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幫親不幫理

“我過分?呵呵!”

葉浮屠冷笑一聲,說道:“這個姓張的,身爲教練,不好好教授學員開車,盡知道吃拿卡要也就算了,剛纔還調戲騷擾湯姐,被湯姐打了一巴掌教訓了之後,竟然還想報復湯姐,到底是他過分,還是我過分,大家都心知肚明!”

眼鏡男聞言,立刻說道:“剛纔張教練只不過跟湯姐開個玩笑而已,可你呢,卻真把張教練給打了,當然是你過分了!”

“我還以爲這個姓張的已經夠人渣了,沒想到你卻更人渣!”

聽了眼鏡男的話之後,葉浮屠頓時冷聲道,本來他打了張教練一頓,怒氣都已經消散了,但是現在,怒火又被這個眼鏡男點燃。

沒辦法,任誰遇到這種喜歡扭曲事實,顛倒是非黑白的混蛋,心中都不會平靜,甚至有時候,這種虛僞的傢伙,比真正的人渣更加可恨。

“你給我讓開!”葉浮屠冷冷的說道。

“我是絕對不會讓開的!”眼鏡男一臉的義正言辭。

“既然你不讓開,那我就連你一塊揍吧!”

葉浮屠語氣森冷的說道,對着眼鏡男捏了捏拳頭,發出令人驚悚的爆鳴聲。

“你……”

眼鏡男聽到這話,也是想起了剛纔可怕的一幕,張教練身材還算魁梧,受了葉浮屠一腳,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但他這小身板,若是被葉浮屠踢上一腳,只怕不死也得脫一層皮啊。

想到這裡,眼鏡男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蒼白神色,又聽到葉浮屠捏拳頭時發出的可怕聲音,頓時嚇的小腿子都發軟,有一種立刻退讓的衝動。

他自己跳出來維護張教練,只不過是爲了討好這個背景不俗的傢伙,讓自己更好的考到駕照,或者以後有什麼需要求人的地方,可以找張教練幫忙。

但他,是那種只會利己,而不會損己的小人,自然不願意爲了保護張教練,受到什麼傷害。

衆人看得出來,眼鏡男怕了葉浮屠,想要退讓,頓時眼睛裡面流露出一抹濃濃的鄙夷神色,這種虛僞的小人,還真是夠可恥的。

不過,就在眼鏡男準備讓開的時候,突然間一道大喝聲響起:“這裡怎麼鬧哄哄的,你們都在幹什麼?”

衆人聞聲,立刻是轉身望去,當即便是看到一個腰圓膀寬的男人,大搖大擺的從遠處走了過來,這傢伙不是別人,正是這所駕校的囂張,名字叫周文濤。

“舅舅!舅舅!快來救我啊,我都快被打死了!”

張教練看到周文濤過來,立刻是彷彿看到救星般,滿臉驚喜的大呼起來。

“張明,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是誰把你打成這樣子的?”周文濤一看到張教練那悽慘的樣子,頓時心中一驚,急忙就跑了過去。

眼鏡男見狀,眼前頓時一亮,旋即大獻殷勤的,幫着周文濤將張教練扶起來,接着說道:“周校長,是這樣的,本來張教練跟咱們一位女同學開點玩笑而已,可是誰知道,那個叫葉浮屠的傢伙見到了,竟然不分青紅皁白的就衝過來打張教練,把張教練打成了這樣子!”

“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

衆人一聽到眼鏡男的話,頓時氣的鼻子都差點歪了,這個傢伙扭曲事實,顛倒是非黑白的本事,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啊,黑的竟然被他說了白的,明明是壞蛋的張教練,到了他嘴裡,竟然變成了受害者。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張教練聽了眼鏡男的話,頓時衝着他讚許的看了一眼,接着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道。

“好大膽子,竟然敢在我的駕校這麼無法無天,那個叫葉浮屠的混蛋在哪裡?”周文濤聞言,立刻是勃然大怒,特麼的,敢在他的駕校動他的外甥,這完全是不給他面子嘛。

“就是他!”

聞言,張教練和眼鏡男,立刻都是指向了葉浮屠。

周文濤冷眼看向了葉浮屠,滿臉嚴厲的呵斥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打我外甥?”

“你外甥被打,是他自找的!以爲自己有點關係,就可以無法無天,先是對着學員吃拿卡要,後來更是調戲女學員,因爲調戲被女學員打了一巴掌之後,竟然還想報復!”

葉浮屠根本不理會周文濤的怒斥,冷聲說道:“我倒想問問,像這樣的垃圾,是怎麼有資格在駕校當教練的,你既然是這所駕校的校長,必然要爲今天的事情,給我們這些學員一個交代!”

“給你一個交代?你算什麼東西,竟然也敢叫我給你一個交代!”

周文濤自然是知道自己外甥是個什麼樣的人,聽了葉浮屠的話之後,心中也清楚,估計葉浮屠說的十有八九都是真的,不過,張教練是他外甥,而葉浮屠只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這年頭,幫理不幫親的人,可不多。

但是幫親不幫理的人,可是非常之多,尤其是那種仗着自己有點職權,幫親不幫理都幫到囂張跋扈的人,更是極多,這周文濤,明顯就是其中的一員!

當即,周文濤冷冷的說道:“臭小子,你也是我們駕校的學員,想考駕照對吧?你打了我外甥,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考駕照這件事,你這輩子是想都別想了!”

葉浮屠聞言,不屑的一笑,說道:“不過就是一個駕校的校長而已,你裝什麼大尾巴狼?你以爲南雲市就你一個駕校?不能在你的駕校考駕照,我可以去別的,反正南雲市駕校多的很!”

“哈哈!”周文濤大笑起來:“臭小子,你以爲那麼簡單?我告訴你,我跟車管所的領導,可是有着很好的交情,只要我跟車管所的領導說一聲,把你加入黑名單,你這輩子都想別考到駕照!”

聽了周文濤的話,葉浮屠的臉色有點難看。

當然,他這並不是因爲受到了周文濤的威脅,而是因爲被周文濤那囂張跋扈的樣子給氣到了。

周文濤並不知道這點,看到葉浮屠的臉色變得陰沉,還以爲是被自己嚇的怕了,當即冷笑連連的說道:“小子,你以爲打了我周文濤的外甥,所付出的代價就是不能考駕照嗎?呵呵,你想的太簡單了!

我告訴你,不能靠駕照只不過你是第一步要付出的代價,接下來,你還得準備賠錢坐牢!我認識的可不止是車管所的領導,還認識許多警察局的領導,到時候,只要我一個電話過去,你就等着倒黴吧!

你把我外甥打的這麼慘,給你安上一個故意傷人罪,先賠醫藥費,再賠誤工費和精神損失費之內亂七八糟的費用,不多,也就七八萬吧,再讓你進入蹲個一年半載的,想來也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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