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真好玩的說:“奶奶,您還聽不明白嗎?二哥分明是覺得在公司見不到小嫂子,所以才捨不得批假的啊。”
一聽這話,白童惜不禁朝孟沛遠投去問詢的眼神,他有這麼離不開她?
他被她眸底的試探刺了一下,有一秒鐘生出了和她同樣的困惑,但很快被他拋之腦後,他生活在這世上唯一離不開的就是空氣……僅此而已!
“要請假幾天,自己和人事部說。”撇下這句話後,他便不再多說什麼。
白童惜呆了下,他這是默許了她請假的事了?
雖然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可不知道爲什麼,她反而感到了一點小失落,可能是因爲孟沛遠打翻了孟天真的推測吧,他以行動證明他離得開她。
“小嫂子,那我先回房間制定路線圖,我們九點鐘就出發!”
孟天真倒是很開心孟沛遠的“放手”,剛想從座位上蹦躂起來,只聽一直默不作聲的桃桃說道:“姨姨,你還沒幫我編辮子呢。”
白童惜看了眼桃桃睡得有些蓬亂的褐色頭髮,笑了笑道:“走吧,到姨姨的房間裡來。”
於是,孟天真就這麼落單了……
瞥見妹妹慘兮兮的臉,孟沛遠端起茶杯抿了口紅茶,藉以掩飾嘴角的淺笑。
現在南南爭寵,妹妹爭寵,奶奶也跟着爭寵,他似乎只剩下桃桃這麼一個隊友了?但別看桃桃小歸小,鬼主意卻出奇的多。
房間內,白童惜幫桃桃編了個自認好看的髮型後,放下梳子道:“桃桃,姨姨弄完了!”
桃桃對着鏡子左右晃動了下腦袋,看着那兩根醜哭了的羊角辮,直言道:“一點都不好看!”
白童惜咋舌,忽然想起林暖是開美容美髮店的,桃桃在造型方面肯定從小就受到了潛移默化:“那桃桃跟姨姨說說,你想要什麼樣的髮型?”
白童惜虛心求教的態度贏得了桃桃的好感,她用小手在頭頂比劃着:“要這樣……然後再這樣……”
在桃桃的指導下,白童惜給她編了條斜辮,辮子軟軟的垂在桃桃的側頰,看上去甜美又可愛。
“你看哦,如果嫌它礙事的話,我還可以用夾子把它別到耳朵後面……”桃桃親手演繹了下,看得白童惜自愧不如。
拾掇好形象的桃桃屁股在椅子上轉了個圈,正對白童惜問:“姨姨,你要和二叔一起送我們上學嗎?”
白童惜解釋道:“你二叔負責送你們上學,我負責接你們放學。”
桃桃微垂下眼簾,恰恰遮擋其內的狡黠:“可是……”
見她欲言又止,白童惜忙問:“怎麼了?”
“我們學校的老師查人可嚴了,之前都是我爸媽接送我,老師都記得他們,突然換成你接我放學,他們一定會誤認爲你是人販子不讓你進學校的。”
“我可以在學校外面等你啊。”
桃桃一臉的不贊同:“我和南南長得這麼可愛,沒準一走出校門口就被怪阿姨壞叔叔抓走了,平時媽媽都會在教室門口等我們放學的,唉……果然不是親生的,不能要求太多嗎?”
白童惜聽着她自唉自怨的語氣,突然覺得自己好不負責,不禁脫口而出道:“那好吧,我和你們一起去學校,親自送你們進教室,這樣你的老師不就眼熟我了?”
桃桃迅速轉悲爲喜,摟着白童惜的脖子“吧唧”一口親在她臉上:“姨姨最好了!”
客廳。
桃桃晃到孟沛遠跟前,笑得像頭小狐狸:“二叔,你交代我的事,我都替你辦成了!”
孟沛遠柔和了眼底的冷冽:“謝謝。”
“……”桃桃樂陶陶的淪陷在男神磁性的聲線中。
樹人小學。
南南桃桃進教室前,白童惜再三交代他們要認真聽講,放學後不要亂跑,等她過來接他們。
南南桃桃齊點頭:“知道啦,姨姨再見!”
白童惜笑道:“再見。”
轉身時,白童惜看見班主任正在和孟沛遠攀談:“請問……您是孩子的?”
黑色外套搭配在藍色襯衣之上,兩種冷色調的顏色碰撞,被孟沛遠穿出了令人臉紅心跳的禁慾感:“我是他們的二叔。”
班主任發自內心的感嘆道:“沒想到你們兩兄弟都這麼出色……”
從白童惜的角度望過去,正好可以看見女老師微微泛紅的耳根。
“過獎。”孟沛遠斯斯文文的笑了笑,惹得班主任呼吸一窒。
劃開一抹甜膩的笑容,白童惜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他們之間,在女老師“這位是?”的疑問聲中,親暱的攀住孟沛遠的肩:“親愛的~我們不是還要去男科檢查一下你硬不起來的毛病嗎?快走吧,要不然又要像上次那樣排隊了。”
班主任花容失色,這麼英俊的男人竟然……
痛心的同時,班主任磕磕巴巴的說:“內什麼,鈴聲響了,我、我先進去了!”
班主任開溜後,孟沛遠不慍不火的問了句:“好玩嗎?”
白童惜滿意的點頭:“好玩啊。”
孟沛遠用緩慢又邪惡的語氣問:“我硬不起來?”
白童惜勾脣:“算是對你昨晚摔壞我手機的小小報復吧。”
孟沛遠用帶電的眼神睨着她:“那麼,實際上……我很大還很持久對嗎?”
白童惜怔了怔,之後臉“轟”的燒了起來,這不是她跟孟奶奶說過的悄悄話嗎?全被孟沛遠聽去了!
聽到孟沛遠的悶笑聲,她像只被踩住尾巴的貓一樣吼了句:“我那是爲了在奶奶面前維護你的面子才撒的謊!”
撒謊?
孟沛遠皺眉:“也就是說,孟太太對我這種尺寸,這種硬度還不夠滿意?”
白童惜恨不得縫上他的嘴:“你別問了……”
來上課的小蘿莉小正太看向他們的眼神都變得怪異起來了。
孟沛遠的臉皮堪比銅牆鐵壁:“如果實在無法令孟太太不滿意的話,我也可以犧牲小我到醫院動個小小的增植手術。”
這下好了,連家長都用忍無可忍的眼神瞪着他們。
“夠了夠了……”白童惜虛弱的捂着臉說:“我收回之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