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這番話的孟沛遠,嘴脣不自覺的揚了起來,這回是他繞進死衚衕裡了,一昧的只想讓她爭風吃醋,卻發現她連個真正的對手都沒有。
想通了一個問題,孟沛遠接着問下一個:“我剛纔看你一直坐在這兒搗鼓手機,是在做什麼?”
白童惜一聽到這件事就頭疼,最終怕被人肉佔了上風,她把手機攤開到孟沛遠眼前,企圖找到解決方法:“你自己打開看看吧。”
孟沛遠眉尾一擡,白童惜居然主動把手機交給他檢查,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客氣的伸手接過,他低頭輕輕一劃她的手機屏幕。
當看到微博上白童惜和宮洺的合照時,孟沛遠頓時俊臉一黑,側目沒好氣的問白童惜:“你要我看的就是這個?存心氣我的是不?”
白童惜趕緊伸手點開下面的評論:“你看下面的!下面的纔是重點!”
孟沛遠要氣不氣的往下看,眼神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白童惜一臉生無可戀:“看到了吧,你的‘太太們’還揚言要殺了我呢。”
孟沛遠的大拇指忽然動了動:“我幫你把這條微博刪了吧,刪掉後,評論自然也就消失了。”
白童惜卻說:“不能刪!”
孟沛遠動作一頓,一副請教的口吻:“爲什麼不能刪?”
白童惜義正言辭道:“刪了等於我心虛,我心裡有鬼,這些人肯定會更加揪住我不放的!”
孟沛遠不緊不慢的說道:“那就把你所有的微博都刪掉,她們不就沒地方罵你了嗎?”
白童惜瞅了瞅他,不爽道:“我纔不給這些人這個特權呢!我微博開的好好的,憑什麼要爲了她們幾句污衊就刪光光?”
孟沛遠想了想說:“我有主意了。”
“什麼?”白童惜水眸一亮。
只見孟沛遠把手機的攝像打開,接着把攝像頭擡高,直到小屏幕裡清晰的顯現出他和白童惜的臉後,“咔”的一聲,他拍下二人的大頭照。
兩人的表情,一個酷一個衰,實在稱不上是一張合格的夫妻照。
白童惜後知後覺的問:“孟先生,你沒事拍我們自己幹什麼?”
只見孟沛遠默不作聲的把合照分享到了微博上,還點了“置頂”,接着還@了他本人的微博名,上面標註着一行字:【我和親親老公】,字的後面還綴着兩個偷笑的qq表情。
白童惜目瞪口呆,誰能想到,孟沛遠這個傲嬌大總裁,會用她的手機拍下他倆的照片,再以她的名義上傳到她的微博,還@了他本人的微博!
關鍵是,後面那句話也太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風了吧,肉麻死了!
做完這些事後,孟沛遠表情如常的把手機丟回到白童惜懷裡:“喏,還你。”
“這樣就行了嗎?”白童惜懷疑的看着他。
挑了挑脣,孟沛遠拿出一個和她一模一樣但卻不同顏色的情侶手機,不太熟練的登錄上他的微博,將白童惜@他的那張照片轉了過來……
“這樣就可以了。“他說。
白童惜楞了幾秒後,隨即反應過來:這個“太太團”能找到她的微博,那肯定也能找到孟沛遠的微博!
要是在她的微博下看到她和孟沛遠的合照那還能自欺欺人,那要是在孟沛遠微博下看到他倆的合照呢?這羣“太太們”估計要心碎了無痕了吧?
再說,連孟沛遠都不管她有沒有情夫這件事,這個“太太團”可就更管不着了!
思及此,白童惜看向孟沛遠的眸光中滿是崇拜:“嘿嘿,孟先生,怎麼什麼事都難不倒你呢?”
孟沛遠薄脣一張一合:“笨蛋,以後再碰到這種事,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白童惜乖乖應道:“知道了,以後再碰到這種事,我就來找你秀恩愛,秀她們一臉!”
孟沛遠沉吟兩秒,一本正經的提議:“爲了保險起見,要不要傳一張更親密點的合照上去?”
“更親密點的是……唔!”
白童惜話還沒問完,小嘴已經被孟沛遠猝不及防的吻住了!
話雖這麼說,可孟沛遠並沒有舉起相機的打算,白童惜臉紅心跳的樣子,他可不想和網絡上的猥瑣男分享。
十幾秒後,嘗足甜頭的孟沛遠心滿意足的牽起白童惜的小手回屋了。
一屋子人,見他們出去的時候是一個人,進來的時候卻變成了兩個,白童惜還垂着腦袋一副小媳婦樣,紛紛猜到孟沛遠追出去是爲了幹那什麼了。
不知什麼時候從外面回來,正閉着眼睛聽父親訓話的孟哲,在聽到周圍有人提到“孟沛遠”的名字後,迅速掀起一隻眼睛朝孟沛遠看去:“表哥!”
孟沛遠望向孟哲:“什麼事?”
孟哲面帶急切的朝孟沛遠招了招手,之後回頭衝喋喋不休的中年男人道:“爸,你先別罵我了,這事我們請表哥幫忙拿個主意。”
孟哲爸爸粗喘了兩口氣,本想說自己教訓兒子關孟沛遠什麼事,但一想到孟沛遠的家族地位,他頓時又萎了,只能擺擺手說:“你問吧。”
孟哲喜滋滋的衝孟沛遠道:“表哥,我這回來北城,除了向你和表嫂賀喜之外,還有一點是爲了來參加這裡舉辦的滑板花式極限運動比賽,但我爸死活不同意我留下,說怕耽誤我學習,
表哥你說我到底是留下來參加這個千載難逢的比賽好呢,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去補那些枯燥乏味的課程好?”
單是聽孟哲的描述,都知道參加哪個比較好。
孟沛遠一聽到“極限運動”四個字,便皺了皺眉:“孟哲,你參加的比賽太危險了。”
“不危險不危險!比賽的時候我會戴好護具的!”孟哲信誓旦旦。
孟沛遠卻不肯輕易鬆口:“這件事你還是和你爸爸商量吧,我只能在精神上支持你。”
“表哥,誒……你……”孟哲張張嘴還想爭取,但孟沛遠已經毫不猶豫的調頭走了。
在一旁聽到孟哲被拒絕的孟哲爸爸,不怒反喜,一手將孟哲扯坐回位置上說:“你表哥這人精着呢,一聽到你要參加的是什麼極限運動,他哪裡還敢爲你做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