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6章 我的丈夫很好

孟沛遠被她笑出了幾分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白童惜只顧着笑,沒功夫搭理他。

孟沛遠不由更加好奇:“你到底笑什麼?”

片刻後。

白童惜笑聲減緩,斷斷續續的說:“沒什麼……我想你是不會想知道的。”

她的嘴巴苦,那是因爲她吃了藥。

至於她吃了什麼藥?

哈哈,想到孟沛遠一個大男人,竟然間接吃了女人的安胎藥,白童惜肚子都要笑痛了。

孟沛遠眉尾高高揚起,充分應證了他此時強烈的求知慾。

好不容易等白童惜收了笑,只聽她說:“孟二少,以後我要是再想強吻你的話,麻煩請你把我給推開,說實話,我剛纔只是睡迷糊了,其實我一點都不想佔你的便宜!”

孟沛遠最聽不得白童惜說這些:“既然你不想佔我便宜,爲什麼還求着我不要離開你?”

白童惜擰眉,努力回想着當時的情景:“我記得我好像沒有喊你的名字吧?既然沒有的話,你能別自戀到自我代入嗎?”

孟沛遠鳳目一厲:“不是我,那是誰?”

白童惜被他拿眼睛這麼一瞪,不由縮了縮有些發涼的脖子,囁嚅道:“……我爸我媽,不行嗎?”

聞言,孟沛遠眸中的殺氣減弱了下,原本嚴肅的口吻跟着變得戲謔起來:“哦?你這麼大的人了,還會接受你爸媽和你嘴對嘴的親吻嗎?”

“……”白童惜這下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見狀,孟沛遠壞心眼的一笑:“承認吧,你對我還有非分之想。”

親眼見證孟沛遠趁白童惜入睡之際,偷親白童惜的傭人們,一聽這話,都無語了。

前姑爺不傲嬌會死嗎?

主動承認親了大小姐又如何?何必要讓大小姐一個女孩子下不來臺呢?

“唉,我看前姑爺只要一天學不會哄女人開心,就一天跟大小姐復婚無望。”

“aa1。”

“aa10086。”

“aa身份證號碼。”

果然,只聽白童惜惱羞成怒道:“去你的非分之想!我就是喜歡豬喜歡狗,都不會再喜歡你!”

合着他豬狗不如?

孟沛遠怒極反笑:“我等着你自己打自己臉的那一天。”

“放心,我不會的!”白童惜重重的說道。

“希望如此。”孟沛遠有些生氣的說完,轉頭對身後的女傭說道:“你們,把下午茶端上來吧。”

雖然吃不到白童惜這道正餐,但用點心充充飢還是可以的。

白童惜原本是不打算招待他,熟料,在瞥見桌上的各式點心後,她的肚子“咕嚕”一聲響了起來。

家裡的女傭立即招呼道:“大小姐,我給你準備了你最喜歡吃的曲奇餅,你就坐下來和孟二少一起吃嘛。”

要你多嘴!白童惜惱火的瞪了她一眼。

女傭吐吐舌頭,把點心盤子放下後,重新退到一邊。

見白童惜拉着一張小臉,孟沛遠出聲說道:“這裡是你自己家,餓了就吃,沒什麼需要不好意思的吧?”

“你還知道這裡是我家?”白童惜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之後,坐了下來。

好吧,她就是受不了美食的誘惑,尤其是在懷孕後,胃口是一天比一天大了。

見白童惜最終還是選擇了留下,孟沛遠自然是神清氣爽。

他們兩個就像是在香域水岸那樣,吃吃點心,喝喝茶,偶爾外帶鬥鬥嘴,一切就好像不曾變過。

直到,慕秋雨的到來,將兩人瞬間拉回到現實中。

“童童。”

“慕阿姨!”在聽到慕秋雨的聲音後,白童惜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一副好像被人捉姦的心虛表情。

孟沛遠則平靜許多,只見他優雅的擦完嘴和手,方纔緩緩起身。

回頭,迎上慕秋雨不太歡迎的眼神,孟沛遠客氣的稱呼道:“慕女士。”

慕秋雨衝他乾笑一聲:“孟二少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做客?”

做客?

孟沛遠眉心微攢,這明顯把他排除在外的說法,讓他心生不悅。

面上,他仍然淡淡說道:“我是來給你大女兒送東西的,現在送完了,我也該走了。”

說着,孟沛遠回頭拿起擱在沙發上的公文包和西裝外套,擡眼對白童惜說道:“前妻,麻煩你了。”

白童惜反應不過來的問:“……麻煩我什麼?”

孟沛遠面不改色的說:“你剛纔不是說,要送我到你家大門口的嗎?”

白童惜傻眼了,她什麼時候說過這話?她巴不得他自己滾得遠遠的好嗎!

慕秋雨在下一秒說道:“童童,你送送吧,來者是客。”

來!者!是!客!

又強調了一次!!

孟沛遠牙關繃緊,倒不是說他對慕秋雨有成見,而是她這種恨不得劃清他和白童惜界限的說法,讓他由內而外的產生了憤怒!

“好的,慕阿姨,我送送他。”停頓了下,她衝孟沛遠不鹹不淡的說道:“請吧,孟二少。”

“嗯。”孟沛遠將西裝外套隨意的搭上左臂,面色如常的繞過沙發。

但就在他經過慕秋雨身邊的時候,他忽然停下了腳步,側眸問道:“對了,您丈夫最近的身體怎麼樣了?”

白童惜就跟在孟沛遠旁邊,一聽這話,幾乎要尖叫出聲。

孟沛遠問這個做什麼?他難道是想告訴慕阿姨,她爸爸生病的真相不成!

這絕對不行!慕阿姨一定承受不了的!

在白童惜膽戰心驚的注視下,慕秋雨禮貌卻疏遠的衝孟沛遠點了點頭:“勞你掛心了,我的丈夫很好。”

“那就好。”聞言,孟沛遠意味深長的一笑,擡步走了。

慕秋雨卻只覺那笑讓人發毛,更加堅定了讓白童惜遠離這個男人的想法!

孟沛遠和慕秋雨的對話,讓白童惜險些一口氣喘不上來。

回過神時,她已氣急敗壞的追上前方的孟沛遠,咬牙切齒的問:“你爲什麼要嚮慕阿姨打聽我爸爸的情況?”

孟沛遠從容的說:“出於關心。”

白童惜纔不信:“我爸爸的身體狀況,全天下沒有一個人比你更清楚的了!可你剛纔還那樣問慕阿姨,分明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孟沛遠斜睨了她一眼,示意她說下去。

“就是在威脅我!”白童惜生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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