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人,也比你殺人燒車強!”
白童惜此話一出,孟沛遠的瞳孔立刻向內緊縮。
“白童惜,你找死是不是?”
“我纔不想死,我還沒活夠!像你這種草菅人命的傢伙,才應該受到制裁!”
孟沛遠臉色難看:“我草菅人命?你親眼看到溫麒那小子被我殺死了嗎?”
“你丟了一個打火機在溫麒的衣服上,還把車門給關上了,你不就是想活活燒死他嗎!”
孟沛遠尖酸刻薄道:“說到底,你是在心疼那個小白臉吧?怕我燒死他,你就少了一個姘夫是嗎?”
“是!我是心疼他!”如果溫麒有個萬一,聯絡喬先生的那條線立馬中斷,她能不心疼嗎!
一聽這話,孟沛遠胸膛重重起伏了下,氣得夠嗆:“你在心疼一個對女人根本就沒感覺的gay?白童惜,你可真是飢不擇食啊!”
白童惜愣住。
孟沛遠既然知道溫麒對女人根本沒感覺,那還對他下那麼重的手?
“怎麼樣,坐在一個同性戀腿上施展魅力的感覺如何?他有沒有讓你失望?”
回想起白童惜和溫麒抱坐在一起的那一幕,孟沛遠真想把溫麒給挫骨揚灰!
“……”白童惜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孟沛遠接下來不由分說道:“把衣服解開!”
“你說什麼?”白童惜嚇了一跳。
孟沛遠冷冷地瞪着她:“還要我親自動手不成?”
“你要幹什麼?”
“檢查!”
聞言,白童惜立刻轉身去掰門把手,但孟沛遠的速度更快,一下子就把她給抱住,拖了回來!
掙扎間,白童惜的衣服變得凌亂不堪,這露一點,那露一點……
垂眸,只見孟沛遠手上的動作還在繼續,看樣子是不把她剝光就誓不罷休了!
白童惜一急,實話像倒豆子一樣的,全倒了出來:“你放開我!我跟溫麒什麼都沒做!”
“你都坐到他腿上了,還說什麼都沒做?”孟沛遠咄咄逼人的問。
“我真的沒有……”白童惜頻頻搖頭,他霸道的手段始終令她心存陰影。
可惡,孟沛遠明知道溫麒對女人無法產生感覺,爲什麼還要不停的、不停的欺負她?
叮鈴鈴——
就在這時,一道手機鈴聲響徹孟沛遠和白童惜之間。
白童惜怔了下後,趕緊對身上的男子說:“我……我電話響了……”
“響了就響了,關我什麼事?”孟沛遠冷冽的說完,對準白童惜的紅脣張嘴就咬。
這個該死的女人,對他的電話怎麼就沒這麼上心過?
不是不接,就是掛斷!
白童惜被咬得五官一皺,下意識的罵了句:“混蛋!”
孟沛遠危險的“嗯?”了聲,這次對準她的耳朵咬了下去!
白童惜乾脆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把臉埋了起來,以爲這樣就可以避開孟沛遠的狼吻。
但她錯了,孟沛遠一看到她,那絕對是開啓全面狩獵模式,用手護着腦袋是吧?那咬她的手背也一樣!
“嗷嗚!”白童惜被咬急了,忍不住也想反咬他一口,卻被他趁機扯坐到腿上,用掌心禁錮住她的腦袋後,吻了一通。
白童惜的心都在顫抖,孟沛遠到底是在親人還是在吃人?咬得她痛死了!
許久,孟沛遠那雙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掃視過白童惜那張漲紅的臉,心想懲罰先到這裡,等今晚回家後再給她一點“苦頭”嚐嚐!
意猶未盡的結束這兇猛的一吻後,孟沛遠放開懷裡暈暈乎乎的女人,坐起身,冷冷命令:“下車,吃飯。”
白童惜恢復了下呼吸:“我已經吃飽了。”
孟沛遠神情頃刻又變回了嚴厲:“溫麒餵飽的?”
白童惜立刻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不爽道:“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孟沛遠的氣場冷了三分:“你自己心裡沒鬼,又怎麼害怕我說?”
白童惜脫口而出:“我心裡有什麼鬼?溫麒根本就不行!”
孟沛遠的目光像利劍一樣,欲置人於死地:“你的意思是,如果他行的話,你早就和那小子發生點什麼了,是嗎?”
“你這是斷章取義,我不跟你說了!”白童惜沉着俏臉匆忙穿好衣服,推開車門下車!
孟沛遠在她身後低咒一聲,正想跟着下車之際,只見白童惜猛地把車門摔上,要不是他的腳縮得快,估計就要報廢了!
下一秒,白童惜“後知後覺”的回過身來,衝面色鐵青的孟沛遠無辜道:“你怎麼還不下來?”
“……”孟沛遠黑下臉,打死他都不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收回視線,孟沛遠伸手掀開自己那邊的車門,來到白童惜跟前,冷冷一笑道:“今晚再跟你算賬!”
白童惜心口一提,逞強道:“今晚大不了我不回家了!”
孟沛遠原本向前走的步伐,微微一頓:“你不回家?那你想去哪裡?”
白童惜眼珠子骨碌一轉:“我可以去住酒店!”
孟沛遠笑笑:“酒店?可以,偶爾換個環境,沒準別有風味呢?”
白童惜急得改口:“不!今晚我要逛夜市,逛一整夜!”
“逛一整夜?那你明天還有精力上班嗎?”
“被你折磨一整夜,我同樣沒有精力上班啊!”白童惜不管不顧的說道!
孟沛遠呵笑一聲:“謝謝孟太太對我能力的認可。”
之後,在服務生優美的“歡迎光臨”聲中,他款步走了進去。
而白童惜呢,她現在就想把剛纔的話給收回來!
突然,她的身後傳來兩聲竊竊私語——
“……這個女人可真不要臉!”
“可不是嘛,當街和男人說這種話,一聽就知道是個狐媚子……”
“不好意思,你們說誰是狐媚子!”白童惜轉過身去打斷她們的話,不客氣的說:“沒弄清楚事情原委之前,我勸你們嘴巴最好放乾淨點!”
兩名俏麗女子被白童惜一瞪,一個微慫,另一個則不服氣的哼了聲,但終究沒敢再說什麼難聽的話。
見她們收斂,白童惜這纔回過頭。
可當白童惜準備走進餐廳之際,忽然有人從背後推了她一把,她立刻往前踉蹌了一步。
如果不是迅速扶住了身前的牆壁,她怕是又要撲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