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蕭家大女兒等人連個屁都不敢放,就要轉身離開,他們臨走之前,冷冷的看了一眼葉浮屠,目光中充滿了仇恨。
她們本來都已經勝券在握,馬上就要搞定蕭婕和慕瀟瀟,把蕭家的所有財產都拿到手,可是最終卻功虧一簣,她們雖然不知道葉浮屠是怎麼做到的,但是都知道這絕對跟葉浮屠脫不了關係,所以一個個的把葉浮屠給記恨上了。
至於蕭老爺子這邊,她們也恨,但是卻不敢有報復的念頭。
倒不是她們還有點良知,而是因爲,蕭家可是燕雲的一線家族,雖然這些年衰敗了許多,但終究是一線家族,對蕭家報復,簡直就是以卵擊石,沒那個膽量,若是有把握對付蕭家的話,她們估計多半也不會留情。
對於這種人而言,所謂的親情都是隻是狗屁,利益纔是最重要的,爲了利益,別說親姐妹了,親爸都能下得去手!
“特麼的,那個臭小子,還有那兩個小賤人呢?老子回來報仇了!”
就在蕭家大女兒等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大廳外忽然傳來一陣鬧哄哄的聲音,緊接着,一羣人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
爲首者不是別人,赫然正是蕭家大女兒的那個寶貝兒子,趙輝。
“兒子,你怎麼了?”蕭家大女兒看到趙輝鼻青眼腫的模樣,甚至頭上還裹着一層紗布,頓時急切的問道。
“媽,慕瀟瀟那個小賤人呢?我這傷,就是被她害的,她帶回來一個野小子和另外一個小賤人,在蕭家大門口的時候把我揍了一頓,我這是剛去醫院回來!”趙輝一進來,就滿臉怨恨的叫囂着。
“慕瀟瀟!”
一聽這話,蕭家大女兒頓時滿臉煞氣,猛然轉過身來,死死的看向慕瀟瀟,尖叫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打我兒子!”
“哼,那是兒子自找的,雖然他嘴巴不乾不淨,活該被教訓!”
雖然蕭家大女兒現在如同一頭髮怒的母獅,但是慕瀟瀟卻渾然不懼,冷哼道。
蕭家大女兒咬牙切齒的陰狠道:“不管我兒子做了什麼,都不是你這個小賤人可以動的,你把我兒子害的那麼慘,我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她就趙輝那麼一個兒子,平常可是寶貝的不得了,缺一個指甲蓋都心疼的不得了,現在看到趙輝被打的,幾乎她這個當媽的都認不出來,再加上,今天的所有盤算落空,自己希望得到的一切,都落到蕭婕和慕瀟瀟母女手中,新仇舊恨加起來,可想而知她現在心頭有多憤怒,幾乎殺人的心都有了。
“對,今天只要是得罪我的,誰都不能放過!”
趙輝一臉猙獰的厲喝,目光掃到了旁邊的葉浮屠和林瓊兒,頓時惡狠狠的道:“你們兩個,這次死定了!竟然敢打我,我一定要叫你們知道這麼做,會有多麼嚴重的後果,要叫你生不如死!”
“看來你沒記住之前的教訓,居然還敢來找麻煩。”
葉浮屠懶得搭理趙輝這種小角色,林瓊兒則是冷冰冰的看着趙輝,一字一句的道:“這次,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了!”
趙輝被那冰冷的目光看的心頭髮寒,但注意到自己帶來的那羣人後,頓時來了底氣,冷笑道:“小賤人,你囂張個什麼,你以爲我若沒有一點準備,會回來報復嗎?季幫主,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
“呵呵,趙少爺放心吧,既然拿了你的錢,就一定會把事情做到讓你滿意!”一個身材有些魁梧,滿臉橫肉,兇惡模樣的男人走了出來,冰冷的目光一掃全場,最後落到葉浮屠和林瓊兒身上。
季幫主沉聲道:“小子,小妞,雖然本幫主跟你們沒有什麼仇恨,但沒辦法,誰讓你們得罪了趙少爺,被幫主拿了趙少爺的錢,現在是過來爲趙少爺出頭的,如果你們識趣點的話,就最好乖乖束手就擒,若是敢反抗的話,那就少不了受一些皮肉之苦了。”
葉浮屠壓根就不搭理這季幫主,淡然的坐在一旁喝茶,林瓊兒漠然的看着季幫主,道:“你是誰?”
“嘿嘿,連季幫主都不認識,真是有眼無珠。”不等那季幫主自報家門,趙輝就跳出來冷笑道:“這位是燕雲市第二大幫派鐵山幫的幫主季鐵山!”
頓了頓,趙輝一臉猙獰的大笑道:“小賤人,我知道你厲害,但是甭管你多厲害,也抗衡不了季幫主,你完蛋了,等你落到我手中,我一定要好好折磨你,叫你知道我的厲害,畢竟爲了請季幫主爲我報仇,我可是花費了不小的代價,必須得從你身上補償回來,嘿嘿!”
“呵呵,真沒想到現在季幫主的膽子這麼大,竟然敢跑到我蕭家來撒野了!”
就在這時候,一陣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季鐵山眉頭一皺,心想是誰膽子那麼大,竟然敢如此自己說話,當即順着聲音望去,便是看到蕭老爺子,正坐在椅子上,目光含着威嚴,冷冰冰的注視着他。
“蕭老爺子!”
季鐵山面色微變。
其實,就算是燕雲第一大幫派天龍幫,都不敢到蕭家來撒野,因爲蕭家可是一線家族,雖然這些年因爲蕭老爺子的身體原因,蕭家不斷衰落,在一線家族中屬於墊底的,但一線家族就是一線家族,可怕無比,不是誰都有資格招惹的。
他敢來,是因爲趙輝說蕭老爺子已經病入膏盲,快要死了,蕭家現在是羣龍無首,所以纔敢收趙輝的好處,過來幫他報仇,可誰能想到,傳聞中應該快死的蕭老爺子,此刻竟然龍精虎猛的坐在那裡。
頓時,季鐵山又憤怒又害怕。
憤怒自然是因爲趙輝這王八犢子竟然騙了自己,害怕則是因爲擔心蕭老爺子對付他,要他手下的幫派是天龍幫,或許還能抗衡已經衰弱的蕭家,但問題是,他手下的幫派是鐵山幫,雖然也是燕雲第二大幫派,但跟天龍幫比較起來,卻差的太遠,如果蕭老爺子對他動手,他很難抵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