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蓬!
兩道爆炸聲突然響起,卻是寧海潮和金玄一的身上,同時浮現出一塊玉符,而後炸成碎片,但卻有一團清光浮現出來,如同盾牌般將他們保護起來,抵擋葉浮屠的可怖掌勁。
噗!噗!
雖然有這清光盾牌的保護,讓兩人可以倖免於難,沒有當場死亡,但卻依舊被拍的口噴鮮血的橫飛出去,倒飛出幾十米,撞翻了十幾個攤位後,才怦怦兩聲,重重的摔在地上。
“這,這,這……”
圍觀的那些修士,全部都傻眼了,本來他們都以爲葉浮屠必死無疑,可是誰知道,葉浮屠不僅沒死,反而只是隨便一揮手,就橫掃了金玄一和寧海潮,就好像是拍蒼蠅似的。
金玄一和寧海潮這兩個有名的天才強者,竟然被人當成蒼蠅一樣解決,親眼瞧見如此一幕,誰能不震撼。
“我的修爲,我的修爲,啊啊啊,該死的畜生,你竟然廢掉了我們的修爲!”
寧海潮和金玄一落地之後,又是哇的一聲碰觸一團鮮血,雖然因爲玉符的保護,他們並沒有死去,但是卻受到了重創,可此刻他們,卻並不怎麼關心自己的傷勢,因爲他們感覺到,自己就好像是被一個扎破了的氣球,體內的靈力正在飛速流逝,幾個呼吸間,就再也感覺不到靈力了。
他們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自己的修爲,已經在剛纔葉浮屠的那一掌之下,徹底被廢掉了,頓時,兩人睚眥欲裂,癲狂無比的咆哮起來。
“他,他竟然把寧海潮和金玄一都給廢掉了?這是要捅破天的節奏啊!”
“這人也太兇悍了!”
“他完蛋了!他完蛋了!”
聽到這充滿淒厲的嚎叫聲,周圍的修士全部傻眼,用震撼無比的目光看着葉浮屠,緊接着,充滿驚駭的呼聲此起彼伏,人羣就好像是一鍋煮開的熱水,沸騰起來。
寧海潮和金玄一,可是雪刀閣和金光門的第一天才,甚至可能是這兩大一流修真勢力未來的宗主,現在葉浮屠把寧海潮和金玄一廢掉,這兩大勢力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肯定傾盡所有都要報仇的!
葉浮屠雖然表現出的實力不俗,輕而易舉的一招就廢掉金玄一和寧海潮,但,不管葉浮屠有多強,肯定都無法承受兩大一流修真勢力的怒火,他這麼做,是自尋死路,絕對死定了!
不過,雖然認爲葉浮屠是在找死,但衆人還是對他的膽量很佩服,一言不合就廢掉兩大一流修真勢力的第一天才,這樣的膽量,可不是誰都能擁有的。
“這下事情是徹底的不可收拾了!”
依飄飄和依芸芸的臉色也是慘敗起來,不過,不是因爲看到金玄一和寧海潮的慘象而被嚇的,而是想到葉浮屠做出此事的後果被嚇的,一瞬間,兩女都無比的慌亂起來。
唯獨葉浮屠,依舊保持着平靜淡漠的神色,在他眼中,不僅是寧海潮和金玄一這兩人只是小蟲子,就算是這兩人背後的宗門,在他眼中同樣只是小蟲子,這次教訓他們一番,若是能汲取教訓那就最好不過,如果不汲取教訓,敢來找他報復,那不好意思,整個宗門都給你踏滅!
這種事情葉浮屠又不是沒有做過。
“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在我百寶大商會中動武?”
就在衆人譁然的時候,突然一道冷喝聲驟然響起,緊接着,一羣渾身瀰漫強大氣息,修爲最低都是宗師境的修士,整齊的排成一隊,在一名巔峰宗師的帶領下,神色冷峻的朝着這邊快步走來。
這羣人正是負責維護百寶大商會安全的執法隊。
“朱隊長!朱隊長!”
看到這羣人過來,金玄一和寧海潮頓時扯着嗓子鬼叫起來。
“這不是金少和寧少嗎?你們怎麼回事,是誰把你們傷成這樣的?”那帶領執法隊的那個朱隊長,聽到這聲音後,立刻就是看到了狼狽無比的金玄一和寧海潮,頓時大驚失色的飛迸過來,命令手下把兩人攙扶起來,關切的問道。
剛纔還是一臉冷峻模樣的朱隊長,在金玄一和寧海潮面前,完全就是一副狗腿子的模樣。
這也不奇怪,他只是負責維護百寶大商會秩序的執法隊隊長而已,就相當於是世俗中一家大商場的保安隊隊長,這金玄一和寧海潮就是富二代,而且是很厲害的富二代,身份差距那麼大,朱隊長怎麼能不點頭哈腰的對待兩人。
“就是這個混蛋傷的我們,朱隊長,快點把這個混蛋給我拿下!”金玄一和寧海潮滿臉怨毒猙獰的吼道,宛如地獄中跑出來的厲鬼,恨不得將葉浮屠碎屍萬段,但是現在他們已經被廢掉,做不到這種事情了,只能讓朱隊長出手。
“真是好大的狗膽,竟然不僅敢在我百寶大商會中撒野,而且傷的還是金少和寧少,我看他是活膩歪了!”
朱隊長一臉正氣凜然的大喝,彷彿他自己是什麼維護正義的使者般,接着猛然轉過身來,冷厲的眸光瞬間就鎖定了葉浮屠,喝道:“小子,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違反我們百寶大商會的規矩!”
“朱隊長,事情不是這樣的,是寧海潮和金玄一意圖搶奪葉道友的寶物,所以葉道友才還手打傷了他們,這件事情大家都看到了,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問大家,這件事情怪不得葉道友!”
葉浮屠還未說話,一道倩影便是站出來,替着葉浮屠解釋。
看到這一幕,葉浮屠的臉上流露出一抹驚訝的神色,如果爲他出頭說話的是依芸芸,他倒是不會如此,可問題是爲他出頭說話的乃是依飄飄。
雖然因爲自己買下那件上品法器內甲,另外多送給依芸芸一件下品寶器內甲,讓依飄飄知道誤會自己,併產生愧疚,但兩人的關係還是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畢竟之前發生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如此,依飄飄站出來爲自己說話,葉浮屠當然覺得驚訝,實在是太稀奇了,莫非這女人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爲自己說話會帶來什麼問題嗎?貌似不可能。