺好:“孟先生,‘一生之水’……”
話還沒說完,孟沛遠忽然轉過身來,咬牙切齒的打斷她:“白童惜,你再跟我提‘一生之水’,我會讓你好看!”
白童惜委委屈屈的癟癟脣:“我是想說,它的廣告創意很唯美,不像是思美廣告一貫的風格。”
孟沛遠臉色一變,心情莫名的開朗起來:“是我想的。”
“是你啊?”白童惜當真愣住了,像孟沛遠這種硬漢居然能想出這麼唯美浪漫的廣告?
見她的表情不像是崇拜,反而更多的是懷疑,孟沛遠危險的問:“你覺得我沒這個本事是不是?”
“當然不是!”白童惜趕緊圓場:“孟先生才華橫溢,區區一個廣告創意算的了什麼?”
聞言,孟沛遠馬上就英雄氣短了,連之前是爲什麼生的氣都忘了。
第二天,星期天一早。
白童惜從樓上下來時,視線正好和坐在沙發上喝紅茶的郭月清撞上,她怔了怔,明顯沒料到郭月清在這,還有,爲什麼郭月清身上穿着她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